甬道像一个大型迷宫,他暂时看不出来是不是一个阵法,也不知道是困阵还是杀阵,为了打草惊蛇,他决定先按着密道方向潜行,是的,打草惊蛇,苏流水现在已经决定这里可能是一处秘境了,有可能是新生秘境,也有可能是高人坐化的地方,反正一切皆有可能,他本想传个符游递回宗门告知掌门,不料祭出符啪拉一声就掉在了地上,很明显,这跟玉剑一样,进去了就防止里面的人跟外面传达消息了。
并且以他的法力竟然透不出去,这阵法该有如何深,如果不是大阵师设置的,那么这里出现的原因就值得探究了,并且苏流水还怀疑,这个漩涡跟近一年来瑶池涨水的原因有直接关联。
不管怎么说,这里都值得他一探究竟。
走了许久,在深海也分不清外面的时间,只感觉过了很漫长,苏流水便发觉自己走到了真正的密道,若是说之前是水做的甬道,那么现在就是真材实料存在了。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他一路走的很顺,潮水似乎在带着他顺着一个方向在走,走到一个连接口水会自动变换涌起,链接到另一个口,像在为他开路一般,缜密且神秘。
苏流水很沉得下气,但慢慢的他发现,甬道从一开始的素雅变成了繁杂的花样模式,他看着甬道,自己的脸色也越来越惊疑暗沉。
甬道上的花样只是一个人背影,或站立,或坐,或被人搂着,或被人压在床上,甚至有些图,双腿被人打开,脚趾缱绻,小腿紧绷,一看就知道就在干什么,旖旎又靡绯,栩栩如生的呈现在你的面前,生动形象,但无一例外的,那个人看不到脸,不管是在做什么,都被挡住了脑袋,只剩下弧度弯曲的幅度浮现在那里。
苏流水脸色渐渐冰冷甚至冷峻得发出寒气,因为他发现,那些人他竟然莫名的感觉……熟悉。就好像是……他一样!
随着他的走动,图画越来越离谱,现在不止是雕刻在墙壁上,慢慢的,那图画竟然开始动了起来,还缓缓染上了暧昧的颜色,淡红的,微粉的,白皙的,透着水光的,逐渐越染越深,甚至连那光洁的人的身上细微的汗珠都体现了出来,带着熏醉的靡红,身体像大海飘动的小帆在颤抖。
越往深处图画变得更清晰,被人轻拢慢捻做出许多令人眼红的动作,甚至……还发出了声音。
在寂静无垠的密道里,清冷的声音慢慢的逐渐被染上娇柔,带着喘息与鼻音,那么一点点的,或高或低,时而急促,时而轻柔,时而尖锐,时而敏.感,最后还小声的啜泣了出来,像莲花被人污染,白洁点上了绯红,红得熟烂。
这些景象深深的刺人眼球,饱满的果实被人掐在手中肆意摆弄肆玩。
“够了。”
“砰——”
苏流水震呵一声,将法剑一分八十一道剑光,围成了一个无缝的密圆,像远处四面八方扫.射过去,汹涌至极,苏流水已经察觉这应该不是一个杀阵,所以他直接就出手,想要强行突破这个密道。
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效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图画像流水一般消散卷走,最后密道变成了一条直线,苏流水压抑着羞愤,因为他发现这些图画不是一直存在的,现在已经完全消失了在这里,而远端是一个深黑大口,披着一层黑雾,似乎在挑衅的问他,敢不敢到那边去。
苏流水是一名剑修,最不怕的就是艰难险阻,他提着明月剑,翠白的衣衫在随幅度动摇,他脚步没有任何一丝迟缓,不紧不慢的往那边走,实际上他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随时警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坚信,一剑可破万难,手中有剑,心中执剑,什么困难都可以破灭,为剑存尔。
他叫不叫紧紧在进入黑暗前顿了一下,随后便毫不犹豫的踏了进去,又是那样子出现了一瞬间的眩晕感,一秒过后,他立刻睁开了眼,剑早已被他掐了法术绕着他旋转。
这竟然是一个山洞。
不,不,不应该叫山洞,苏流水将四周的环境看了一遍,在他前方,出现的是一具巨大的棺材,棺材镶满钻石珠宝,非常珍贵,但压在上面的板是板是被打开的!凸出的一半空间里面显示的是空无一人的情况。
苏流水更警惕了,因为他发现山洞链接着一个光亮口,有可能,藏在棺材里的东西就在那里。
他闭眼用神识绕了一圈发现没有感觉到活物,脚步不再停留,即可边向深处走去,这一次没有出现眩晕感了,但迎面的竟然是刺眼的亮光。
虽然这光对修士并无刺眼作用,但苏流水刚出了去,视线就被最远端中间在空住树立着的闭眼男人吸引了目光。
这里才像一个阵法,地底是花乱的线符,错综复杂,光圈赢白竖起,从一个圈汇聚成一个点打在了男人身上,也印得墙壁宝石更加闪烁,殿顶金碧辉煌。
而那个男人身材非常雄壮,浑身赤衤果,身高异常的高,但一头杂乱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脸庞,只隐隐约约露出了一个下巴的弧度,胸肌非常发达,肌肉也非常结实,苏流水却从他身上探不出生命的迹象,男人也不像是坐化高人,一身皮肉泛着光,有色泽弧度,像活人一样。
就在苏流水往前踏出了一小步之时,他突然背后一凉,下意识的抬眸看向男人,他猛的发现,男人竟然睁开了一双眼,眼神毫无波澜起伏,像个死人一样,正死死的盯住他,因为这样的动作,导致他显出了半张脸,而脸的模样……莫名给他带了一股不安的熟悉感,但他却知道自己没有见过这人,并且,他才从沉睡中刚醒来了一年,其中有半年都用来固定熟悉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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