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想到尚教授竟然会是那小子的阿姨。”韩利民啧啧了两声,觉得这世界真的是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了,谁便遇到一个人就是尚教授的外甥,最主要的是这人竟然还会梅花针。
韩利民对梅花针这件事情还是很在意的,想了想问道:“阿言,那个越翌你知道吗?”
原雅言摇了摇头,道:“不认识,不过姓越的话,可能是南方越家的人吧。”
“南方越家啊。”韩利民小声的重复了一下,“越家的人擅长针灸?”
“那到没听说过,华国的这家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传承,原家擅断,老爷子诊脉的功夫大概已经出神入化了;尚家擅术,他们家古时候从仵作出身的,所以尚家人近代以来基本上都偏向西医学习了;越家擅药,这一家我记得最出名的全是各类的奇葩药丸,虽然看病本事有,但传承的那一脉主要是制药的手法;乌家到是听说擅长针灸的,乌家建国前一直躲在大西北,消息闭塞也没什么人知道,但是建国后渐渐的就出来活动的,以一手针灸闻名的。”
“乌家的针灸,很厉害吗?”韩利民问了一句,心想乌家的人在大西北发家的,他师祖说的小心该不会就是这家人吧,可是他没见过也不敢肯定,但是越翌一手的梅花针却是他亲眼见到的,如果真是越家的话,那他还要考尚教授的徒弟么,感觉有点悬啊。
“怎么了?”原雅言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很在意越翌的针灸?”
“呃,也没了。”韩利民看了看黑漆漆的路上,站在公交车站边上,还有许多人在等车,“回去再说吧。”他觉得这件事情也许可以告诉雅言一声,他看了一眼有些担心他的原雅言默默地想到。
原雅言点了点头,他当然发现今天韩利民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不想说的话,他也不会多问。
“对了,刚刚你说了那么多家,怎么中部的欧家没再里面?”韩利民突然问道。
原雅言露出了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想了想还是说道:“他们家说是学医的,倒不如说是卖药的,全国最大的药材交易都是他们把控的,真正说医术,可能跟我们学校刚毕业没几年的学生差不多吧。”
“不是吧,这样也能挤得上啊!”韩利民惊讶地说道,“不过,最大的药材交易?国家没把他搞掉么?这操控市场啊。”
原雅言瞟了一眼韩利民,道:“所以啊,其实他们家更像是靠着国家在打工了,一个集团里分股份一样的道理,谁让他们家有好几个药材基地,还有自古流传下来的一整套药材种植方法,种出来的成品和野生的药材的品质差别也没有太大,所以才一直把持着这一块。原家每年关关从他们家买的药材就能占到总需求的一半呢。”
“哇,怎么听起来,这个才像是发财的正确打开方式。”韩利民感叹道。
原雅言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要是发财的话,还真是,欧家可比我们富贵的多了,不过真要是生病还是得找其他人,所以医学界的地位上就……”
就在两人闲扯的过程中,公交车终于到站了,两人倒腾了半天才回到了家里,累的韩利民简直都不想再动了,立刻趴在沙发上装死。
“给你。”原雅言倒了一杯温水端了过来。
韩利民翻了一个边,费劲的起身靠在沙发上,这才接过水杯,“谢了。”
原雅言坐在沙发的另一杯,拿着另外一个杯子抿了一口,道:“喝完去洗澡休息了。”
韩利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原婆婆。”
原雅言伸脚直接踹到了韩利民的屁股上,弄得韩利民直躲,“投降,投降,不闹了。”
喝完水,深深舒了口气,韩利民才问道:“今天的事情,是冲着你来的吧。”
“嗯,一看到那个男人倒在地上的时候就发现不对了,那女人的表情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紧张还都是装出来的,到是后来是真紧张了。”原雅言缓缓地说道,“想都知道是谁干的,不过这回大概被越翌弄栽了。”
“原雅慎?”
“不是,没那脑子。”
“他妈啊?”
“嗯,老爷子的电话应该也快到了,呵,接下来我们可能又有点苦日子要过了。”原雅言讽刺地说道。
“被陷害的人是你,原老干嘛还给你苦日子过?”韩利民不理解的问道。
“在原家没有被害的,只有你是不是欠了人家的,老原家欠了肖家的大人情,所以肖笙笙只要不把原家搞垮了,老爷子都会视而不见的,嗯,也不对,应该是还会推一把,然后安抚安抚肖笙笙。”
“什么奇葩喽,还能有这种事情。”
“你看着吧,还有更奇葩的。”原雅言平静地说道。
韩利民一个人靠在沙发的一段,整个脸都皱成了包子褶,还是想不明白原家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毛病。
“今天越翌会到这里来也很怪啊,他刚刚好像有说是要去你们家医院实习?”
“不知道。”原雅言摇了摇头。
“唉,这事情也是太操蛋了。”韩利民放下杯子,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想了想越翌的事情,最后还是把家里关于梅花针的事情告诉了原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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