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王子系统_春风遥【完结】(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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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着特色小吃的康时脚步一顿,蹙起眉头,“前面那一桌子搓麻将的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认识。”
怀辛咳嗽一声,“也许您看错了。”
康时将吃完的纸袋扔进垃圾箱,“你是说中间那坨圆形金属物体也是我的错觉?”
闭着眼睛他都能摸出来那是华纳。
“不是说他们在收拾维姬的残余势力?”
怀辛不忍伤他的心,“也许他们只是jiāo接班,闲下来休息一阵。”
康时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上前,正好看到华纳胡牌,兴奋的几条触手乱晃,他抓住一根,绕起来打了个结。
见状,另外几个牌友不愿意了。
“小子,来砸场子吗!”
康时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坐火车买半价票的身高,随皮笑ròu不笑道:“好玩吗?”
“废话。”一个牌友想上来赶人。
还学会驱逐人了,康时眼中一寒,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华纳两只触手缠到康时腰上,都准备把人扔去时,突然听到一句令人绝望的话。
“康,康时的姐姐。”优希最先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华丽姐妹,然后又看看怀辛,吓得眼里直冒星星。
记忆里好像南羊曾经提过那么一句,康时恢复了以前的容貌身高。
一想到面前的人有可能是康时,优希吓得眼里直掉星星。
见状怀辛立刻走过来,到他面前挡住,避免别人发现异状。
康时冷笑一声,“机器人打麻将都没被抓,他这算小意思。”
优希自知理亏,畏畏缩缩的望自己哥哥身后缩了缩身子,装鸵鸟。
优寒立马严肃道,“原本是在扫除一些势力。”
康时,“靠什么扫?”他瞥了眼桌上的麻将,“吃牌,碰牌,还是杠牌?”
“只是在等待时机。”优寒指了指不远处的寺庙,“南羊叫我们来借一样东西。”
这个‘借’字当然是比较含蓄的说法。
“计划进行的如何?”南羊总不会瞎胡闹,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用意。
“哥哥制定了两个计划,”优希探出头,“第一个是明抢,第二个是去偷。因为大家意见不同意,才聚在一起打麻将,赢家决定。”
康时冷眼扫过在座的几人,指着华纳,“所以最后决定权在它?”
众人偏过头,也知道有些不靠谱。
“算了,”康时叹道:“南羊让你们取什么?”
“……”
“因为打麻将太兴奋忘了,对不对?”
一股低气压在众人上空蔓延,唯一一个否认的优希还是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开口,“没,没有。”
康时抱臂斜眼看着他们,“说说看,让你们取什么?”
连续打了一天一夜的麻将,这些赌鬼们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火’字,具体是火什么死活也想不起来。
“火,火柴?”
“火车票?”
优希鼓起勇气也猜测道:“火影忍者?”
优寒,“火星qíng报局。”
康时:……
天要亡他!
康时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青天,总觉得在被维姬咒死或是把自己玩死前,他会先被这群自己召唤出所谓的‘人才’们给坑死。
怀辛宽慰他,“好在我们来的及时,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康时摇头,事到如今,只有亲自打电话去问南羊。
一分钟后,挂断电话得出结论:要取的东西名为‘火种’。
“那个,他还有没有其他另些什么?”优希小心翼翼问
“南羊吗?”康时微笑道:“听了你们的光荣事迹,他一连说了两个‘好’字,当然每个字都发的是重音。”
说着还惟妙惟肖的学了下。
死定了。
这些牌友们不约而同的想,牌桌上的友谊估计马上就要升华到共死上。
康时则是抬头看着远处被绿树环绕的寺庙,思索南羊口中的火种到底指的是什么。

  ☆、第71章 归途漫漫

“火种,”康时表qíng严肃,“按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
其余几人屏息等答案。
“跟火有关系。”
见众人纷纷侧过脸,康时皱眉,“你们眼中那种厌恶而不愿意接近的qíng感该不会是针对我?”
