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吃痛,身子瑟缩了一下,双眼凶狠地瞪向大志,仿佛要吃人一般。
大志见了,吓得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后更怒了,又踢了一脚,道:“说!谁派你来的?!”
那贼人盯着大志,忽地笑起来,笑声十分低沉诡异,阴恻恻的,让人听着就背脊生寒。
几人被这人的态度弄懵了,随即更愤怒了。这是在蔑视他们啊。
那贼人笑了一会儿就停了,然后转向余清泽,看了一眼,说道:“既然被你们抓了,要杀要剐随便,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闻言,几人知道这人是不会说了。
余清泽上前,啪啪地拍了两下那贼人的脸,然后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拇指按住了他的颈动脉,用力一捏。
没一会儿,那贼人就满脸涨红,上气不接下气呼吸不畅了。
“好汉?别侮辱了好汉这两个字!”余清泽手上用力,说道:“你不说是谁指使你来的,以为是忠心吗?你信不信转眼你上头那人就把你卖了?”
那贼人被掐住咽喉,也不说话,只用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余清泽。
眼看着那人就要翻白眼了,余清泽手劲松了松,那人立马呛咳起来。
还没等他缓过来,余清泽手上又用起了劲儿,说道:“你要招了,说不定还能保住一条命,要是不说,可就不好说了。”
那贼人嘴角诡异一扯,道:“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要想,知道,自己去,查……”
“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贾孝仁吗!”余清泽紧紧盯着那人的眼睛,说道。
那人从喉咙里挤出咯咯的笑声,道:“你查。”
“哼!大松大志,晚上还劳烦你们看着他,明天一早,咱们就把他送官。”余清泽松开手,然后跟两人说道。
“好的余老板,你放心,我们一定看牢了。”大松道。
随后,他们将贼人弄到大厅里绑在椅子上,椅子后面还绑了张椅子,以防他逃脱。
然后,余清泽又拿出凉席垫被和被子,给他们三人在大厅里打了个地铺,这才跟乐哥儿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余清泽就让家宝去李大夫家先把李大夫接了过来,请他看看那药包里到底是什么药粉。
同时,他还去了趟小吃店,见畅哥儿他们这边没问题,他们正在做早点,这才放心了。
“余老板,你们那边怎么样?有人吗?”畅哥儿问道。
余清泽点头,道:“抓到一个,要给水缸里放药。”
“真来了?”铁柱问道。
“来了,半夜子时的时候来的。你们守了一夜,也辛苦,做完这点卖个早餐卖完了就打烊休息吧。今天放半天假。”余清泽说道。
“不碍事,就这么一个晚上还撑得住。那余老板,那贼人你准备怎么办?报官吗?”畅哥儿问道。
余清泽点头,道:“报官。我让家宝去请李大夫了,让他先看看那药粉是什么东西。畅哥儿,今天乐哥儿还要去叶大夫家,就麻烦你辛苦一下了,我们去官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可能还要麻烦你帮忙给乐哥儿熬一下药。”
畅哥儿一口应了,“好,没问题,你放心。”
余清泽走之前又叮嘱了一句:“待会让人去饭馆那边告诉小树他们今天休息。你们下午别做点心了,放假半天,早点儿休息,不知道这贼人还有没有同伴,晚上最好也警醒一点。”
“好,知道了。”
等到家宝带着李大夫回来后,李大夫拿过那包药粉,打开闻了闻,说道:“这是巴豆粉,这么大一包,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好,李大夫,谢谢您,我们要把这贼人送官府,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您去辨别下这药粉。”余清泽说道。
李大夫点头道:“这个没问题。”
说罢,几人洗漱了,乐哥儿给几人从小吃店带了点心回来,几人吃完早餐。看时间差不多,余清泽估摸着县令大人应该已经办公了,就挂上‘今日歇业’的牌子,押着人去官府了。
这会儿街上的行人慢慢多了起来,有认识余清泽的,看见他们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汉子,便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余清泽如实回答了。
那些人一听,有贼人要给聚福楼水缸里下药,被逮住了,现在送去官府,没有急事的人便都跟着他们后面去看热闹了。
一行人走到县衙门前,余清泽到门口的喊冤鼓旁拿起鼓槌敲了三下。
门口有差役过来询问:“何事击鼓?”
余清泽答道:“差爷,昨晚有贼人闯进我铺子,要在饮水里下药害人,被我们当场抓获,因此请县令大人替草民主持公道。”
差役看了看他们绑着的人,又问道:“可有状纸?”
余清泽道:“事出突然,草民们尚未来得及请讼师写状纸。”
差役皱眉,道:“容我前去禀告。”
差役进了衙门,去到公堂,见县令大人、县丞大人、县尉大人和主簿大人及师爷他们都已经在了,便汇报了一下门口的情况。
洛明达一听就知道是余清泽他们把人逮到了,便说道:“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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