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再想别的又有什么意义呢,人走都走了。又加上今儿苏玚整的这一出,男人那个知心人,估计这辈子都难寻到。因为,没有人敢去挑战啊五匹马的威力。
就在妇人坐着马车去皇宫的时候,金玉王朝最尊贵的三人也正在回去的路上。
苏玚看着打饱嗝的小孩,很是好笑的捏着他的小脸,“儿子,你这一次可是把三天的饭食都吃进去了。”
“不是一次啊。”苏钰掰着指头说,“是走十步才吃一点点好吃的。”
“儿子,是马车走十步。”苏玚说着解开苏钰身上的斗篷,手放到鼓得像大西瓜一般的肚子上,“回去就让太医给你开消食药。”
“爹爹,我不吃苦的。”苏钰扭着脖子看向陈铖,”你说过,是药三分毒。”
“娃娃,你想肚子胀掉?”苏玚抬手把小孩抱到腿上,“坐好,别躺着!”
“可是,坐的肚子疼……”
“活该!”陈铖毫不同情苦着脸的小人,“有吃过糕点吃板栗,然后又吃糖葫芦的吗。”
“那个,那个板栗是你帮我剥的。”简言之,陈铖不帮他,他想吃也吃不上。
这么倒打一耙的样子愣是把笑点不高的人气乐了。“儿子,下次你还想出来吗?”
“爹爹,父皇说过了。”苏钰揉着自己的小肚子,笑眯眯的说,“父皇说的话就是圣旨,任何人不得更改。”随即眼睛往上一睨,“包括你哟。”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陈铖长臂一伸,把自得的小孩捞回来。
“父皇,救命!”苏钰见棉裤被扒掉,吓的打个寒颤,小腿胡乱的蹬着,“爹爹,你以大欺小,仗势欺人!”
“娃娃,你要是不想挨揍,就赶紧闭嘴。”苏玚好笑的看着说话越来越流利的小孩,“陈铖,儿子懂的不都是你教的,打他之前先上自己脸上甩两巴掌。”
“我可没教他接话茬。”陈铖说着又把解开的裤带给苏钰系上。这时苏钰才感觉到,腹部舒服了许多。
咧嘴冲面前的人一笑,“爹爹,原来你不是要揍娃娃呀。”
“你经得起我一巴掌吗?”陈铖很是不屑的看着怀里的小孩,“半躺着,这样会舒服些。”
“爹爹…你真是太好了。”苏钰紧紧的抓住陈铖衣服,“如果别吓唬我,就最好了。”
“娃娃,人要知足。”苏玚靠在陈铖的肩头,对小孩微微一笑。“只要别调皮,你爹爹会更疼你。”
“可是,爹爹说,小孩子就要快快乐乐的。“苏钰小腿翘到到陈铖另一个肩上,头枕着陈铖大手,很是悠闲的说,”我就是个小孩子。”
“你呀。”苏玚很是好气的说,“反正都有理。”
“唉,谁让娃娃是你生的呢。”苏钰说着闭上眼,“都被开口,娃娃要睡觉觉。”
没过片刻,寂静的马车里就传出小孩的打鼾声。苏玚瞪着说睡就入梦的小孩,“陈铖,你看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
“惯不坏。”陈铖把苏钰包好,搂着苏玚低低的说,“我的根正,经得起打磨。”
“我懒得与你说这些。”苏玚不雅的翻个白眼,才问,“限租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陈铖低头在苏玚的额头上亲一下,淡定的说,“明日是大朝会。”
苏玚听到这话反射性的一呆,见陈铖闭目休息。“你还真能说的出来?”
“阿玚,咱们难得出来一次,还要谈论政事吗?”反正他不想。
“陈铖,我发现你越来越堕落了?”每天太阳升到屋顶上才起来,稍微处理一点军务,就是和苏钰鬼混。“你以前什么样子,自己还记得吗?”每天天不亮就穿着几十斤重的盔甲,然后到处巡视的人是谁。
“阿玚,我从没变过。”陈铖说着拉苏玚躺下,“是你越来越忙。还记得咱们在朔方城的时候,遛马都能遛一天。”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错了,关键是你怎么选择。”陈铖打量着锦缎狐皮构成的车顶,“有舍就有得。只是你舍去的是咱们独有的时间,虽然得到了万民敬仰,但那都是虚的。”
“那你为什么不去过采菊东篱下的日子,为何还要到朔方城守卫呢?”苏玚没好气的继续说,“别五十步笑百步。”
“大丈夫存活于世,有所谓有所不为。”陈铖说着把人揽至胸前,“你明明不用亲力亲为,却非要事必躬亲。”
“我想把事情做得更完美。”难道有错吗。
自然没有错。可是,“金无足赤,人无完人。”陈铖也不指望一句话两句话能把苏玚说通。对付这种喜欢拦事的人,只能用实际行动。
☆、66新规
从宫外回来后,陈铖便用行动明确的告诉苏玚,有可为也有不会为。
比如,三日一次的大朝会上,陈铖从来都是搂着苏钰蒙头在睡觉。刚开始苏玚也没在意,以前陈铖也时常懒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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