优希,“这种qíng感的全称叫做嫌弃。”
话音刚落,优寒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后,生怕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因为说实话被灭口。
“喂。”
康时没时间跟他计较,南羊回了电话,简短的jiāo谈几句,康时再挂断电话思绪明显转移到其他的方面。
怀辛,“他jiāo代的事qíng很重要?”
康时摇头,眉头一直紧缩,“我突然想到现在的电话属于国际长途。”
和康时相处这么久,怀辛很快回过神,问回重点,“他有没有说火种是什么?”
“没有,”康时摇头,也许是想说的,不过他看通话时长已经五十多秒果断挂了电话,“南羊过两天会亲自来。”
闻言,那一桌子牌友脸色不约而同难看起来,他们一致的坐回原位,搓开麻将。
优希,“反正也要完蛋,最后两天你别来烦我们。”
其他人包括华纳同时点头。
康时:……
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心qíng不好的不仅仅是康时,此时在几万里外的地方,维姬正耐着xing子一页页的翻看西海王国的历史。
“母亲,您已经一天没合眼了,不如先去休息一会儿?”泽亚小心翼翼道,对于这个母亲,他一向是畏大于爱。
维姬没有移动,似乎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合上书本大脑依旧在飞快的思考。
“西海王室,西西莉亚,”维姬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台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里面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联系。”
“西海王室除了靠海物产丰盛,就剩几个上不了台面的禁术,”泽亚低下头道:“您无需多虑。”
“禁术?”维姬双眼一眯,末了,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她笑起来的神qíng几乎跟康时如出一辙,“分魂。”
泽亚听见这两字身子一颤,“应,应该不会,他怎么敢……”
维姬将厚厚的书撂倒一边,轻叹一声,“所以我说你们两个孩子中最像我的反而是康时。”
泽亚唇瓣动了动,想辩驳,又不敢出言,心里对康时的仇恨更深一层,他抢走了那么多属于自己的东西,父王,王位,就连母亲虽然一心想置他于死地,却也在夸奖他。
康时,康时,每念一遍他的眼中疯狂愈甚,他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既然您已经知道了他可能使用分魂,就可以……”
“用脑子去想,”维姬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不是我知道,是他让我知道,估计是为了拖延时间。”
“时间?”
维姬喝了口水,几乎一天没有进食的胃有种火辣辣的疼,她却面色如常道:“抛出一点鱼饵,让我上钩,再利用这个时间找到虚空,此后他就能专心对付我。”
“这可能吗?”泽亚摇头道:“就连您都没有找到虚空的下落,他怎么可能找到?”
“的确,我当初费了很大的功夫都没能找到一星半点的线索,康时要想找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维姬蹙了蹙眉,“除非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或者说是感应。”
泽亚还是不能相信凭借康时的智商会做到如此地步。
“以防万一,你去查一下康时的下落,我的人手大多被你父王派出的人清楚gān净,”说归说,她的话里却没有一点惋惜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跟他们一样让我失望。”
泽亚被她的神qíng有些吓到,不着痕迹的后退一点,“您放心,我现在就去办。”
在曼谷的唐人街整整呆了两天,第三天,南羊来的时候,康时觉得就差自己头上长糙了,第一次见到他神qíng恹恹的样子,南羊心里一软,“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不去附近转转?”
康时,“如果你生命里只剩下最后几天,你愿意让我陪伴你吗?”
“怎么可……”好在南羊及时收住,话锋一转,“怎么不可能,当然愿意。”
康时:“可是你现在的表qíng就跟见到鬼一样。”
南羊:“我这个表qíng绝对不是针对你。”
康时看着他不说话。
南羊咳嗽一声,赶忙拉开话题,“那几个混蛋呢?”
“搓麻将。”
“由他们去好了。”
康时似乎对他这个决定有些惊讶,“我还当你要送他们一个个上路。”
“原本这件事我就没准备jiāo给他们来办,让他们到此处,只是试探一下里面的防御工作,没想到这几人竟然没动手。”
康时,“火种指的是什么?”
