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吓得。”苏玚很是畅意,“陈帆还没娶妻,你,做梦呢。”
“大嫂,我可不要表妹。”陈帆扶着苏玚登上马车,见苏玚向他招手,陈帆便让车夫下去,他亲自驾车。
于是。苏玚就把纱帘掀开,裹紧身上的斗篷,“陈帆,你放心便是,陈铖已经为表妹安排好了。不过,你倒是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温柔贤惠的。”陈帆说着耳朵不自觉的红了,“最重要的一点,别像你一样聪明。”
“陈帆,你不了解女人,贤妻就没有不聪明的。”苏玚对着陈帆的后背摇了摇头,还是太过年轻。
却说陈铖听到苏玚那语重心长的话,疑惑了,“大嫂,你了解?”
“我母亲是王后,君父的妃子更是无数,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走。”他不了解,早就被三宫六院里的女人拆了吃了。
“也对。”陈帆不好意思的回头向苏玚笑了笑,“大嫂,你做主。”
“其实,我心中真有一个合适人选,估计那姑娘你还认识。”想到早两天无意中碰到的女子。
当时肚子里的孩子踢了他一脚,怕士兵看出不对便弯下腰,就被人误以为不舒服,想去扶他又估计着男女有别。那时他就觉得那女子不错,谁知一打听,不但女红管家拿得出手,刀枪剑戟也略有涉及。
而陈帆听到这话反射性的就问,“是谁?”
“邓延的女儿邓佳,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的‘佳’字。”
“是她?”
“是她什么意思?”苏玚不明白了,“你认识?”
“见过几次。有次我去找邓将军,有个姑娘来给他送饭,我以为是丫鬟,后来才知是邓家小姐。”陈帆说着不确定的看向苏玚,“邓家小姐年岁很小吧?”
“十五,明年及笄。”苏玚很是坚定的说,“你若愿意,回去就请邓夫人过来,先把亲事定下。”
“可是,我现在二十有三,比邓小姐大八岁。”老牛啃嫩草呢。
苏玚看到陈帆脸上的犹豫,不屑的白他一眼,“陈铖还比我大八岁呢。”
“你们是特殊,有缘千里来相会。”
“放屁!”苏玚很是粗鲁的踢了陈帆一脚,“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才修得共枕眠。别的夫妻就是搭伙过日子,扯淡呢。”
“大嫂,小心教坏我侄子。”陈帆见轿子到了苏玚的寝宫,便扶着他下来,“既然这样,那你看着办吧。”
“是我娶妻吗?”苏玚满心无力的盯着陈帆,“我看好了就好?”
“大嫂……”
“好吧,我知道,你是在害羞。”苏玚后知后觉的笑道,“陈铖的皮厚你到是一点没学到。”
陈铖摸着发烫的耳朵,对一旁的谋士嘀咕道,“我这一走,阿玚准会不习惯。”
“大将军,咱们加快进程,一定能赶上小将军出生。”谋士说着不禁唏嘘,“公子以男人之身怀孕,真的太不容易。”
“是呢,我说把孩子流掉,大夫说会伤到阿玚。”陈铖的手使劲握了握腰间的宝剑,“通知所有将士,争取后天晚上赶到目的地。”
“末将遵令!”陈铖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位将军去通知后方的人马加快脚程。
此时,大批人马不断从都城涌出的消息也被向前和柳宴知晓。在陈铖急行军的时候,两人一合计,商量出个对策。
那就是把陈铖的人马往南引,最好离都城越来愈远。而柳宴,就吩咐他的士兵拖住秦庆的人马,他的主力慢慢抽调出来另作他用。
可是,两人都未料到陈铖会急行军。向前还没布置好,就被陈铖当头一棒。
向前反应过来就开始撤退,不再撤退就灭亡了,哪还能记得有计划的引导。
就是向前毫无章法的且跑且战,陈铖这位运筹帷幄的大将军才没起疑。势必生擒向前,成了陈铖现今最迫切的事情。
就在陈铖同向前战得人仰马翻的时候,秦庆却憋屈的无以言语。因为,自打他和柳宴的主力对上,无论他怎么叫阵柳宴就是不开城门。被骂急了,就派出几千人和秦庆耍耍,要不干脆的弃城。
两路人马截然不同的情况苏玚自是看在眼里,摩挲着手里的战报,苏玚抬手让陈一过来,“去请众将过来,就说我有要事。”
在都城周围晃荡的众位将军听到这话,没用半个时辰,所有的人都到了王宫。苏玚递出手里的捷报,“你们看看。”
邓延率先接到,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十万火急的问题。“公子,您直说。”
“按照先前得到的情况,向前的准备应该很充分,可是,陈铖那边的消息却说向前当时应战很仓促。陈铖在与他第一次交手的时候,就差点把人擒住。而柳宴这边更是有问题,依照柳宴这种消极的打法,他的两个弟弟也不会同意。”
“大嫂,您的意思是在佯装?”陈扬的心中一跳,“大哥和秦庆把所有的骑兵都带走了,如果他们的目的是都城,那事情就大了。”
“没有全部带走,陈铖还给我留一千骑兵呢。”苏玚越想越觉得陈扬说的对,“邓将军,赶紧去统计,看看能打仗的骑兵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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