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笑道:“不会是你那个弟弟吧?”
骆文昊就笑而不语了,十分有神秘感,但也算是默认了。
这些人就起哄般地羡慕起骆文昊来。
有人又问:“你那个弟弟和你们家好像关系不是太好啊。”
“那是和家里其他人,他从小是我带大的,和我感情自然不一般。”莫名自豪得意的语气,让不少人心里酸溜溜的。
他们也想从小带大一个潜力股啊。
正说笑着,憧憬着精彩的明天,外头突然传来声声惨叫,那是他们各自的保镖或者司机!
没等他们站起来,大门被轰地撞开,一个满身煞气,满脸狰狞冷笑的高大男人大步踏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好几个一身黑衣,手里拿着棒球棍的家伙。
这一片乌压压的黑,气势逼人,像来杀人寻仇的,很挑战心理承受力。
人们慌忙站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还有人偷偷报警了。
骆文昊认出了领头的男人来,因此他比所有人都要慌张。
“周先生?你怎么来了?”他干笑,“你这是……”
周一山就跟上世纪上门讨债的混混一样,一身痞气,吊儿郎当地转了一圈,翻翻这个,踢踢那个:“哎呀,这儿打扮得不错啊,还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儿啊。”他说着脸一板眼神一冷,“给我砸!”
第40章
手术间, 手术很成功。
很快到了收尾阶段。
但时间也一分一秒地逼近了零点。
因为是打得局麻, 骆文承意识清醒, 看着电子表上那鲜红的数字。
零点正!
他等待了一会儿,那股不适感从胃部升腾起,然后——
狠狠一个尖锐!
就像有利刃刺入一般, 骆文承身体一个紧绷, 牙关咬了起来。
一直注意观察他的脸色的护士以为他紧张,笑着安抚他:“快好了, 在缝线了。”
骆文承试图也对她笑一笑, 但这笑容还未展开就僵在嘴角, 眉头紧蹙, 汗珠细细密密地沁出来,小护士还在奇怪, 就听到监护器发出尖锐的鸣叫。
心跳和血压在瞬间飙过警戒线!
陆崇坐在手术室外, 他的脊背挺得笔直,走廊上的灯将他的五官照得分外深刻分明。
他轻轻摩挲着右手的拇指食指,峻冷的眉宇间凝着一分思索,就连微微垂着的眼帘在脸上投落的阴影,也显出几分幽深来。
他在回忆当时那份心情, 想找出那丝古怪的不爽情绪的由来。
来往的医护人员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实在是这位的存在感和压迫感太强。
就在这时,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里面的人匆匆出来,然后外面的人匆匆进去, 仿佛出现了什么突发事件。
陆崇就听到了“三号手术间里的病人”这几个字。
骆文承就在三号手术间里!
他起身就往手术室里走。
“先生你不能进去。”护士长壮着胆子上来拦,“里面是无菌区,家属不能进去”。
陆崇皱眉:“三号手术间的病人怎么了?”
“陆先生。”主刀专家的助手从三号手术间出来,“患者想见您,您穿个隔离衣进来吧。”
陆崇一凛,顿时生出“见最后一面”的荒谬感,纵然以他心脏之强大,也禁不住紧缩了一下。
他接过护士长递来的隔离衣,根本不管什么穿着步骤,很外行地往身上一披,鞋套也不套就步履生风地往里走:“究竟什么情况,不是小伤吗?”
助手被他这声喝问问得腿软,忙说:“手术很成功,非常成功,但不知道为什么患者的心率和血压突然出现异常,我们试了一些方法都没用,而且患者……”
他话没说完,陆崇就走进了手术间,手术台上,骆文承正闹着要下来,周围一圈人围着他拦着他,他虚弱颤抖的声音传出来:“我没事,我要出去。”
陆崇快步走过去,见他右肩都已经缝上线了,人也好好地在喘气,重重松了口气。
在这一刻 ,他才发现心头滞痛,原来刚才他竟停住了呼吸。
他上前扶住骆文承完好的左边手臂:“别闹,乖乖躺着。”
骆文承抬起头来,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头发都湿透了,他努力辨认了一下似乎才认出陆崇,委屈地说:“手术,都结束了,我就是紧张……出去透透气,就好了。”
一边说一边捂着左上腹,大口喘气,任谁都看得出他的痛苦。
说完就往陆崇身上一靠,使不上力气了。
陆崇看着仪器上滴滴闪烁跳动的刺眼数字,血压都飙升到200了,他这个外行都知道这有多不正常,他厉目看向一旁的那位骨科专家。
骨科专家帽子口罩外加眼镜戴着,可以说全副武装,但被这一眼一瞪依然觉得整张脸皮都痛了起来,他斟酌着说:“目前找不出确切原因,已经请心血管内科,神经内科,还有消化内科来会诊了。”
骆文承捂的是胃部,这点就算是骨科大夫也是懂的。
其实专家甚至有点怀疑骆文承是不是那什么发作了,但当着贵人的面这么说,他这个专家是不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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