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手心有茧,茧的位置在虎口的位置以及食指中指间,这是拿惯骨刀或是弓箭这一类武器才会有的一双手,岐透过原非的眼眸似乎确定了眼前的人是谁,忽的他松开手,抬起原非的下巴,仔细的看原非的脸,陌生的脸和养料的那张漂亮的脸完全不同,但——他抬手使劲摩挲原非额角的图腾,看样子是想确认什么,原非任由他动作,半响,他停了下来。
就在原非以为岐要和他动手的时候,岐忽的自己动手揉了一把自己兽皮裙下的东西:“看的我难受,滚一边去。”说罢把原非推倒到一旁。
原非:“……”看着我难受,你翘那么高,揉的那么起劲?
原非呼了口气,他站起重新绕到了岐的面前,二话不说一拳捏紧打到了岐的下颚上。
猝不及防,坐在石块上揉的正起劲的岐狠狠的挨了一拳,牙齿碰撞的钝声,岐高大壮硕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一斜朝旁倒去,肩部扫到了旁边的枯枝,噼里啪啦声响掩盖住了他的急促的呼吸声,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烧糊味。
“怎么样?我手上功夫好不好?你觉得满意吗?”原非居高临下的看着岐,五官冷的像冰雕:“或者再试一次?我很乐意效劳。”
一样的气势和力道,完全是他,岐吐出被原非打落的一颗牙齿:“是你。”
***
布加在帐篷里走了一圈,发觉少了一个雌性,此时他怀里正抱着一个从别的部落带回来的婴儿,婴儿睡得很沉,他看着这几个雌性问:“你们和人睡了吗?”
几个雌性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了摇头,他们是被扛进去过,但那个雄性没有碰他们。
布加脸上的表情有些变了。
“……有。”怯弱的声音在角落响起,布加看过去,是百叶颤颤巍巍举起了手。
“你?”他走到百叶的面前,阴鸷的眼神一眼不眨的盯着人,似乎在确定他话里的真实性。
“恩,睡了,他很强悍。”百叶十分确定又有些害羞的回道,这幅样子完全是一个雌性该有的。
“很好。”布加忽的笑了,他蹲下身,拍了拍百叶的肩膀:“既然他看中了你,你要是能下一个崽,想要什么我会满足你。”他说完看着百叶点头之后才出了帐篷。
布加一个人走到树下,他怀里的婴儿睁开了眼睛,布加摸了摸他,抬头看向空中几近全圆的月,猛的抬手把婴儿捏死,滴滴答答的血侵染着树根,瞬间就被吸收,火焰般的叶子又泛上了鲜红的色泽。
树洞里,岐正把人按在地上,不管不顾的亲了一口原非的胸口,他动作已经不算亲了,又舔又吸的,让原非淡色的脸变成红色。
本和原非打做一团的岐,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欲望,把人按倒在地上肆意的欺负,他额头上挂了彩,血顺着他的额角流淌成一缕,已经微微有些凝固。
“你倒是还敢回来。”他喘着粗气从原非胸前抬头。
原非揪紧他的硬戳戳的头发:“我有什么不敢回来的,心虚的该是你,不是我。”
“你说什么,不许反抗我。”他大手握紧原非腰上的兽皮裤,刚要徒手撕了,瞬间他动作停住,很淡但是血腥味,岐皱起了眉,随手摸到了草绳把原非捆了起来,这次他捆着很严实,简直把原非从头到脚都用草绳一圈圈的捆住,末了贴着原非耳边道:“等着我回来干你。”这个危险的雌性,对着他张牙舞爪,他会把人干的服服帖帖。
丢下几个字,他立马爬上了树洞。
原非嘴里都是血腥味,这是刚刚岐要和他亲嘴,被咬的,他当时咬的急,岐退的快,倒是让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吐出嘴里的唾沫,盯着岐消失的背影:“你试试看。”
布加把婴儿的尸体处理了,回到藤蔓洞,刚转回身就感觉一道嗜血的杀意靠近,他手指一动,立马驱动藤蔓,结果被岐抓住扯断。
岐面上一疑,为什么除了养料连这个人都可以驱动藤蔓。
布加看清是岐,立马收了藤蔓,朝岐弯了弯腰。
岐好一会才道:“我说过让你收手。”树根底下的血还未干透,岐暴虐的看着布加,他种的树,不是用这些东西胡乱浇灌的,树里都是一股作呕的气味,这个人,岐弄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月亮马上就要圆了,只要找到养料祭奠,大地之灵孕育的树会像以前一样,你守护祭司之地,找到他应该很容易,在找不到的日子里,我会继续用我的方法浇灌,你放心,这些孩子的阿父们都是自愿把孩子献祭上来的,我没有勉强他们。”布加边说边注意着岐的神情:“……你既然反对,这是最后一次。”他恭敬的做下保证。
岐哼了一声,忽的抬脚一脚踹向了布加,布加倒在了不远处的石凳上,竟生生把石凳撞成了两块,他捂着胸口重重的咳嗽着,显然伤的不轻。
岐转身就走,似乎多在这个藤蔓洞一会都觉得难受。
“我想问,你找到养料了吗?”布加从地上勉强撑起身子,他视线变的凛人,但很快消逝掉了,他抖了抖身上的碎石和土末,喊住了洞口的岐问道。
岐顿了一下:“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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