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铖大笑的在小孩脸上亲了一口,心中烦躁的苏玚的眼里也有了笑意。
“你们,干嘛!?”苏钰摸着被苏玚捏红的脸,好奇问:“难道我说错了?”
“傻儿子!”陈铖说道:“夜郎再自大,也有缘由的。要不,是他们从没听说过咱们,要不就是他们太有自信。”
苏玚看一眼身后的海军,说道:“四次洗劫告诉咱们,显然是后者。如果不是他们太有恃无恐,怎敢杀人,如果不是你爹爹想到釜底抽薪,把小国给抄了,这次事件会破解码?”
“不会!”苏钰摇着小脑袋,说:“如果没有出兵,也许他们以后还会杀人。”
“对!”苏玚坐进马车里,不禁反问:“陈铖,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陈铖纳闷的抬起头。
“不应该跟你一块出来,我身为一国之君,抛下众臣和万民,实在是不该。”苏玚自责的说。
“皇帝也是人。”陈铖见他开始钻牛角尖,宽慰的说:“谁规定的皇帝不准休息。”
“可是,咱们这才出来多久,就碰到多少事了。”苏玚越想越糟心。
“父皇,你不会认为,事情发生时因为你不在都城?”苏钰此刻也顾不得自己的年龄,很是无语的说:“你好天真啊!”
“苏钰,你信不信我会揍人?”被小儿鄙视,皇帝瞬间炸毛了。
“信!”苏钰的话锋一转,往陈铖怀里一躲,笑嘻嘻的说:“你不舍得。”
“……你?”苏玚无语的说:“有种别躲你爹怀里!”
“爹爹,我胆小。”被威胁的小孩又往陈铖怀里缩了缩,乞求道:“儿子的屁股交给你啦。”
“你这孩子!”陈铖无可奈何的看向面前的人,说:“阿玚,这几天你也没好好休息,歇歇吧。”
“好!”心倦身又累的苏玚很是顺从的躺下。
随后,陈铖小声的吩咐赶车的士兵,走慢一点,务必别颠倒苏玚。还没有陷入沉睡的苏玚听到这话,嘴角不禁浮出担心,沉重的心脏因为陈铖的陪伴,也好受许多了。
话说陈铖他们蜗牛般的速度行到位于西北的朔方城的时候,已是这一年的九月。
初秋的太阳也把朔方晒成了金黄,陈铖就是在百姓秋收的时节回到将军府的。
陈铖指着正往这边走来的青年,对苏钰说:“那位便是你二叔。”
“好像和三叔不一样?”苏钰瞪大眼,期望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陈帆收到他们要来的消息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进城了。所以,刚看到马车的影子,陈帆就迎上去了。
顺手接过陈铖递来的小孩,笑着问:“苏钰,还记得二叔吗?”
“记得!”他又不是懵懂幼儿。
陈帆乍一听到,以为出现幻觉了,见小孩使劲的点头,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
苏玚扶着陈铖的手走下车,听到爽朗的笑声,对他摇摇头,低声说:“看来陈帆真的适合待在这里。”六年前的都城,他从没听到陈帆放声大笑过。
“阿玚,你看到了吗?”陈铖指着远远围观的百姓,说:“他们的衣着比以前好了,铺子里也比先时热闹很多。”
“废话!”苏玚甩掉陈铖的手,无语的说:“那时候民不聊生,和现在有可比性吗。”
“怎么不能比,战火又没波及到此地。”陈铖据理力争的说。
“你到底有没有看过陈帆的来信。”苏玚嫌弃的打量着陈铖,说:“难道你不知,此地的特产运到都城,南方的大米贩运到这边,贸易的活跃使朔方城焕然一新!”
“既然这样,那你一路上自责什么?”陈铖反问道。
“我……”苏玚看到陈铖眼中的宠溺,顿时语塞了。
陈帆走了半程还不见陈铖跟来,转过身才看到夫夫俩在门边执手凝望,脑门不禁一疼。接着就问:“大哥,你们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等一下不会来个深情相拥吧。
“二叔,习惯就好。”苏钰见陈帆揉眉头,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我还看到他们打啵呢。”
还真有?“在你面前?”陈帆心中不安的问。
“是啊。”苏钰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眼中看到绝望。问道:“怎么了?”
“苏钰,二叔问你,等你长大了,想娶什么样的人为妻呢?”陈帆说着,心脏不禁揪了起来。
“当然是贤惠的女子。”苏钰回答的理所应当,因为他以前的夫人就是标准的贤妻良母。
有道是童言无忌,既然苏钰这么说,陈帆也就放心了。陈帆一高兴,把小孩举过头顶,让小孩骑在他的脖子上。说:“二叔带你出城!”
“父皇和爹爹怎么办?”苏钰看着远处勾肩搭背的两人,“他们去吗?”
“不去!”省的他看着心烦。
话说陈帆驮着苏钰到城郊的大营逛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刚好吃晚饭。陈铖看着满脸通红的叔侄二人,笑着说:“赶紧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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