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苏玚又遇到事了。却说苏玚因为身后跟着两个人,想做些私事也不方便,于是就到街上闲逛,出了玉斋又进了书店。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玚和白柔的磁场太契合,全然不同的两人逛街都能逛到一处去。白柔看到江耀脸上的笑容,心中一痛。
“臣女见过公子。”强忍着悲愤对情敌一拜。
“白小姐,为什么本公子每次见你,都搞的好像本公子要j□j你一样。”苏玚真的纳闷了。
本来面目凄苦的人听到这话,脸变得煞白煞白的,身子摇摇欲坠。“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白柔啊……”一咏三叹的苏玚的心里在发寒。
“白小姐,不是本公子说你,如果你真的喜欢陈铖,自己去争取,天天摆着个j□j脸,有什么意思呢。”
“公子,你,你这话是?”白柔震惊了,难道是她听错了不成。
“字面上的意思。有本事就去找陈铖,本公子双手赞同。”去吧,去吧。把陈铖的心掰直了,他的屁股就安全了。
苏玚说完也没有闲逛的心情了,回到将军府就去研究地图,连一旁的秋月都不禁感慨,他们家夫人真爱学。是啊,爱学着逃路。
在苏玚研究跑路三十六计的时候,白柔也在研究“追夫三十六计”。
可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苏玚的一计还没有搞好,位于苏焕王朝的最南方,名为交州的地方发生了农民暴动。
现如今,时刻关注着国家动态的陈铖先国主一步得到了消息。陈铖把鸿雁送来的纸张递个苏玚。
苏玚看到纸上写着,赋税太重,百姓没有活法。便说,“陈铖,今年的赋税加重,可能是和咱们的军饷有关。”国库里没有钱了,自然要在百姓身上剥削。
“是我的不是吗?”陈铖不敢相信,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他而出事。
“也不是。咱们追要军饷只是把事情提前了。即便没有咱们,我那君父每天生活在酒池肉林里,再多的银钱也不够他败的。”苏玚抬起头打量着一旁的人,“如果都城的官兵不能把事情解决好,要不了十天,让你出兵的旨意就会下来。”
“镇压百姓吗?”陈铖自言自语道,“我的剑不会指向无辜的百姓。”
“陈铖,食君之禄,为君之忧。”苏玚怕他愚忠,不放心的又说,“君让臣死你怎么办?”
陈铖回过神,看到苏玚的眼睛里的担忧,便说,“阿玚,我护的国是万万百姓组成的国,不是一个人的国。”
“陈铖,你一定要记住今天的话!”苏玚的面色突然变得很严肃。
“你放心,因为有你,我现在很是爱惜自己的命,不会作死的。我还想着有一天,能成为你真正的夫君呢。”陈铖说着同苏玚挤在一张椅子上,“白头偕老永相依!”
也许感觉到安稳的日子没有多少了,也许苏玚觉得他快要离开了。对于陈铖在他脸上的啃舔,苏玚第一次没有躲开。
事情果然如苏玚和陈铖预料的那样。都城子弟每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到了战场上就变怂了。三万人组成的军队居然被三千名百姓追着屁股打。
面对着胆子越来越大的百姓,其他将军为了保存实力都不愿意同气势正高的百姓硬碰。
在这种情况下,导致了都城无兵可出。国主自然不会派出自己的亲兵,在大臣的们的鼓推下,下旨命令陈铖出兵。
传旨官到了将军府,面色卑微的读出了国主的旨意。陈铖看着同上次那个天差地别的人,便问,“阿玚,你不说公里的太监个个趾高气昂吗?”
“这个大概是新提上来的。”苏玚说着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叫什么名字?”
“小三子。”
“小三子,回去告诉我君父,就说我不想当鳏夫。”苏玚说完就让他起来,“如果你还想活命,最好让别人替你去禀报。
“谢谢公子!”刚刚站起来的公公人跪在了地上,这次磕头显然比先一次要诚心的多。
陈铖看着一行人远走,回过头见苏玚点火折子。“阿玚,白天你点什么灯?”
“我神经病啊。”外面的气温都三十度了。“我是准备把圣旨烧了。”
“这可不行。”陈铖慌忙的夺过来,亏他敢想。
圣旨留在手中就是个祸害,苏玚哪能让陈铖这么简单的夺去。“给我!”
“不行!”陈铖摇着头就准备把圣旨放入高阁。
苏玚的眼珠一转,往陈铖身上倒去。正拿着圣旨往木盒子放的人,转身把即将摔倒的人接住。就在这时,苏玚把手里的火折子往盒子里一扔。等到陈铖闻到布料被烧焦的味道的时候,明黄的锦缎已经变成的灰烬。
听到陈铖的叹气声,苏玚的心里很是得意,“陈铖,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的族亲,他们可是在都城哦。”
“都城乱了,就不会有人去查岗了。我派人把他们全接回来。”
“全接回来?”苏玚疑惑的看着陈铖,“你确定,他们都愿意跟你绑在一块?别忘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的意思是,他们有自己的盘算?”陈铖不明白了。跟着他,最起码他能保证,此地绝对是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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