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给了徐柔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掉!她也答应我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啧,真渣。
“徐柔才多大,十八都没有吧,蒋明城,你可真是个混蛋,真觉得什么事都能用钱摆平吗?”
“不然呢?你妈不也是因为钱才嫁给我爸的吗?”
西辞被蒋明城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逗笑了。
“坐井观天听说过吗?你爸的钱,我妈还看不上。”
蒋明城嗤笑,将西辞这话理解成了打肿脸充胖子。
“我劝你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徐柔的事情,否则如果蒋叔叔知道了这事,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你少拿我爸来威胁我,我警告你,这事你最好闭嘴,否则,别以为进了蒋家就万事大吉!”
蒋明城摔门而去。
蒋明城是个花心的,因为家里有钱有势,且一张脸青春阳光,虏获不少女孩子芳心,心甘情愿往他怀里钻。
在学校,脑子灵活,学习也不错,就是个叱咤风云的校草级人物。
反观西辞,因为五官太过温柔,且他妈的缘故,一直备受排挤。
上辈子蒋明城一直在国外,可是到他死都没能回国,如果这辈子不能处理好徐柔的事情,就做好去国外的准备吧。
西辞关上门,刷牙洗脸之后上床,安然在度过这辈子在蒋家的第一晚。
第二天早上,西辞早早起床,穿好学校的西装制服,提着书包往楼下走。
除了忙碌的佣人外,蒋家还没人起床。
西辞坐在餐桌前,看着忙进忙出的陈姨,小声道:“陈姨,麻烦给我一份早餐。”
陈姨长得有几分姿色,在蒋夫人还在的时候就在蒋家,可以说是看着蒋聿城与蒋明城出身的。
在豪门待得久了,女人那点子野心也就悄悄冒了个尖。
蒋夫人死后,陈姨那颗隐隐藏不住的野心终于显露,为了攀附蒋沉壑,什么办法都使过,可蒋沉壑坐怀不乱,一点也不动心。
陈姨在蒋家熬了这么多年,也不过只是熬到了一个管家的位置。
现在一个嫁过三次的女人进了蒋家门,陈姨恨了好几天没合眼。
“你是西辞吧。”
西辞点头,眼角耷拉,神色有些怯弱,两手抓着自己的书包,局促不安,“陈姨好。”
陈姨淡淡点头,颐指气使道:“以后在蒋家有事没事不要到处走动,知道吗?”
“我知道了。”
“还有,晚上有门禁,十点之后关门,希望你不要回来晚了,否则,没人给你开门,记住了吗?”
西辞点头。
或许是因为西辞的乖巧,陈姨终于松口,“吃点什么?”
“我、我都可以。”
陈姨从厨房端上来豆浆油条放在他面前。
西辞端着豆浆,凝眉喝了一口,捂着嘴差点吐出来。
他格外讨厌豆浆的味道,上辈子陈姨第一天早餐也是给他端了一杯豆浆,而西辞在告知自己不喜欢吃豆浆,反而被陈姨说了句矫情后,直接将那杯豆浆倒在了地上。
当然,上辈子那件事也被陈姨添油加醋,成了自己离经叛道的表现。
西辞夹了根油条,刚准备吃时,一个身影从后罩住了他。
“喜欢吃豆浆油条?”
西辞抬头,是蒋聿城。
西辞握紧了筷子,低声说了句,“还好。”
蒋聿城在他面前坐下,“陈姨,我的早餐给西辞也来一份。”
“好的。”陈姨看了西辞一眼,进厨房端了两份早餐出来。
蒋聿城在国外长大,早餐都是用的法式早餐,烤得软软的吐司和鸡蛋,一根香肠与几片西红柿,配上一杯新鲜果汁。
蒋聿城给他吐司涂上了果酱,递给他,“试试看。”
西辞接过,咬了一口。
他喜欢吃甜的,一吃到甜的,眼睛在发光。
“喜欢吗?”
西辞抿嘴羞涩笑了笑,点头,“喜欢。”
蒋聿城温柔表情在看向陈姨时一干二净,“陈姨,以后给西辞准备这种早餐,还有,以后西辞想吃什么不是你端给他,是他说想吃什么你才端给他,明白吗?”
陈姨怎么不明白蒋聿城生硬的话里的意思,刚才的事情,蒋聿城只怕是看到了。
陈姨不甘心看了西辞一眼,可只对上西辞一双含笑却又莫名瘆人的眼睛。
“好的,我明白了。”
“吃完饭,司机会送你和明城一起去学校。”
西辞似乎有话要说,又一副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了?”
“聿城哥哥,不用送,我可以自己去。”
“那正好,你自己去,”蒋明城大摇大摆从楼上走下,大刀阔斧坐在蒋聿城身边,“我可不想和你从同一辆车上下来。”
西辞一身西装制服整整齐齐,蒋明城却穿得别具一格,领结松松垮垮系着,衬衫纽扣解开两三颗,外套也随意敞开。
蒋聿城略想了想,对西辞道:“我去公司,正好顺路,待会我送你过去。”
西辞想都没想,“太麻烦了。”
蒋明城冷哼了一声,“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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