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说,向前奇丑无比。”秦丽说着眼里布满泪水,一滴滴打在琉璃地板上,激的苏玚只想骂娘。
“陈铖什么时候同你说的?”
“你们去雍州那次回来。”幸亏她好奇,缠着陈铖问他怎么解了雍州之围,要不然,要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苏玚见她哭个不停,很是烦躁的说,“你先回去,如果向前长得真磕碜,我也不会同意你嫁给他。”
“什…什么意思?”秦丽呆住了,“你没有见过那人?”
“我见过。但是,向前喜欢留胡须,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的脸。”说出这些,苏玚也很无奈,“回头把他叫来,你偷偷看一眼,不合适这亲事就算了。”
“那是不是表示,我能嫁给二表哥?”秦丽希夷的盯着苏玚。
“想都别想!”苏玚嗤笑一声,“我绝不允许一个人的痛苦让两个人承受。”
秦丽一听这话,顿时歇菜了。自从她住进王宫,就没有再见过陈帆。人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多日不见,除了最初的想念,每天忙着学持家的秦丽渐渐对陈帆忘却了。
虽然心中还有一份执念,那是因为多年的习惯。这不,从苏玚这样一回来,就派丫鬟向侍卫打探关于向前的事情。
在苏玚的暗中授意下,只要一天,向前就活生生的出现在秦丽的脑海里。除了长相模糊,其余的秦丽再清楚不过。
晚上吃饭的时候,苏玚说起这一天的事情,满心感慨。“陈铖,我真的想念在朔方城的日子。”
陈铖把挑好刺的鱼肉放到苏玚面前,才说,“待儿子长大,咱们就轻松了。”
“怎么可能!”苏玚胡乱的吃一口米,放下筷子就开始掰手指,“娃娃会走路了咱们要帮他物色师傅,待他长大又要物色他的妻,还要教他处理事务。难怪别人常说,成家立业。人一旦成家,方方面面都能想到,立业就变得简单了。”
听到这话,再看到苏玚那语重心长的样子,陈铖好气又好笑。“赶紧吃饭,等一会儿奶娘把苏钰送回来,有你折腾的。”
“知道了。”想起自己的儿子,苏玚的愁眉不自觉的舒展了。“今天下午陈帆送来一对银质的脚手镯,说是给苏钰戴上能保平安。他在打制银项圈的时候也不想想,苏钰是谁生的,阎王爷敢要么…”
陈铖见他没完没了,额头上不禁浮出黑线。“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向前?”
“向前?”苏玚想了一会儿,“要不趁着向前睡熟的时候,把他的胡须剃掉?”
“别乱来。”陈铖制止眼冒星光的人,“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当向前是我,刮了我的胡须不找你算账不说,还仰起头方便你动手。”
“话别这么说。”苏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除了这个办法,有别的吗。”
“没有也不能这样做。”陈铖摇着头,坚决不同意。“阿玚,我先同向前商量一下。你抽空把苏亥处理一下,还有白柔。”
“白柔?”苏玚诧异的看向陈铖,“怎么又是这女人?”
陈铖怕他乱想,就把苏钰出生那天的发生的事情解释一遍,“你如果不想动手,把他交给柳宴的母亲。”
“陈铖,你这招可真够损的。”柳氏恨不得把白柔挫骨扬灰,“男人果然是薄情寡义的东西。”
“阿玚,你不是男人吗。”眼见丫鬟过来,陈铖拉着苏玚走向苏钰的小房间,“白柔那女人留不得,免得以后养虎为患。”
“你终于说出这话了。”看管苏亥的侍卫向他报告时,说白柔在苏亥府里过的风生水起,他就想把那女人除去,就怕陈铖说他狠,才一直忍着。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他们成亲那一日,他除去那个老太监的时候,陈铖眼里的不睦。
☆、52人彘
苏玚把他忍着白柔的原因一说,陈铖的脸变绿了。“阿玚,我只是不想你的手脏掉。像白柔那种人,犯不着。”
“还不是怕你的心里不舒坦。”苏玚对陈铖的识时务很是开心,一步跳到他的背上。拍着陈铖的肩膀,“驾,驾……”等走到浴池边,又喊“吁……”
陈铖见他这样,无奈道,“你驾车呢。“
“不是,是在骑马。”苏玚扒着陈铖的衣服边说,“大夫说咱们可以做了。”
“你的身体行吗?”陈铖不确定了。记得有次问春花,她说妇人坐月子其实是四十天。“要不,让大夫再检查一下?”
“你是不是男人!”他还想着和陈铖白首,怎么可能乱来。
陈铖见苏玚气的跑去浴池的另一边,忙跟了过去。由于走的太急,差点摔倒在水中。苏玚看到他窘态的样,很是无良的大笑起来。
“阿玚,你说我是不是该振夫纲。”陈铖捞起苏玚澡也不洗了,直接在浴池里练起来。
而此时,苏钰玩着自己的小手,总是不见他的俩爹回来,实在忍不住便放任自己睡去。
待两人在浴池里戏耍一番,正想着转到床榻上再战。苏玚突然看到大床中间的凸起,屁股忍不住一紧,疼得陈铖龇牙咧嘴的直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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