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可是为了你的任务鞠躬尽瘁啊,你不能这么污蔑我的清白,反正你这会儿也没法在森林里骑摩托,干脆就跟着那一辆马车来遂安城吧,以老板鬼突三十米的能力,一定也会很快的。”
老子本来中午就能带着你到遂安城吃饭,这回他妈的得晚上才能到了!
乌鸦怒挂通讯,然后看了一眼地图,再次决定等他看见苏生一定要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谁是老大。
‘滴滴~’,突然乌鸦的刻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苏生给他寄来了大半袋子的银两,寄这么多东西,估计得花一个金币。
乌鸦有点疑惑,这老狐狸给他银两干啥,等他到遂安城了不就汇合了吗?
苏生:呵呵。
跟着马车到了遂安的乌鸦生生地捏碎了一两白银,这死老狐狸,怎么又跑到遂安城旁边的絶鹰岭上去了!
乌鸦黑着脸,再怎么一肚子火也只能暂时先找个旅店入住,饶是有的贼再怎么胆大包天,看了乌鸦凶恶的脸和力量,饶是乌鸦把钱袋子挂在腰间,也没有一个不长眼睛的敢于去触乌鸦霉头。
乌鸦吃了一整桌子的好酒好菜,还是一肚子的气,拉着脸,去休息了。
他今天也没法给苏生发加急信息了,苏生刻印一关,他就半点办法也没有了。
而在絶鹰岭上的苏生,被好吃好喝伺候着,享受着最高级的待遇,半点也没有被自家大佬记恨的坐立不安。
苏生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就等到了他的大鱼,冯赐带着一个心腹进了遂安城,像是在找着什么人,被一个摆摊子的老妇人一指,就看到了朝着他微笑的苏生。
苏生表情十分平静,在冯赐的眼中十足的高深莫测,苏生朝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冯赐提起气用了轻功,跃上了苏生的窗户。
苏生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杯清茶,其中一杯还冒着热气,另一杯却已经凉了。
苏生大大方方朝着冯赐一抬手:“在下行动不便,怕是要阁下亲自换茶了。”
冯赐一撩袍子,坐在了苏生的对面,端起那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是我来晚了,没能赶上最好的时候,先生亲自请的茶,怎么能随意倒掉?”
苏生的笑容看起来真诚了一些:“阁下风尘仆仆,不是只为了喝我这一盏凉茶的吧?”
冯赐却不答,依旧恭敬地一拱手:“在下确实有事相求,只是之前要先给先生道个歉,今天先生有心提点,手下的人却不怎么懂事,浪费了先生的一番心意,实在是让我心中过意不去。”
冯赐往袖子中一摸,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朝着苏生推了过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苏生却没有接,而是又喝了一口茶,垂下了一对羽睫:“这一只东海出的紫珍珠名贵无比,我什么也没有为阁下做,阁下这点敬意,我却是不敢接了。”
他刚才用道具查询过了,这一只紫珍珠带回空间里可以卖54个金币!
这个寨主还真是舍得。
冯赐深吸了一口气,半秒钟后,将那一只盒子又收了回去,他的盒子里确实是一只紫珍珠,他本是病急乱投医,没想到却真的碰上了一个贵人了。
冯赐沉默了一会儿,苏生悠悠地喝着茶,半晌之后,苏生的茶水尽了,还没等苏生费力地去勾那只茶壶,冯赐就刷的站了起来,提过茶壶为苏生倒上了一杯: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师承何方?先生从西边来,莫不是…………”
苏生接下了那一杯茶,打断了冯赐的话:“敝姓万,不过却不是那个老东西教出来的学生,江湖这么大,不是只有那一个老东西才能教出一个成材的。”
同行相轻嘛,冯赐很了解苏生的这种傲气,也不以为意。
苏生则表示,他压根就是一个装的神棍,哪里有老师?江湖上有名气的算师他能知道才有鬼了,冯赐嘴里的那个西边的家伙他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不过统称‘老东西’总是没有错的。
冯赐给苏生添了茶,却没有坐下,而是一拱手:“在下确实有事相求,但这里却不是说话的地儿,先生可否移驾去我那边?”
苏生笑了笑:“要请我的价格可是很贵的。”
冯赐笑容不变,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苏生转动着自己的轮椅,最后说了一句:
“絶鹰岭上寒风凛冽,鸿礼寨主可要给我最里面的房间啊。”
冯赐顿了一下,伸手去推苏生的轮椅:
“那是当然,先生请放心。”
鸿礼是他十八岁病榻上的母亲给自己取的字,至今只有他知道,也不知道这位是怎么知道的。
冯赐推着苏生的轮椅,看着轮椅上苏生萎缩的双腿,却是再也不敢小看他了。
苏生刻印上泛着幽幽的亮光,可惜冯赐是看不到了。
要说苏生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的,空间出品,100金币一张的显影符他买了5张,一张可以显示25人的详细信息,贵的要死要活,但是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被恭敬请上山的苏生压根没有委屈自己的生活品质,住的房间被细细装饰了一番,在这座山上可以说是最好的了。
吃了一顿足够精细的晚餐之后,苏生被冯赐请到了大堂里,冯赐坐在了一张虎皮上,整个大堂除了两个人外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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