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默念着咒语,早已经被他炼化过的法宝瞬间开始变大,直直的朝江淮过去。
没多久,江淮就被关入其中。
[当一个反派的感觉真爽。]
[这个反派还得洗白呢。]
[我知道,可还是爽。想哔哔就哔哔,想作恶就作恶。]
[……]
江淮已经被他关在笼子里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楚独秀表演的时间到了!]
系统很想骂一句mmp。
楚宴还特别无辜的问:[我这样会不会挡住你看戏呀,统大钊同志?]
系统呵呵了两句:[开始你的表演吧,独秀同志。]
楚宴:[……]怎么感觉系统像是理解了这个梗似的?
“这法宝是谁的你知道吗?”
江淮额头滴下冷汗,原以为他都已经那么说了,会得到楚宴的信任。
没想到才刚到里面,就被这东西给关起来了。
“师叔莫非想说这是青阳的东西?”
楚宴看了他一眼:“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无知。”
江淮顿时气闷。
楚宴看着他,冷得犹如孤高之月:“别忘了我们什么关系,你就这样放松警惕?”
江淮被楚宴的话噎得毫无反击之力:“情敌?”
“不,我们是仇人。”楚宴凑近了笼子,声线低沉的说道。
的确是这样没错,只是仇人两个字,被楚宴咬得很暧昧。
那根本不像是仇人的语气,反而念得跟情人似的。
不知为何,在见面之前,江淮曾以为自己会恨楚宴,这也是这些年支撑他下去的动力。
可真的见面,江淮却发现完全不是这样。
在看清了楚宴的容貌,又亲眼看见他被剑气所伤的脸之后,江淮对他有了几分同情和怜惜。
楚宴再没有跟他说话,而是径直的走向了灵泉。
这东西是苏墨垣为他寻来的,若一日不泡,艳骨和身体的契合大大降低,从而让楚宴变得痛苦。
合着衣袍,楚宴直接下了水。
灵泉里已经没了那株蓝莲,偌大的池水里显得单调。
而楚宴也毫不忌讳,泡下去的时候露出了大片的胸膛。灵泉完全沾湿了他的身体,白色的衣袍也全都湿透,楚宴身体的线条也若隐若现。
江淮看得脸色泛红,目之所及像是被烫到一半,不由的瞥开了眼。
魔修就是魔修……做起事来也全无规矩。
江淮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可眼神却忍不住再次朝那边望去。
楚宴趴在池边,竟这样睡着了。
他的墨发还散在池水之中,身上的衣袍也全都被打湿。这种画面,他就仿佛慵懒而艳丽的红莲,火热的在那一角绽放,完全让人挪不开眼。
江淮看得入神,因为楚宴睡着了,眼光也比之前更加放肆些。
不知过去多久,阳光也变成了橙色的晚霞,这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楚宴是没醒,可从外面忽然走进来一个少年。
“清寒~我办完事回来啦~”
刚一走进去,玄缈就看到了倾欢宫里有两个野男人。
一个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看上去做了很激烈的事情,要不是上面盖了一件衣服,他都要想歪了。
一个被关在笼子里,这就更容易让人想歪了。
“你是谁啊?怎么被关到笼子里去了?”
他虽然是个少年姿态,可江淮完全看不出他的修为如何。
江淮只能态度恭敬的喊了一声:“前辈。”
玄缈原本还笑盈盈的,一看到江淮身上穿着的云仙宗道袍,脸色瞬间就拉了下来。
“你是云仙宗弟子?”
江淮还不明白为何他一看到自己,就成了这样,只能朝他点了点头。
“我想起来了,这个笼子……”玄缈脸色阴沉,与他那张稚嫩的脸完全不同的成熟表情。
江淮觉得更加奇怪:“这笼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玄缈咬牙切齿:“这笼子,是当初小墨捡到清寒的时候,我看见过的!”
玄缈还记得,楚宴在里面受到了多少苦。
在灵骨被打碎、容貌被毁的九十天里,他都在那笼子里受罪。
不知前路,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一日又一日的等待着有人能来救他,却一日又一日的迎来绝望。
山崖下方,乃是凛冰崖,那是各大仙门流放门人的地方。在凛冰崖死了多少人?那里刮来的风,就像是刀子一样,每一次都像是凌迟。
那里的雨,会犹如钢针一般,下在身上有穿心之痛。
在凛冰崖,外面所知一切寻常事物都会变成痛苦,他就这么生生的受了九十天。
就是因为……被沈青阳推下去的时候,关在了法宝之中。
玄缈呸了一声:“你们这些正派人士比魔修还可怕。那样的酷刑也就你们想得出来,非要硬生生把别人给逼死。沈青阳若是真的不喜清寒,就直接杀了他便是,何必非要把人关在法宝里,还推入了凛冰崖?”
江淮听得更是奇怪,不明白玄缈是什么意思。
“我们找到清寒出来的时候,清寒差点被逼疯,受了那些酷刑九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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