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忍不住了。叶徙被她一掰,马上猛的推开她,一口血喷在了地上。
“哥哥!”
这是他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两个字。
叶徙想:破系统,搞得老子像个弱鸡!!!
沈韶竹用了五年时间才重新回到沈家,他第一晚住在父亲从前住的正屋时,竟做梦了,梦里云清寒坐在云家院中的树下,转过头看到他的时候没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沈韶竹这五年除了练武便是杀人,手里的剑越来越锋利,叶沧辞的人见到他时头越来越低。日日杀人,母亲的魂魄都不敢入梦了,更何况是别人,可云清寒来了。沈韶竹看见他的笑容,从梦中猛得惊醒,听见外面居然有微弱的唱戏声音,他坐起来又去细听,是真有!
叫来门口守夜的人才知道院中原来还养着一班戏子,他从床上下来,往桌前一坐,
凛若冰霜吩咐道:“叫他们过来,唱一折《牡丹亭》”
唱闺门旦的是个年轻男子,他往地上一跪,婉转开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还没出来,整个人突然僵直,瞪大眼睛看向沈韶竹,然后扑通一声向后倒去,衣服上慢慢洇出血痕。跟他跪在一起的一个青年吓得往旁边一撤,哆哆嗦嗦趴在地上不敢做声。
“你来唱。”沈韶竹面目表情扫了倒下的人一眼,冲着旁边这人说。
那人声音抖得厉害,却不敢迟疑,开口唱到:“原来……”两个字刚出来,忍不住一声哀叫,原来沈韶竹竟蹲在他身边掐住了他的脖子。
“继续唱!”这时倒有几分像了。
那人被掐着脖子,神情痛苦,也不敢入掰他的手,声音嘶哑苦涩“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
像回到了云家,云清寒拍着他的背唱戏安抚他,沈韶竹手上的力气慢慢松了,脸上冰冷的表情也有了缓和,可面前的人又恢复了圆润的嗓音,把他拉回身处之地。
沈韶竹眉头一皱,手上施力,那人挣扎几下,身子就软了。
沈韶竹站起来俯视着地上战战兢兢的众人,心中烦闷找不到发泄之处,沉声道:“都滚出去。”然后拿了纸笔画出一副云清寒肖像,吩咐影卫连夜去寻。
他以为云清寒还在京中陋巷,不过几日就能寻来,可回来的人都面面相觑,竟然翻遍了京城的巷子也找不到他想找的人。
云清寒,你到底去哪了?
总认为自己第二天睁开眼睛就能离开这个世界的叶徙,每天醒来都是新的绝望,五年了啊!能量早就用尽的他感觉自己已经柔弱到了风一刮就倒的地步。
这五年叶徙觉得做的最失败的事就是没成为一个称职的哥哥,活活让珞瑜陪着自己在乡下熬成了二十一岁的古代大龄剩女。每年一准备好南下,叶徙就开始失眠、发烧、咳血……症状多的数都数不清,简直就像故意演戏似得。这种时候珞瑜总是用一种疼惜的表情静静看着他,看到他头皮发麻。直到今年,他才算终于明白珞瑜为什么是那种反应了。
正是夏日傍晚,暑气消了,天上也翻卷起了几朵黑云,似乎夜里有雨来袭。
云清寒靠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珞瑜手里拿着绣到一半的帕子,也冲他看的方向望过去,院中老树不动,鸡犬安宁,倒有闲寂之感。
“珞瑜,今年是一定要走的,只等我好些的时候便出发。”不然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窝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对象都找不上啊!
“……哥哥,我知道,萧锦心离世多年,你还是不能忘了与她的约定,要去她神往之处一游,可现在已经病成这般模样了,还执着此事,是要活活让我担心吗?”珞瑜委屈控诉道。
什么?怎么又扯到萧锦心了!
所以珞瑜一直以为他心里还放不下萧锦心,心心念念要替锦心去南方寻梦?
“珞瑜,我……”
“哥哥,咱们等身体彻底好了再去,成吗?”珞瑜握住他的手,十分恳切地求他。
这,人生处处都是美丽的误会。我还能说什么……
云清寒叹了口气,心疼的摸摸她的脸颊,“珞瑜,让你陪我待在这样的地方蹉跎似锦年华,是我欠你!”
“只要跟哥哥在一起,珞瑜心中便是欢喜的。”珞瑜说着乖巧的把头靠在云清寒膝上。
云清寒抚摸着她的头发,脸上尽显寥落,“今夜似乎有雨。”
夜里果然落雨,云清寒睡梦之中听见敲门声,他还当是雨声太大让自己听错了,可那声音怎么都不歇,只好撑了纸伞出门去看。
竟然真是有人敲门,那人穿了一身黑衣,见了他居然单膝跪地,拱手行礼。
“云公子,片刻有旧友来访,请公子在屋内掌灯。”
他不说是谁,叶徙也猜到了,因为身体里顿时充满了力量有没有,他久违的移动充电宝啊!
“6哥,终于等到他了,等不及要满血复活!”
系统:“呵呵……”年轻人,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云清寒听那人说辞,虽有些疑惑,还是沉着点头,转身进屋点起了灯。珞瑜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穿好衣服到云清寒房中陪他等人。
“哥哥,是什么旧友,竟大半夜的来访客?”珞瑜揉揉眼睛,坐在桌前扶着下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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