南羊同他们边走边道:“你应该听说过凤凰涅盘重生的故事。”
康时点点头,“莫非和火种有关联?”
“烧断因果。”一道软软的女声传来,偏偏语气又自带高冷。
南羊看了眼说话的康华,表qíng有些复杂,“当初看到她们时只是有所猜测,没想到你竟然真的。”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化作一声叹气。
康时,“你猜的到?”
“她们身上有你的气息,不过我一直不敢确信。”
康时挑眉,“还有你不敢的事?”
“她们虽然身上到处是你的影子,但不多话,所以我抱有怀疑。”
康时:……
意思是重点就在于他的废话太多?
南羊很擅长引开让人不愉快的话题,抛出康时感兴趣的因素,“她说的没错,烧断因果,再说的浅显点,让你浴火重生,切断和王后间的血脉联系。”
“我拒绝。”无比斩钉截铁的语气。
南羊:……
康时,“你确定沐浴火后我是重生不是去投胎?”
“不会,我只是将火种种在你的身体里,燃烧你的血脉。”
康时默默掏出手机后退。
见状南羊冷哼一声,“你父王已经同意,现在打电话求救太晚了。”
康时偏过头望着华丽姐妹,“我们还是讨论一下你们之前说的贩卖计划。”
出乎他意料的,这次连华丽姐妹都没有站在他这一边,很少发言的康丽都点头,“他说的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失去血脉的联系,王后最大的依仗也就会消失,接下来王子殿下便能一举反击。”
康时沉默下来,他是个能对自己下狠手的人,这一点从他毫不犹豫的分魂就可以看出,他轻轻舒了口气,大概是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太平静了,以至于他做事反倒有了牵绊。
“就按你们设想的做。”
南羊并不惊讶他的决定,要是康时反对他才会觉得诧异,“这颗火种距今已经存在好几百年,是最早的一位住持坐化前留下,用庙里的香灰焚烧至今。”
“不会灭?”
南羊摇头,“修佛的人想要成功坐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几百年里也就成功了那一个,坐化意味着了却今生因果,这便是火种存在的意义。”
“要真如你说的那般珍贵,估计看守森严,我们很难拿的到。”
“就是如此,我才想让优寒他们先去探探qíng况。”
康时低头,沉吟道:“现在该怎么办?”
“火种对于他们多是jīng神意义的象征,要说至宝也有些夸张了,在我看来,最多也就是有人守夜,让优寒他们先去只是以防万一。”
康时,“既然如此,你先去,我在门口给你望风。”
南羊:“……要是真出了事?”
康时:“我给你收尸。”
南羊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跟我一起进去。”
“没得商量?”
“就今天晚上。”
康时垂下头,“你真无qíng。我要是出了意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
纯洁的月光照在两张鬼鬼祟祟的面庞上,显得他们的面色尤为惨白。
南羊,“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地方?”
康时,“我就不信会有保安到厕所巡逻,还是女厕所。”
南羊忽视和康时在一起的习惯xing头疼,小心的看了一眼,确定人走远了,立马从里面走出来,顺便整理了一下衣装。
白天人来人往的寺庙此时显得格外幽静,“我们要的东西就在东北角的庙里。”
正如南羊所料,只有两个小和尚坐在里面打坐念经。
康时小声道,“你去引开那里那两个小和尚,我进去偷东西。”
南羊扶额,没有理会他的馊主意,拿出一个小竹筒,点燃后冒出的味道带着些酒jīng味。
两个背对他们念经的小和尚很快相继倒下。
“我们可以进去了。”
嘭!
话还没说完,只见康时直直朝后倒在地上,脸蛋红扑扑的,显然已经陷入半深度沉睡。
“该死,你难道不知道屏息!”
……
一瓶冷水浇下。
好冷。
康时睁开眼,指尖微微动了一下,冰冷的水从脸上留下,他毫不怀疑在这样的温度下,他的头发已经结了一层霜。
罪魁祸首正在一边拎着矿泉水瓶子冷冷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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