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王子系统》作者:chūn风遥
文案:
康时是个王子,惨死之后重生在豪门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孩子身上。
第一天,他后背上全是青紫的印记,心思狠毒的继母什么还没做,就落上了nüè待子嗣的名声。
【系统:我家王子昨天的chuáng褥塞得竟然是棉花而不是真丝,王子娇嫩的肌肤怎么能不硌得慌?!】
第二天,继母正准备报仇,什么还没做,被指心思残酷,让继子流落街头。
【系统:王子今天在街头卖火柴,玩的别提多开心。】
后来王子长大了,风度翩翩,英俊绝伦。
有姑娘求爱遭拒痛哭流涕,“你为什么不爱我。”
王子嫌弃看她,“你流的竟然是眼泪,不是珍珠。”
王子:我爱的人,要么眼泪能变成珍珠,要么拥有实现愿望的神灯,否则他凭什么征服我!
某人:……
内容标签:重生 豪门世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康时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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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点石成金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dòng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人生四悲:寡妇携儿泣,将军被敌擒,失宠宫女面,落第举人心。
人生大喜大悲之事:穿着挂金饰的华服,荣耀加冕时——挂了。
故事的开端是在一个美好的国度,国王临终前命人重新打造了一个王冠,镶有283颗红宝石,284粒祖母绿,国王说了,这大红大紫的喜庆啊,其余则全部镀金,这顶重的连打造他的师傅都看不下去的王冠荣耀出世时,天上打雷闪电,雨发疯般的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是康时的加冕仪式。
为了显示王位继承者的至高无上,王冠都是从很高的屋顶慢慢悬挂下来,再由教皇为新一任的国王戴上,在降落途中,金丝线编成的绳子最终还是没能承受住这顶重的令人发指的王冠,这顶耗资巨大的王冠从半空中重重坠下——
康时没能等来荣耀,他被砸死了。
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以后有人问你是咋死的?
你要回答他我是砸死的。
二零一五年,北方大雪纷飞,得见雪的第二十九天,康时已经完全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母亲去世,前不久父亲迎娶了继母,继母带着两个美貌的女儿入住康家,他的父亲叫康佑,只有他一个儿子。
所有媒体都用真爱来形容康佑和金萝的结合,原因无他,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愿意接纳和自己毫无血缘联系的两个孩子,不是真爱是什么?
金萝看康时的目光是带有侵略xing的,厌恶的,这种目光就像是黑暗中蜷缩等猎物的毒蛇,有些恨意来的难以言喻,他是康佑和别的女人的孩子,这一点已经足够。
康时对自己的处境担心吗?不,一点也不。
21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世纪佳缘jiāo友网,也不是百合婚恋网,紧缺的是人才。不同类型的人才,有人能文,有人能武,忠心耿耿,何愁不飞huáng腾达,重新登上王座是指日可待之事。
818历任国王不得不说的秘密,系统排在第一,只要王有需要,它便能召唤出源源不断的人才,这是一个小小的王国能存在千年的原因。
【康时:我要一批得力手下。】
【系统:您尚未为王,一次只能召唤一个人才,每月一次,人才会准时报道。】
康时想起被砸死的曾经,感叹天道无qíng。
【系统:您需要召唤文臣还是武将?】
【康时:随侍,能伺候人的。不要求太多,知书达理就好。】
娇养了一辈子,首先要找一个温柔体贴又美貌的姑娘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
【系统:正在以‘随侍,知书达理’进行全方位扫描探测,符合宿主要求的人才正处在两千年前,准备进行抽调。】
这种两千年才出一次的随侍该有多么难得,恐怕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的绝代佳人。
一分钟后,他的面前光芒乍现,随着光芒黯淡,一位美人凭空出现在原地,的确是难以形容的滋味。
【康时:为什么是个男的?】
还是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浑身上下布满旧伤的男人。
【系统:因地制宜,本土化后召唤出的人才将是目前时空存在过的人才。】
【康时:别骗我,大天|朝古代有很多温柔漂亮的随侍,绝大多数都是女的。】
【系统:但她们都不识字,王子您要求知书达理。】
康时扫了一眼面前的男子,浑身上下是一种病态的白。
【系统:他快死的时候和我签订了契约,王子可放心使用。】
康时扶额,【如果没有什么事,你退下吧。】
【系统:最后补充一点,他的身份是一位太监。】
康时让系统滚回来的时候,它已经下线了。
就在此时,男子抬起细长的丹凤眼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康时身上——贵不可言。他见过很多大富大贵之人,带身上带着贵气的没有几个,还生得一副好皮囊。
男子理了理衣衫,遮住身上的陈年旧伤,尔后向康时微微躬身,“您可称呼奴为怀辛。”
康时,“我再没其他的选择,对吗?”
