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韩利民紧张的话都要说不清楚了,这气场大的有点吓人,他捏了捏原雅言的衣角,好歹镇静下来一些,吞了吞口水回答道,“因为刚刚看着情况挺严重的,之前刚好在书里见过这样的症状,而且看我爷爷施过针,所以斗胆说了。”
“一个纸上谈兵的,也敢在我们善心堂乱出主意,老二还不分辨地就听了呢,爷爷你看现在人都没醒,我们善心堂可从来没出过这种情况的,他一接手就这样了。”原雅慎看着原老脸色难看,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顿时底气十足了,开始数落起韩利民顺带坑原雅言一把。
“你闭嘴。”原老厉声喝道,吓得原雅慎一个哆嗦,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下被吓没了形,变得跟个小媳妇一样低头站在了原雅言边上,不服气地心想自己又哪里说错话了。
原老瞪了一眼原雅慎的后脑勺,有些心力交瘁,但还是对韩利民说道:“既是学医的就应该知道一个症状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纸上谈医确实要不得,不过今天这事我善心堂该谢谢你,若不是你点出了症状和针穴,这人怕是有危险。”
原老说完后,看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原雅言道:“老二该跟你同学多学学,不是学校的知识就够了,明天开始家里的手札你也开始看吧,今天这事情既是你掌管下出的,这里就先放一边,还是先学吧,连中毒症状都看不出来,也没必要在这善心堂浪费时间了。”
“原老……”韩利民一听原老要卸了原雅言的差事,心里有些抱不平,明明药也不是他开的,医师一直叫没到也不是他让人不要来的,他正想帮原雅言分辨些什么的时候,被原雅言拉住了手腕。
就听到原雅言说:“是,爷爷,我明白了。”
原雅慎听着在一旁冷笑,心里不住的幸灾乐祸,他就是看不惯原雅言管善心堂,这本来就是交给他妈妈来管的,也不知道原雅言这人用了什么阴招让老爷子把善心堂给他管了,不过现在还不是被撸了,阴沟里爬出来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还想在太阳下活着,想的美了。
其他人也不知道原雅慎心里那么多的怨念,只听到原老又说道:“你大哥最近正好有项目,这周末开始你跟着我。”
闻言,原雅慎和原雅言都吃惊地抬起了头。
原本还在得意的原雅慎,没想老爷子竟然准备要带老二了,心里差点没气爆了,情绪直接就带到了脸上。
原老瞥见原雅慎的样子,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老三真的是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没有能力不怕,就怕蠢的不自知,也不知道他妈那么精明能干的人怎么会教养出这样的儿子。
不过自家的事情自家说,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原老朝原雅言说道:“行了,先回去吧,让小刘送你同学回去。”
原雅言看了一眼韩利民,就见他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于是应道:“好。”
韩利民今天一天真的是累的够呛,看着原家好像准备查今天这件事情,他还是赶紧走人的好,免得给人添麻烦了。
“那我先走了,原老告辞。”
“嗯,若是有空和雅言一起来原家坐坐。”原老突然对韩利民说道。
韩利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原雅言应道:“我一定叨扰。”
说着韩利民便跟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手臂有他腿粗的汉子离开了善心堂——
对于善心堂遇到的事情,事后韩利民也和原雅言交流过,本来韩利民以为是原雅慎想要搞掉阿言的差事,做了手脚。
但是从原家调查的结果看,好像又有些出入。
因为申时转专业的事情,田沥海翘了马哲课陪他办手续去了,韩利民和原雅言两人便找了最后的位置做下,悄悄讨论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是原雅慎做的?”韩利民小声地问道,他怎么看都像是那家伙干的。
原雅言摇了摇头,道:“其实是没有结果,原先是杜医师开的方子,抓药的是小毛,但是调了监控出来那个病患走的时候,一直拿的是对的药包。”
“不会是那个病人自己搞出来的毛病吧?”韩利民怀疑道。
“不像,他昨晚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一直闹着要告善心堂,本来和他协商直接私下赔偿的,但是他一直坚持要去法院。”原雅言的手轻轻敲击着桌子说道,“如果是他自己搞出来,我们说私下赔偿他应该就算了,毕竟不是什么小数额。”
“那你不要紧吗?”毕竟是在原雅言手头上出的事情,这要被告到法院去,吃挂落的可不就是原雅言。
原雅言摇了摇头,虽然这药方不是他开的,但是作为善心堂的管理人原本应该被推出去顶缸的,但是老爷子也没拿他怎么样,更别说他那个万事不过心的老爹了。
“那现在怎么办?而且善心堂又被原雅慎拿回去了?”韩利民问道。
“无所谓,善心堂这些年本来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原雅言平静地说道,原家现在最大头的东西是起源和京郊的私人疗养院,善心堂只是个鸡肋,原雅慎这么喜欢啃就给他好了,反正他也没稀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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