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白天卖饼,晚上就在饼店的地上卷缩的对付一宿。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王家大哥看他们娘俩一张张憔悴不堪的面容,实在有些不忍心,他的房子他能不知道吗,一个10平米的地方,啥也没有,母子两人晚上肯定是睡在地上的,这样休息怎么能好呢
于是他便对刘大姐说道,“你带着个孩子,每天就卷缩在饼店,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有处旧宅院,你若不嫌弃就去那住吧。”
刘大姐一听感动的眼泪都下来了,一口一个恩人恩人的说着感谢的话,她是真的遇到了好人了。
就这样两家渐渐的就熟悉了起来,但是彼此都是清清白白做人,绝对没有那些个多余的心里。
晃儿子已经19岁了,她跟王大哥也认识了14年有余,刘大姐这些年攒了些积蓄,跟王大哥一商量,就想把她和儿子目前住着的王大哥的旧宅给买下来,毕竟儿子将来是要结婚生孩子的,王大哥也同意了,并以最低价卖给了她。
刘大姐的儿子名赵辉,一年前认识了一个小哥儿,小哥名叫冯希,家里的条件不算太好。
对于刘大姐来说,家里面条件好不好都是次要的,只要人好就行,毕竟她们家里的条件也很一般。
双方见了面,说实话,刘大姐不太满意这个冯希,长的一张精明相,就不讨喜,说起话来
也不实在,倒是对他的儿子很好,表现的小鸟依人般的,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打动刘大姐,她是没看上这个冯希的。
可是他的儿子赵辉却是认准了人家,也不知道那个冯希给他灌了什么迷汤,就是非他不娶,没办法,做母亲的还是心疼儿子,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妥协了
将冯希娶进来之后,果然,温柔小意都是装的,倒不是说她什么活也不干,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赵辉做的多。
刘大姐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做婆婆的,也管不了那许多,三个人生活在一起,虽有磕磕绊绊,但是忍一忍,日子总能过的下去
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件事,让这个家里表面维持的平静再也维持不下去。
王大哥最早是卖馄饨的,铺子在她租用的饼店的隔壁和楼上,本来算上她的饼店正好是一体的,不知怎么就把饼店给隔开了。
虽然是楼上楼下的铺子,但是面积并不大,加在一起也就50多平左右。
前几日不巧,王大哥在下楼梯的时候没注意,摔了一跤,腿折了,这一跤摔的可不轻,找了大夫给接了骨,大夫说需要卧床养着,只是可能以后会有些后遗症,意思就是走路会不利索。
刘大姐知道了此事,很是担心,王大哥家里就他一个人,如今腿成了这样,也没有人照顾,于是便自告奋勇的去帮着照顾他。
没想到两个人一来二去的,都对彼此生出了些情愫,以前各忙各的,也不觉得,如今接触久了,倒是想要在一起了,还颇为遗憾的想着,过去的十几年都在瞎忙什么。
刘大姐已经不再年轻,儿子也长大成人了,有的时候看到他们小两口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自己反而形单影只就有些寂寞,现在终于找到个老来伴,还是她的大恩人。
这个恩人是没的说的,人好,对她们母子也好,这么些年,不求任何回报的,帮助她们母子,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善良的人了,她想,就算王大哥今后腿好不了了,她也愿意伺候他。
可是没想到,这事儿竟然遭到了儿子和儿媳的强烈反对,现在竟是连面也不让他们见了,更别提去王大哥家照顾他。
表面的平静被打破,终于在昨晚爆发了。
冯希道:“娘,他现在瘸了,以后店也开不了,您看咱们这个家庭,三口人都紧紧巴巴的再多一张嘴,咱们还活不活了。”
“多一张嘴能吃多少,再说了,我们自己能自力更生,也用不着你养活。”
“呦,娘,您这话说的,以后您要是躺床上了,还不得我们伺候。”
刘大姐不想与他多说,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希望他能说句人话。
可是没想到,儿子也反对。
“娘,希儿说的没错,王大叔现在的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呢,大夫不是说了吗,好了以后也走路不利索,说不得以后就在床上躺一辈子了,难道娘,你要伺候他一辈子?
刘大姐一脸的不可置信,望着她亲手带大的儿子,竟能说出如此忘恩负义的话来,这让她失望极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同时她也很不理解,儿媳也就罢了,他不了解她家的情况,难道儿子也不知道吗?
她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是谁给了她们一个地方住,她们住地上的时候,又是谁提供了她们一张床,他小的时候是谁照顾他,给他买糖吃,买好玩的玩具。
他的儿子怎么能这么冷血。
何靖远拍着桌子道:“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呜呜呜~~~”刘大家痛哭起来。
沈长君在一旁听了半天了,他想了想这件事,其实很简单,就是这位刘大姐背井离乡遇到了个大贵人,然后那位贵人帮着这位刘大姐照顾孩子,提供住处,无微不至。
现在这大贵人有难了,这刘大姐原本是想着报恩,才去照顾人家的,结果照顾出感情了来了,就想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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