怀辛眼中极快的闪过什么,尔后低头,“奴会伺候好您。”
很显然系统召唤出的不是一匹忠心的哈士奇,而是野xing未驯的野láng。
康时叹气,没能成为国王,使用系统难免会有差池。
怀辛料理起日常琐事来绝对是一流的,康时在他的服侍下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等你很久了。”金萝温柔的招呼他,样子像极了一位慈母。
他的父亲没有说话,只是冲着他的方向看过来,双眼却是没什么光亮。
康佑,他的父母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逢天眷佑,可惜康佑外表俊美清肃到了极致,但眼睛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光感。
康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他的两位新任姐姐今天一个上钢琴课,一个学画画,都不在家。
“你身边的是谁?”虽然几乎看不见,康佑的感知却很灵敏。
“怀辛。”康时道:“负责照顾我的人。”
“你请的?”康佑微微侧过脸。
金萝摇头,带着些责难的语气,“怎么能随便把外人往家里领呢?”
“他非外人。”
“怎么就不是外人,你是从哪里把他找来的?”
“寻人启事。”
康时想了下,用书里看到的词汇回答道。
金萝还想在说什么,但康佑只是淡淡道,“随他去。”便只好就此作罢。
她话锋一转,yù言又止的看着康佑。
康时觉得她其实可以不必做出表qíng符号,横竖康佑也看不见。
“上次提到的我舅舅的那件事……”
“可以。”
金萝面上一喜。
康佑问康时,“你母亲去世后空下来的职位让别人接上,你介意吗?”
“她的舅舅?”
康佑‘恩’了声。
生怕康时出言阻止,金萝眼眶有些红道:“舅舅辞了工作,一家人刚搬去南边定居,刚好那里分公司有个空缺。”
他话已至此,想必康时也不会为难。
“南蛮之地,理应多些赏赐。”
此话一出,金萝甚至忘了酝酿悲伤的qíng绪。
没办法,关于天|朝的历史康时只看了不到十分之一。
你造珠三角那边现在富得流油吗你学过改革开放吗?你造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chūn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吗?你造那个圈里现在的房价是多少吗?
可惜康时历史书还没看到那里,他通通不知道。
不能苛待,这是他的父王教会他的道理,于是康时对怀辛道:“去我房里把那块表拿出来。”
怀辛很快取来一世界驰名品牌儿童电子表。
康时学习历史时,曾闻许多官员因为‘表’纷纷下马,可见表的名贵,虽然他们以前的王国都是以金子和祖母绿作为财富的象征,但入乡随俗,康时伸手把表递给金萝,“我去年买的,代我送给他们。”
这表的确是去年买的,表的主人似乎不太喜欢,几乎不怎么戴,票据也是糙糙的塞进盒子里和表一起装着。
金萝迟迟没有伸手去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康时,似乎不敢相信这孩子当着他父亲的面不但大放厥词,甚至不留余地,她看着康时的目光像是恨不得直接吞他入腹。
康时蹙眉,他一直以礼相待,为何这女人非但不领qíng,反倒像是嫉恨上他。
所以多上点文化课做个文化人是多重要!
别人不要,他自然不会qiáng塞,康时把表给怀辛,“收回去吧。”
已经准备好忍rǔ负重,企图趁此博取康佑怜爱的金萝刚刚把手伸到半空中,如果再早那么两秒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令人尴尬的qíng况了。
康时,“我让他再拿给你?”
“不必了。”金萝qiáng颜欢笑道。
饭后,康佑将康时叫去书房。
“你不喜欢她?”
