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到八月,在他的印象里,秋季也有人露天种植西红柿的。桐山城这个地方气候还可以,现在气温也还高,而且这里的冬天并不长,也不是很冷,应该可以栽种一茬。
说定这事,余清泽又想起大河说带了蔬菜种子回来,他忙问道:“大河,你说的蔬菜种子是什么蔬菜?”
大河走到墙边,从椅子上拿过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大布包,打开,里面有三小包种子。
“这个青布包的,是花菜的;这个白布包的,是叫荷什么豆的?”
“荷兰豆?”
“对对,就叫荷兰豆。然后这个花布的,是叫卷心菜的,据说是卷成一团的,跟白菜一样,中间是卷起来的。”
“嗯,花菜、荷兰豆和卷心菜。大河,真是太好了!咱们以后就有更多的菜吃了!”余清泽高兴地拍着大河的肩膀说道。
这三种蔬菜,都是秋冬季节的蔬菜,现在应该就差不多可以播种育苗了,大河真是回来得太及时了!以后冬天就可以不用老吃萝卜白菜腌菜干了。
收拾好种子,余清泽开始考虑起怎么卖这几箱水果来。
他问了大河番石榴和榴莲买回来的价格,因为他都是直接到人家家里去摘的,还买得多,就比较便宜。番石榴是四文一斤买的,榴莲是十三文一斤买的。
他跟大河说了一下,明天将番石榴价格定为十二文一斤,榴莲定为带壳四十文一斤,果肉八十文一斤。
大河吃惊,那么贵!
余清泽点头,道:“物以稀为贵,从南方运回来的啊,肯定要贵点的。”
他让人去赵府和蔡府送了信,说是从南边得了两样新鲜的水果,邀请两府的夫郎明天上午过来尝尝。
然后他找来畅哥儿和另一个伙计,跟他们交代了一下明天上午卖水果的事情。
晚上收摊,余清泽给伙计们每人发了一个番石榴给他们尝鲜,榴莲因为量不多,就只能每人用勺子尝几口了。
晚上,请畅哥儿陪着乐哥儿守店,余清泽带着两个榴莲和一些番石榴回去给爷爷和常浩尝尝,另外将三包蔬菜种子带回去,准备给爷爷让他种。
第二天上午,畅哥儿他们就在余记门口摆了张桌子敲起锣吆喝起来。
桌子上,番石榴切了一个,切成小块小块的。榴莲也开了一个,拿了许多的勺子出来,可以勺着试吃。
蔡老夫郎和赵夫郎他们也到了,在后院,余清泽亲自招待,请他们尝了鲜,然后跟他们说了这两种水果的功效。最后送了他们每人两个榴莲和七八个番石榴,分别用背篓和篮子装着。
开始在店门口的人试吃的有,买的人比较少,特别是榴莲,真的是很贵,就比较舍不得了。
畅哥儿见许多人在观望,便大声吆喝道:“就只有这么几箱,卖完就没有了啊!乡亲们觉着好吃的就要快了啊,待会后悔了再想买可就没了。咱们的人去一趟南边不容易,下一次就要明年了!一年一次的机会,抓紧了哟……”
后来在小吃店的客人们有人看到蔡府和赵府的夫郎他们都拎着番石榴,身边的小厮背着个背篓,里面都放着榴莲,顿时又心动了。
一年才能吃一次,贵点就贵点吧。
“哎,伙计,给我来个榴莲,就这个好了。”一个中年汉子带着夫郎逛街,见夫郎吃着觉得好吃,咬咬牙,便想买个回去。
“好嘞,您稍等,我来称称,五斤六两!”畅哥儿用算盘算了一下,道:“一共两百二十四文。”
中年汉子付了钱,畅哥儿给他用草绳绑起来,给他拎着走了。
“哟,这南边来的水果啊?多少钱一斤哪?”
“番石榴十二文一斤,榴莲……”畅哥儿抬头,一眼望过去,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顿时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带壳的四十文一斤,单纯的果肉八十文一斤。”
石笙?他怎么在这里?不是成亲了吗?哦,对,成亲了也可以出来逛街的……
畅哥儿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堆问题,没想到居然会遇见石笙,顿时头皮一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怕石笙忽然发难。毕竟,之前,他和乐哥儿还拒绝了他,让石家的人将他带回去了。石笙临走前还留了狠话的。
石笙哼笑一声,道:“还不便宜。给我来一个最大的榴莲,再来六个这个什么番石榴。”
畅哥儿应了一声,然后飞快地给他挑了一个大榴莲和六个番石榴,赶紧称好算好价钱。
石笙似笑非笑地看了畅哥儿一眼,扔给他一粒碎银子,说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畅哥儿给他找了零,笑嘻嘻地道:“哪能啊,曾夫郎大驾光临,不甚荣幸啊。感谢您的光顾,请走好。”
听到‘曾夫郎’三字,石笙面色一顿,脸色黑了一下,然后又扬唇笑了起来,跟畅哥儿说道:“小二,你叫错了,我不是曾夫郎。”说着,他让小厮拎起榴莲和番石榴,便走了。
畅哥儿有点懵,不是曾夫郎?他没跟曾家二少爷成亲吗?
他看着石笙的背影,陷入深深地惊讶中。随后,让他更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石笙居然走进了他们隔壁的隔壁的饭馆,还挽起了在门口的饭馆老板的胳膊进了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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