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蓉见赵之瑾不为所动,决定拿出她发现的大杀器“叔父肯定受伤了,不然那床上的一大片血是谁的,今早我和你一起进宫的时候,可是看你没有什么异样,不用问,昨晚受伤的一定是叔父”
“你一点也不心疼叔父,叔父早上可还去上朝了,上朝时间你又不是不知道,近一个时辰,叔父昨晚还流血了,听师兄说,第一次不处理好,还会发烧,叔父又怕羞,肯定不敢找大夫,我们不去看他,叔父烧死在床上怎么办”
越说叶蓉越是理直气壮,恶狠狠的盯着在看书的赵之瑾,好似赵之瑾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负心汉。
听到与男人性.事会导致发烧,赵之瑾终是放下书,有一丝不安,昨晚的记忆还隐隐约约的能忆起一些,他确实用的力气过了。
十九岁,又常年练武,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折腾起来没完没了,记得直到最后被折腾的人声音越来越小,他才放过了他。
“你老实在府里呆着,我不会过问你和你师兄的事情,你一年内不要出任何幺蛾子,一年后,我会让你病逝,若非要胡闹,你好好想想你父母,我虽然奈何不了你家族,可你师兄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让他消失,只是我一句话的事情。”赵之瑾冷下脸来,带着威胁。
“你…”叶蓉想发怒,可看到赵之瑾眼中的威胁之意,终是不敢说话,她见六皇子貌美如花,还以为他是好人呢,没有想到竟然是大坏蛋,还要拿师兄威胁她。
让人将叶蓉请回到王妃的院子里,赵之瑾暗地里立即安排了近十个侍卫守到院子周围,至于叶蓉带过来的陪嫁人员,赵之瑾让管家慢慢将其全部安排到远离王妃的院子外,有武力的就打发到皇帝赐给他的庄子里。
王府里秘密众多,像刚才那般强闯书房的事情,着实越了赵之瑾底线,没了那一群陪嫁人员,叶蓉就安静在王府里当睁眼瞎子挺好的。
终还是有一丝情份,赵之瑾安排了马车,往皇宫里去了,章华殿落座在太和门右侧,里面办事的都是朝廷重臣,赵之瑾让人通报了一声,就进了章华殿内。
如叶蓉所想的,太叔圣哲现在是真的很不舒服,脸色发白略青,赵之瑾细看,发现他批阅奏折的手都在颤抖,赵之瑾没有去打扰太叔圣哲忙事情,出了章华殿,往宫门去了。
真如话本里所说的霸道皇子一样,霸气侧漏的一把搂住美人的腰,然后霸道说,你回去休息,事情我来做。啧啧,想想就够美的,日子过得太快活了。
作死,奏折是什么人都可以碰的么,不提他一个皇子,就是太子敢染指奏折,皇帝都有可能把太子爪子剁下来。
坐在马车里,赵之瑾脑子里想着许多以前忽视的事情,有第一次见太叔圣哲被他容貌所惊艳的样子,有太叔圣哲喝醉后的慵懒撩人的样子,有太叔圣哲弹琴作画清冷如谪仙的样子,有太叔圣哲在朝上侃侃而谈的样子,那一副副记忆,慢慢构建出一个清冷高贵的男人。
算了时辰,赵之瑾出了马车,往太叔圣哲出来的方向走出,他不是第一次等太叔圣哲了,自然知道太叔圣哲的一些习惯。
待真见到太叔圣哲步履蹒跚的样子,赵之瑾心中剩下的最后一丝尴尬消失无踪,快速走过去扶住他的身体,将他身上的力道都倾斜到自己身上。
“你不是要与我老死不相往来吗?还是你来杀我的!反正你也不在乎我,死在你手上,还能让你记一辈子,昨晚的事情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都要死了”太叔圣哲语气很是低落,只是如果能忽视他越来越亮的眸子,那真是活脱脱的一副人生失意了无生趣的颓废模样。
“够了,太叔圣哲你闭嘴,这幅鬼样子做给谁看,你是想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晚断袖了”
赵之瑾心中没了那一丝尴尬,眼中越是见不得太叔圣哲悲伤低落的模样,明明是太叔圣哲不对,为何却是他越来越愧疚不安。
他新娶的‘妻子’说他不对,做错事的人一脸我没错的理直气壮,这还真让他觉得是自己错了。
如果赵之瑾真的一点点没有将太叔圣哲放心上,别人说他错了,他又岂会当回事,只怕还会嗤笑一声,说一声傻逼。
有因有果,是命中注定。
赵之瑾救太叔圣哲是因,现在左右为难是果。
救人救出两难,如果再给赵之瑾一次机会,他怕是一甩手,让太叔圣哲死的透透的.
太叔圣哲是心机深沉的性子,他出生世家,家里优秀弟子无数,想要出人头地,只能自己去抢去算计,外表再风光霁月,也改不了他天生的掠夺性子。
因他年轻而轻视他的,都死成了踏脚石。
小侄女求到他头上时,盏茶的功夫,他便快速定制了这个计划,不管如何,先把名分定下来,等一切都发生了,再来卖惨装可怜,他了解赵之瑾,他一定会心软。
他的阿瑾对婚姻意外的忠诚,如果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让赵之瑾真的娶了妻子圆了房,怕是他们之间真的会一辈子都不发生什么,而他只能以朋友的身份陪在他身边。
赵之瑾扶着太叔圣哲的腰,让他坐到软垫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递到他手上,叮嘱道“我送你回府,这盒药膏是专门用来治那事的,沐浴后你自己涂到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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