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报社,就看见何靖远正背对着门口,对着乔然等人说道:“你们知不知道,最近京城发生了一件新鲜事。
“什么新鲜事?”那几个人纷纷好奇的问道。
“嘿嘿,你们不知道吧?”他故作一脸神秘的吊着众人的胃口。
“到底是什么事啊,快说,快说。”
知道青禾西苑吧,咱们前儿还去那听过戏。
知道啊,《铡守案》,好听,我可喜欢听了。
“那你知不知道,铡守案演白莲的那位,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怎么失踪了?
“是啊,怎么就失踪了,因为什么失踪了?”
那些人七嘴八舌的围着何靖远问起个没完。
据小道消息透漏,那个唱白莲的名叫杜鹃,是半路加入那个永和戏班的,据班主说,她来这个戏班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吧。
这个戏班来到京城之后,临开场的头一天晚上,也就是咱们看戏的前一天,原来唱白莲的那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大概是水土不服吧,竟然唱不了戏了,这杜鹃就自告奋勇的说她会唱,那班主一听那敢情好啊,试了试,果然唱的不错,这不第二天就让她上场了。
“哦,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原本唱白莲的青衣觉得不对啊,她自个儿的身体自己个儿还不清楚吗,走南闯北的从来就没有水土不服过,怎的到了京城就水土不服了,于是就起了疑心,后来无意中发现原来是被那个杜鹃给下了药。”
“下药。”
“嚯,真是好一出大戏。
沈长君一听,什么?
他忙问道:“那杜鹃不是被别人看上了?”
何靖远不明所以的道:“啊?被谁看上了?”
沈长君心里暗骂一句,转走就跑了出去。
他真想给自己两巴掌,明明觉得这个女的不靠谱,怎么就把她领家里来了呢。
他回到家中进了院子看到了何氏,忙问道:“娘,那个杜鹃呢?
杜鹃?在房里。
沈长君推门就进去了。
那杜鹃被开门声吓了一跳,看到沈长君杀气腾腾的进来了,害怕的道:“你,你怎么突然就闯进来了。”
沈长君冷笑一声,道:“杜鹃,是吧,永和戏班唱白莲的,是怎么唱上白莲的,给人下药。”
那杜鹃一听顿时变了脸色,她镇定的道:“你,你别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我有没有证据不要紧,咱们去官府去,证据自然就有了。”说着,沈长君就要抓住杜鹃去
送往官府。
那杜鹃一听去官府顿时害怕了,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竟然将沈长君撞开了,转身就跑。
沈长君连忙去追,追出门外,街市上的人很多,人来人往的,竟是让她跑的没了影子了
且说这杜鹃跑着跑着就撞上了一个人,她正要抬头道歉,便听见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姑娘,你没事吧?
杜鹃将头抬起,待看清那人,亠颗心顿时怦怦跳了起来,好一个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
这位公子也看清了眼前这位姑娘,这人,长的好像她。
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刚刚奴家遇到了个登徒浪子,一时跑的急,这才不查撞伤了公子,奴家给您赔罪。“杜鹃羸弱一拜。
对面的人却是久久没有说话,杜鹃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便悄悄的抬起了眼睛,却发现那人正痴痴的望着她。
她的俏脸顿时羞红一片,忙低下了头。
对面的人此时却在心里不停的喊着,像,像,真是像极了,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在不经意时的一瞥,最是像她。
而现在的这双眼睛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这是他盼了多久才盼来的,就是这样的眼神
让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
“公子,您,您在看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奴家名叫杜鹃。”
“杜鹃?”
嗯,是的,公子。
“这名字不好,不如改个名字,就叫怡儿吧。”
杜鹃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都要飞出来了,她道:“公子,公子何故改奴家的名字。”
没想到那人竟拉住了她的手,道:“叫我玄烁,或者烁。”
杜鹃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而是一张俏脸更红了,她娇软的喊道:“玄,玄烁,烁。”
只觉得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
“可愿跟我走?”
“奴,奴家愿意。”
朱玄烁见她答应了,拉着她就朝着自己的别院走去。
刚一走进别院的大门,朱玄烁就将杜鹃给抱住了,急切的一只手摸上了杜鹃的胸口。
“公子!“杜鹃喊了出来。
“你忘记了我刚才让你叫我什么?“朱玄烁将手伸进了她的里衣。
玄烁。”
“娟儿。”朱玄烁将她的衣服撕开,然后将她抱起,快步的朝着房内走去。
沈长君追了半天也没追到人,郁闷的回了家。
何氏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就将他今天听到的事,对着何氏说了一遍。
何氏听了真是后怕,这姑娘怎么那么坏,还好咱们发现的早,不然她哪天一个不高兴,在给咱们一家全都下了药,不行,她得去把她用过的东西都检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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