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娃娃都有好朋友啦?”看到孙子天真的小脸,林琳终于找到了做长辈的感觉。
“对呀。”说着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八斤大眼一睁,小手一拍桌子,瞪向众人,“以后不能叫我八斤,也不能喊我娃娃,我的学名叫李玙!”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江耀笑着把小孩往怀里一抱,揉着他的脑袋感慨道,“娃娃,你真是太可爱啦。”
“大大,我叫李玙,今年八岁,读三年级了。”见他们都在笑,八斤小朋友也不知爷爷奶奶在笑什么,拍掉脸上的手,依旧固执的说,“我是大孩子,大孩子是有尊严的。”
他这不说还好,这一说李亦仪也乐了,把小孩抱下来,“好了,阿仔,吃饭。”打量着要结果的侄子,“八斤,李玙是在学校里的名字,就像伯伯叫李亦仪,奶奶叫我李子,这是一样的。”
“那,我还可以叫娃娃吗?”
“当然可以。”
“可是,他们都说叫娃娃的很幼稚。”还没满七周岁的八斤小朋友混乱了。
“他们是在羡慕娃娃。”然后江耀又拿自己举例,见小孩扭了过来,江耀真心累了,现在的孩子真是人小鬼大。
李亦仪都去上班了,江耀还在同林琳在聊八斤的事,无外乎是他自己小时候怎样,小四小时候怎样,现在的小孩又怎样之类的。
和李园的祥和不同,李亦仪到了市政府就开始审查。拜江耀所赐,华夏很难有人不知道李大少这些年所做的事,众人哪敢对只上了一天班的新领导轻视。
等李亦仪要财政收入的时候,财政部门的人哭了。有很多款项都很马虎,他们仗着审计工作不太严谨,就没理会,要是早知这位大少回来,打死也不敢乱来。
随着李亦仪的整治,等他的工作进入正轨时,已是农历十一月,庄严厚重的皇城,也早已换上了银衣。
江耀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起身把门窗都打开。一阵冷风吹的秦右打个寒颤。“阿耀,你是干嘛?”
“小亦回来了,他受不了房里的烟味。”看到一缕缕青烟往外飞去,江耀低头闻闻自己的衣服,“你们玩吧,我去洗个澡。”
见他说着就出去,饶是和他稔熟,几人也不敢置信,“有这两口子这样的吗?”
“你们不知,阿耀好些年都没抽过烟喝过酒了。”起身把门关上,岳明继续说,“他惦记李子,李子心里全是他。这都多少年了,你们还不了解。”
“算了,是我魔症了。”秦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别的夫妻的感情可能会被时间耗干,这两人只会越来越浓。”
“知道就好。“见几人撇嘴,岳明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
中午吃过饭,连着忙两个月的李亦仪难得有了休息。江耀见他还在那儿同岳明闲聊,就把人拉起来,“小亦,去床上躺会吧?”
“不用。”他的身体机能又不是真的四十四岁。
“李子,你怎么会突然回京?”古林山实在憋不住,继续问,“我堂叔他要做什么?”上台十年也没见他有什么大动作,这两个月居然把各地都动了一下,太不合常理了。
“我哪里知道。”李亦仪耸了耸肩,见几人不信,“我只知道,年后会严查京城的各个部门,到时候查到你们谁身上,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们能有什么事。”看到他一脸严肃,秦右打着哈哈,“你尽管查。”
李亦仪看几人的脸色有点不自然,转而说国际要闻。
等几人都走,岳明到家里逛了一圈又转回了李园,看到李亦仪正在帮江耀围围巾,心中很是好笑,“阿耀没有手吗?”
“他愿意。”江耀呸了他一下转身就走。
得了个没趣,岳明习惯性的揉揉鼻子,“李子,你真准备动手?”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会把握着度。”京城是各家的集中营,好些东西错综复杂的很。
“如果,我说如果,牵扯到我哥他们,你提前同我说一声。”他才好应对。
“放心吧,不会让你难做的。”听到隔壁在喊岳明,李亦仪同他一起出了大门。
“小亦,咱们去买菜,会不会被说成爱秀?”江耀跳上车,往他身上一趴,“还带着保镖。”指着前排的两人。
“这么大冷的天,我真不想去,要不,咱们下来?”作势就要喊停。
“当我什么也没说。”两个勤务兵根本就不会买菜,做饭还是亲妈教会的。
“你呀。花园里长了一棵草牛都发到网上去,再秀也没你爱秀。”
“少胡说八道!”要显摆,他会拍一株小草吗。江耀坐直身子就要同李亦仪好好说道说道,无意间看到不远处的车子,忙叫开车的人停下。
“怎么了?”李亦仪见他把车窗打开,伸手去拍别人的车玻璃,“别玩了。”
“小亦,你别管,那里面的人一定是记者。”江耀满脸兴奋的看了李亦仪一眼,“我的感觉不会错的!”
躲在里面的人一听这话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因为被发现,而是因为居然碰到了这两位。见外面的人持之以恒,两人硬着头皮下了车,对着车里的人恭恭敬敬的道,“市长,先生,您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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