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铖,你喝酒了?”苏玚闻到从陈铖的发间传出的酒气,“喝的不少啊。”
“喝了一点。”说到酒,陈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郡守,看了一眼同他用一个枕头的人,便把郡守的话说了一遍。“公子,你说他是什么意思呢?”明知道他一旦纳妾就是违抗君命,干什么还那样说呢。
“白郡守是不是白柔的父亲?”
“是。怎么了?”和白柔有什么关系。
“那位郡守估计想让你把白柔纳进来。”这不是很好理解吗。
陈铖听到苏玚肯定的语气,“不可能吧!?”白柔是郡守的女儿,怎么能做他的姬妾。
见陈铖满脸的不信,苏玚笑了。这个将军啊,大概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行军打仗上。“排兵布阵是你的强项,但是,内宅算计,是我的强项。”
“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吗?”
“胡说八道!”苏玚不屑的看着陈铖,“我在王宫里生活多年,什么阴私没有看到过。就冲郡守今晚的话,如果他有私心,那就是想让你纳白柔,反之,你今天纳妾,国主的问罪书明天就会到,但是,白郡守在你的地盘上,自然不是后者。不要说郡守是为你好,他以前有说你该纳妾的话吗?”
“以前,我又没有成婚。”
“那是因为,你有可能娶白柔!“苏玚说完就用被子盖上自己的头,懒得理不长脑子的人。
“公子,你再继续说说,还有什么?”陈铖不让苏玚睡觉,伸手把人拽了出来,期间难免会有肢体接触。
苏玚见陈铖耍赖的用双腿夹住自己的腿,没好气的说,“除了希望你家宅不宁,本公子想不出别的。”
“公子,你这脑袋里都是什么。一个建议,你就能想到这么多。”他就是感觉到不对才匆匆而走的。
“陈铖,半夜了。你不累,本公子要就寝!”说着苏玚又打了一个哈欠,因为太困,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下半身又被陈铖固定住,苏玚恶意的把眼泪全蹭到陈铖胸前,随之就埋头睡了。
苏玚说睡就睡,可苦了被蹭的人。陈铖感觉到下面有抬头的趋势,心里一突,就去看苏玚。见他没有醒来,就把苏玚的腿放开,自己到外间解决。
陈铖看到手上的白浊,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他在想着苏玚的时候弄出来的。
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陈铖感觉到自己的腿快要木了,才回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将军的动心突兀吗??????
☆、10感动
陈铖满眼复杂的看着占据了半张床的人,想了想还是在苏玚身边躺下了。
此时,大将军的心里再也没有了初时的淡然,再不能无所顾忌的把消瘦的人抱在怀里,也不敢再拿苏玚当弟弟。
第二天,天还没亮陈铖就走了。因为,他还没有想好应该怎样面对苏玚。只看苏玚这几日的态度,就知道,他还是少年心性,根本就没想过夫妻间该做些什么。
在陈铖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对苏玚起别的心思的时候,苏玚正在同木匠说道,“这是简单的图纸。”指着用毛笔勾勒出来的图画,“如果工具做好了,把棉花里面的籽拨出来,这软绵绵的东西填到布里面,冬天就不用再怕冻到了。”
“大嫂。”陈扬怀疑的看着苏玚手里的鬼画图,“这几位都是军营里的能工巧匠,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陪你玩。“
“我从来都不开玩笑。”这个小孩说话真难听,陈铖那样一本正经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弟,“你们试着做,先做弹棉花的弓。”见管家找来了木头,苏玚就把做工具的事情交给了管家。
“大嫂,需要我做什么?”陈帆看到丫鬟小厮各忙各的,连陈扬也被苏玚赶去找材料。“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到我的房间里去。”他自然不可能让他闲着。苏玚走了两步,见没有人跟上来,回头看到陈帆,“你有别的事情要做吗?”
“没……”陈帆赶忙摇摇头跟上去。看着走在前面的人,陈帆的心里直想笑,有个男嫂子可真好,连男女大防都省去了。
进了卧室,苏玚直奔藏银子的地方,掏出一块十两的银块,递个陈帆。“你到街上去,把所有的棉花都收来,如果有人问你做什么,就说是我要的,记住了!”
“哦,好!”陈帆被苏玚认真的样子整的一呆,等反应过来,银块到手,苏玚已经出去了。
这天中午,此地的百姓都知道,大将军委曲的娶来的男妻,是个败家子。
和城内的将军府里的轰轰烈烈不同,城外的将军帐里死气沉沉,空气中都是压抑。
若是以往,此时的将军帐里多是翻书的声音,可是,今儿,那本应该在看文书的人却成了雕像。
原来是,陈铖只要想到他对苏玚的身体起反应,就觉到自己很无耻。
前一天还认为自己喜欢的是白柔,后一天,从白柔的家里出来,夜里就想要把苏玚压在身下,如此的三心两意,一向严于律己的大将军很难饶恕自己。
苏玚如果发现了他心里的想法,一想到会被鄙视,陈铖想到这些心里更是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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