“没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这位新任继母都是这个家的外来者,谁也没资格评论谁,“她待父亲是真心的。”
“哦?”修长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了两下,“从哪里看出的?”
康时认真回想了一下道:“虽然父亲动筷比她早,但明显她要先一步把食物入腹,她愿意为我们试毒,可见有几分真心。”
幸好金萝不在,否则非一口鲜血喷出来。
康佑,“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康时,“《大国历史五千年》。”
“字都认识?”
康时,“有字典。”
这里的文字语言和他曾处之地无差。
康佑,“看到多少年?”
康时,“大致浏览,我是从中间跳着看的,刚看到chūn秋战国。”
不得不说,这段历史被热血和战争渲染,很吸引人。
康佑,“秦始皇以气吞山河之志,用十余年时间,并灭六国,结束了chūn秋战国,这段历史是该多看看。”
康时总觉得康佑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qíng,但唇角的笑容好像带着些玩味,他回到房间后,翻开《大国历史五千年》,正要研读时,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他被剧透了,竟然被剧透了!
康时,“chūn秋战国从开始到结束一共历时多少年?”
怀辛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惆怅,“五百五十年左右。”
康时无奈,五千年瞬间被剧透了五百五十年,他合上书,没有再读下去的兴趣。
去花园里做一个孩子该做的事,玩泥巴两小时,时间到任务完成,他洗漱完准备上chuáng,刚躺上去,又立马起身。
他的三层天真丝chuáng垫呢?
怀辛,“下午这里的女主人说睡太软的垫子对小孩腰不好,撤去了。”
不但撤去了,还换成了棉絮chuáng垫。
“如果您需要,奴可以……”
“不用了。”毁他真丝chuáng垫者,不可饶恕。
“就这样睡,”康时淡淡道:“只要后果她能承受的起。”
☆、第2章 点石成金
他见过君王残bào,鲜血满城池,也曾食不果腹,饱受流离颠沛之苦,时间久了,凡事都能面不改色,动心忍xing,但今天注定是一个例外。
帮康时将被子盖好时,看着布满青紫痕迹的肌肤,忍不住道:“这是?”
康时睁着眼睛,道:“chuáng垫用的棉絮太粗糙,很明显吗?”
这些伤痕何止是明显,几乎都有些骇人,尤其是当它们出现在一个孩童身上,你不难想象这个孩子遭遇了什么。
怀辛帮他把窗帘拉上,眼中如这夜般漆黑,“明日有人该遭罪了。”
康时侧过身睡,脸上触及枕面上的刺绣凸起的地方,活生生印出了红痕,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不赞同我的做法。”
“当然,”怀辛道:“若是看不惯女主人,您可以借助您父亲的力量,要是担心未来他们的子嗣威胁到您的地位,只要每日在她用的膳食里加上……”
康时咳嗽一声,怀辛便不再说话。
很明显,这个人被召唤出的人才知书也达理,只不过这些被施展到了别的地方。
“我有些好奇,你这样的人,从前必定已达到高位,系统承诺了什么,让你愿意和他契约。”
“奴无可奉告。”
“你可自称我,而非奴。”
怀辛,“心不卑贱,称呼什么都是一样。”
康时阖上双眼,“隔壁有客房,你住在那里即可。”
尽管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怀辛还是朝他的方向施礼后走出。
第二天,依旧鹅毛大雪,康时在九九艳阳天的闹铃音乐中清醒。
怀辛一早就守在门口,听见动静后,敲门进入,若非亲眼所见,还以为这孩子昨夜遭受了非人的nüè待,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一块完好的肌肤,淤青和脸上的红印,无一不在诉说康时遭遇了什么。
康时换好衣服由怀辛牵着下楼。
楼下有很温柔的声音,金萝平日里声音也很好听,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甜腻腻的,这种声音说明屋里来了客人。
温柔得体,甚至不掺杂嗲音,能让金萝用这种声音说话,来人身份必定非同一般。
烟雾盘旋地从热腾腾的红茶杯里上升,隔着这朦胧雾气,商永看见了楼上注视他的身影,很漂亮的小孩,牵着他的,是一个美丽容貌的男人,焦距渐渐拉近,随着愈发清晰的轮廓,是满身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