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刚的消息是什么?”
“是那个房主手上有三套房子,昨天出售的比一个星期前便宜了百分之五,今天的又比昨天的便宜,原来买房的才和那位房主打起来。”看他的眼都瞪直了,李亦仪笑了,“阿仔,我叫了律师过来,咱们把遗嘱从新写一下。”
“你们什么时候立的遗嘱?”李驱虏看着两人,眉头一跳,“准备什么时候?”
“再过三十年。”李亦仪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阿仔,你现在还是明耀的法人,这个不行。”
“你和岳明说了吗?”他都快忘了。
“等一下就过来。”李亦仪的话音刚落,岳明就推门进来了。把早已打好的合同递给岳明,示意他签字。
“李子,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明耀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给他,他当明耀的法人,可真应了“明耀”二字。
“明耀不能再挂阿仔身上,这些年都是你在忙碌,什么也别说了,签字吧。对了,那百分之四十的红利,以后汇到我们在这边的帐号里。”李亦仪揽着江耀,打量着写不下去字的人,“等我们走了,明耀就整合为一。”
“你说清楚点?”刚写一个字,岳明的手顿住了。
“好好培养一个接班人,我们家的不准搀和。”他们家在半个世纪前就是华夏最招摇的家族。
“叔叔,你儿子这样败家,你也不管吗?”岳明看着表情一样的两口子,脑门真的很疼。
“给你就要,我想要他都不给呢。”李驱虏看了儿子一眼,“他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你再立个协议,我就签字。”
“行了。别娘啦吧唧的。”李亦仪和江耀签好遗嘱就让岳明和律师滚蛋。“爸,东西都留给小四,小二他们不会有意见吧?”
“能有什么意见。”李驱虏看着两人总觉得别扭,再一仔细打量,才发现不对,“阿耀,我怎么感觉你和李子越来越像?”
“爸,你说什么呢。”以前听李亦仪说过,以为他在开玩笑,可是,看到亲爹认真的样子,“不会是真的吧?”江耀不信的摸了摸脸。
“你别说,还真是的,眉眼没变,脸型有三分像。”李驱虏说着撇了撇嘴,“夫妻相还是有点根据的。”
见江耀听到“夫妻”羞得脸通红。李亦仪瞪了亲爹一眼,“我怎么没发现你和我妈哪里像。”
“那是因为你眼瘸。”看到廉杰和言风两人进来,李驱虏起身走了。
江耀刚想动,就被李亦仪拉住了,“廉叔,言叔,你们怎么过来了?”
“这就是阿耀吗?”言风一脸笑意的看着比他小几岁的男人,果然如传言一样温润如玉。
“明知故问。”李亦仪笑了一声,“这又没外人,做什么表面功夫。”
“你和老首长就这么说话?”才到哪份上,就这么傲。想起二十多年从李亦仪手里拿走的那份手稿,廉杰提醒自己,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
“他就这德行,听着不舒服就当他在放屁。”往李大少头上甩了一巴掌,江耀去给两人倒水。
自觉长他十几岁,言风也没在意他的态度,依旧笑着说,“我们过来是和你商量大选的事。”两人的关系这么特殊,有些事情必须要提前做准备。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李亦仪的脸上混不在意。
“小亦,好好说话!”给两人递上茶水,江耀不好意思的说,“有什么话你们直接说。”指着李亦仪,“他再这样,给廉爷爷上坟的时候记得把他今天的德行说一遍。”
廉杰看着说完话就出去的人,严肃的脸上此时才泛出淡笑,“你有什么打算?”
“几个月前古叔叔才同我说大选的事,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没想过。”李亦仪耸了耸肩继续说,“以前没了解过这些,要我说,我可真不知道。”
“这几个月你都在做什么?”言风乐了,“市政府的工作?”
“我是市长。”不忙市政府的工作还能去做别的吗。
“你既然不知,那我问你,你钟意谁来当总理?”廉杰也没再绕弯子,“有人选吗?”
“还要选吗?”李亦仪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投票顺利的话,廉叔就是总理呗。”
云淡风轻的话语听的廉杰一愣,怎么算他都是和言家比较亲近吧。记得父亲说过,言总理生病的时候,就是李亦仪拿出的人参救的命。
李亦仪见言风的神情变了,心里暗笑,“记得咱们国家一号首长肩上抗三个职位,是不是?”
“对,军政首脑和咱们民主党党主席。”
“我要军政就好了,民众内部的事要麻烦言叔叔了。”
“你,什么意思?”言风不明白了。
“字面上的意思。”
廉杰看着老神在在的人,这叫不知道,要是知道,他岂不是把班底都配好了。“说说你这样分配的原因吧?”
“你们这些年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言叔叔太多顾虑。”李亦仪看着言风,“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言叔叔,你的表面功夫做的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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