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 天际泛白, 竟然还没有到目的地。
现在前方的一伙人在休息,原非把屏蔽的系统打开了。
这么做让乃大觉得很怪异,这么快就放它说话,不正常,索性它直接支支吾吾闭紧嘴巴不开口。
原非:“易容会吗?”
乃大:“???啥意思?”
原非:“字面上的意思,你可以曲解成整容。”独臂人认识他,他顶着这么一张脸外加额头上扎眼的图腾,会坏事。
乃大拍胸脯保证:“整容当然会!!想整啥样就给你整啥样,眼皮要单双内双还是三层双?嘴要多大?薄唇?肉肉唇还是上薄唇???”
“……”
结果,在岐震惊的目光中,原非的脸换了又换,但最后还是又换回来了,因为再怎么变,额角图腾的颜色形状没变。
乃大:“嘤嘤嘤,不怪我,你说是整容,没说整图腾,整图腾我不会。”
原非叹了口气:“算了。”
岐一把捏住原非的下巴,动作粗鲁,看着原非的脸又变回来了,随即他二话不说就按着人来了色情的亲吻,亲完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抬头:“恩,反应一样,是我的原非。”
原非擦了擦嘴角:“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回事。”
岐摇头吗,神情凝视:“不问,你是我的人就行。”
因为整容而筋疲力尽的乃大又啃了满嘴的狗粮。
直到脚踩的地面越来越干燥,茂密的丛林也随之变得稀疏,目的地到了。
入眼是看不到边际的大片区域,搭建着密密麻麻的帐篷,井然有序的雄性战士腰上挂着刀,手里拿着长矛正在一圈圈的巡视。
他们检查着这次加入的人,先是把雄性和雌性分开,雌性被带了下去,剩下的雄性则站成几排,似乎在听着训话。
原非听不太清,他和岐附近的土坡上,没有离的太近,因为再往前走,陷阱布置得很严密,其缜密程度远远超过炎夷部落。
这个地方乍一眼看,和普通的部落没什么区别,视线所及处只看得到帐篷,别的什么都没有,崖底火红的树既然被挖了,要么被移栽到了其他的地方,要么则是被毁了,可如今放眼看去,并没有发现那颗火红的树。
“这些帐篷的构造、相互之间的距离,和河刺刺部落一模一样。”岐抬手把原非的头往下压了压,两人顺势滑下土坡。
原非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不在焉的看了看周围道:“恩,先走吧,这周围不对劲。”
岐也注意到了,两人没在附近多呆,奇怪的是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暂时藏身的洞穴,脚踩的地面呈一道道波澜形,规整得不可思议。
岐走在前方开路,用身子钻出一条道来,耳廓微动注意着情况,半响,没听到身后跟来的声音,他脚步一停,转身朝后看去。
原非站在原地,鼻尖冒出一层层薄薄的罕,他眉眼皱起,低垂着头看脚,直到周边一道暗影袭来,他抬头,岐走了过来。
“我腿软,你背我。”淡淡的声音,宛若这是陈述一个事实,他和岐在湖里胡闹了半天,又走了一夜的路,事实就是他不想走了。
岐听罢立马背过身,蹲下,原非嘴角梨涡闪现,双手搭在了岐的肩膀上。
岐兜了兜手心的小屁股,把人背好,面上冷硬的线条舒展开,声音依旧低沉:“战斗力强却不禁艹。”
原非:“……”
岐:“我得多让你吃。”
“????!!!你胡说什么。”原非手肘曲起,遏住岐的脖颈,威胁道:“话那么多,还不快走。”
岐偏头,对遏住自己脖颈的手肘完全不在意:“我没有胡说,多吃肉。”等这次祭司之地的事情结束之后,他要把原非带回部落,给他好吃的,养肥了,和自己睡觉,给自己下崽。
吃肉——啊,原非被噎了一下,面上淡定的收回手肘,趴在岐宽厚的背上闭上了眼:“累了,快走。”
岐:“哦。”
乃大:“咳,原非,你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你刚刚脑袋想什么呢。”声音调侃幸灾乐祸,还带着深深的鄙视。
原非:“……”
“让你多吃肉,嘴里吃肉!你以为岐是要让你吃他的大棒——”
“闭嘴!再冒出来我撕了你!”
乃大:“……”
***
原非和岐在附近等了三天,他们把周围的所有的陷阱摸透之后,终于在一天暴雨的夜里才有了行动。
雨天,更容易避开陷阱和放哨的队伍,悄无声息的潜进敌营,但进了敌营,才发觉,这里不是不一般的大,躲躲藏藏走了半天都绕不开密密麻麻的帐篷。
更加怪异的是几乎每处帐篷里火堆明亮,里面高高低低的呻吟响成一片,雄性和雌性干这事是合理的,不合理的是,每个帐篷的雌性和雄性都在交配。
原非只能用交配来形容,因为他甚至发现一个雌性和两三个雄性一起,强迫的有,顺从的也有。
原非听到一处帐篷出传来凄厉的求救哭泣声,帐篷的边角兽皮下一只手掌胡乱的伸了出来,正在原非脚下的位置,他稍稍有些顿住,但瞬间岐已经窜紧他的手腕,拉着他迅速的躲到了一处枯枝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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