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问,陈铖拉起苏玚的手,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搂着苏玚,吞吞吐吐的问,“有想过我吗?”
要不是看陈铖是伤患,苏玚真的把人踢下去。抬手向他脸上挥了一巴掌,“不想!”
“阿玚,你就不能说想?”他和苏玚成亲近三年,就想听一句好话,他容易吗。
苏玚可不管陈铖有多哀怨,“明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你有准备加冠用的冠吗”
陈铖很想摇头,可惜没有那个胆。便说,“准备好了,是个白玉冠。邓延他们说这样的配你,我找人特意订做的。”随之陈铖就要起来去拿来时的包袱。
苏玚见他又不老实,一手按在陈铖的破肩上,“别找了,东西都在陈帆那里。”
“那好。”陈铖眼见外面都黑了,看到苏玚还穿的齐齐整整,“阿玚,你去洗澡,咱们早点休息。”
两人许久不见,苏玚也不想与陈铖分开,便干脆的洗澡爬上床。苏玚打量着要和他共度一生的男人,比原来成熟了,眼角也有细纹了。
“陈铖,你在崇州有遇到别人吗?”
“没有。”陈铖想都没想就干脆的说,“只要一想到你,我的心就全满了。”
苏玚再次听到这么腻歪的话,再也不感到恶寒了。“那你这一年是怎么过的?”
“这一年?”陈铖看着苏玚的眼睛,一点一滴的说,“行军打仗用去一半,除去用来处理公务的,剩下的全是在想你。有时我会拿出你给我写的信,边看边想象你写信时的样子。”
“生理问题怎么解决?”这么实在的问题一下把陈铖问住了。
只见陈铖憋得脸通红,咳了一下才说,“想你的时候那里会苏醒,也是想你才能释放出来。”
听到预料之中的话,苏玚的心里虽然得意,面上却不好看,踢着陈铖的腿,“说些别的!”
陈铖见他还像以往那样不好意思,也很高兴,这说明苏玚始终未变。就试探的问,“阿玚,你想要吗?”
乍一听到苏玚一时真没反应过来,待清醒后,又向陈铖的另一边脸上挥了一巴掌,“你想死的快点,本公子还不想当鳏夫!”
“好了,我只是问问。”陈铖见苏玚要起身,真的急了,“秋寒露重,别着凉。”很是狗腿的给他盖上被子。
苏玚摸着身上软软的棉被,不禁想到他和陈铖成亲的那一晚。那时的陈铖根本不钟意他,就那还会主动照顾他。再看到他如今小心翼翼的样子,苏玚哀叹一声。
“陈铖,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晚上再做。”
“做?”陈铖重复好几声才反应过来,见苏玚拱进被子里面,乐的嘿嘿直笑。“阿玚,天还有些热,闷坏了我心疼的。”
“陈铖,你还记得躺在地上的滋味吗?”一句淡淡的问话,整整一夜,统领三军的大将军都是老老实实的。
第二天一早,陈铖的伤就结疤了。如果苏玚不把陈铖留给他的伤药全用到陈铖身上,他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即便这样,苏玚也不让陈铖乱动,起床时,陈铖的衣服都是他亲手穿的。只因昨天的那一幕幕真的吓得苏玚了。
苏玚服侍好陈铖用好饭,两人就上了马车。也就片刻,两人就到了他们府邸。
陈铖见此处与朔方城的将军府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个大,很是诧异的问,“阿玚,你特意让人建的?”
“对!”苏玚点点头,接着说,“你让我退守盐城,闲来没事就建个住处。”
“那我能问问,你用军费建的吗?”陈铖不好意思的看着苏玚,“没别的意思,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苏玚没好气瞪了他一眼,松开陈铖的胳膊,率先推门进去。
一旁的陈帆见陈铖傻了,真的不同情他。“大哥,大嫂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了解,问这种事你是想睡书房呢。”
“陈帆,怎么说话呢。”陈铖看着幸灾乐祸的弟弟,脑门一抽,“我和阿玚之间差不多空了一年,很多事情不知道是很正常的。”
“呵,这话谁信。”三五天一封信,还敢找理由。陈帆不想看到两人闹矛盾,就说,“去年冬天大嫂把棉衣销往南方,咱们军中趁机发好大一笔横财,前段时间的豆汁,也让咱们赚个飘满盆满。”
“等一下,你刚才说把棉衣卖出去?”陈铖诧异的看着陈帆,“谁的主意?”
“大嫂。”陈帆疑惑了,“大嫂说弹棉花的工具虽然还没有普及,可是,被别的军队重视那是早晚的事情。真正打战,咱们也不能指着冬天的冰雪把敌人冻死。难不成,大嫂没有向你说?”
“阿玚只是让我组织人做棉衣。我以为是朔方城太冷,陈扬急用。”陈铖说完再也没有问起别的。走到客厅里,见苏玚正指挥丫鬟摆放加冠时用的东西。很是不好意思的说,“阿玚,我错了。”
“行了。”苏玚一抬手,不屑的看着陈铖,“你的错我已经习惯了。”
苏玚的话音刚落,来观礼的将军谋士们全都乐了。这些人多是苏玚后来提拔上来的,还是第一次见两人相处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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