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行李!”安然把季木手里的东西扔到安瑜怀里,拉着又流鼻涕的人快速的回家。
“安然,大白天你关什么门?”晚了一步的人踹着安然的卧室门。
“我和季木头在交流感情,晚饭到你二叔家凑合去!”揉着变瘦的脸,安然使劲狠掐了一下。
安瑜听到痛呼声忙叫着,“季木刚回来,你别又欺负他。”听不到回音也不太担心,两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刚才那句纯是习惯性的关心。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点击好少,真以为没人喜欢看呢 (╯^╰〉
☆、诡计多端
“安然,你想我了吗?”季木见他只是在自己身上揉揉捏捏就要出去,忙一把抱住他。
“不想!”要想他,这小白脸又该蹬鼻子上脸了。
预料之内的答案,季木心里仍旧有点难受,想到在校园里看到的听到的。便斟酌的说了一下曾易扬,说的最多的是对他的好。
刚听安然还在担心他是不是遇到坏人,转身看到季木的神情后,调头就走。这小白脸,哪里这么多弯弯绕绕,连让他激吃醋这招都学会了。
没有指责,没有气愤,只有淡淡不屑的一瞥,季木看着空空的怀抱,怎么和那些情侣们说的不一样啊。
“怎么,还没说完?”安然内心很乐,面上装逼的问。
“啊?说,说完了。他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很照顾新同学。”见这一计不成,还没寻到下计的季木老实的答道。
“那没事了就把我的衣服和鞋都刷了,明天我和安瑜回家!”一点也不体谅他的一路劳累。
果然,最了解季木的还是安然。本来还想旁敲侧击他学校生活的木头,一听这么不见外的话,立刻乐颠颠的去拿盆。
“安然,我想你了。”晚上刚上床就拱到他怀里。
“想就想呗。”见他完好,这一个月里时不时担心的安然,此刻心才算安定。
“那里也想,安然…”季木轻声叫着,就开始拉他的手往被子里钻。
“滚蛋!“抽出手踢了他一脚,明天他们回家,他要起来关门。到时,想不引起安瑜的注意都不可能。
“就一次,行不行…”曾易扬说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有把他喂刁,就不用去担心别的。
“一次也不行!”小白脸怎么这么会犯/贱。
对着严厉的拒绝,季木不敢再不依不饶。想了想,松开手一下滑进被窝里,黑暗中摸到他腿间的东西,在挣扎下拉掉他的裤子。低头埋进他的双腿间。
感受到被温热包裹,安然欲哭无泪,见他还要继续,忙揪着头发把人拽上来。“能不能别这么欠/操!”
“可是,真的很想你。”幽怨的眼神迷着安然,声音学着悲情戏的男主角,一下把刚刚挺立的东西,恶心瘪了。
“忍着!睡觉!”没了兴趣的安然叉开双腿,卡紧j□j的人。“要是敢半夜乱来,别想着以后再多看你一眼!”
心里正想故技重施的季木,听到这话顿时变得比刚出生的小狗还老实,身体使劲紧贴他,试图借此聊表抚慰。
***
“木头,你回家吗?”背起书包,安瑜看着不知何故,幽怨缠身的人。
“我不知道。”想到小婶的夜叉架势,季木心里怕怕。
“回家看看,你爷爷奶奶年龄都大了,活一天少一天。还有,到你姐家里坐坐。”这木头自从他姐结婚后,连一次都没回去过,心真够冷的。
“哦,我知道了。”不敢明着忤逆安然的人,闷闷的点头。他真的不喜欢,好伐。
“哟,瞧瞧,状元郎回来了!”季小婶一见门口的人,动作表示着欢迎,可是嘴里的话怎么听怎么都不中听。
季木见她虚假的面容就想转身走,可看到随后出来的两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生生的止住了脚步。面对着叔叔额头深深的纹路,季木心里酸酸的递出安然帮他准备的东西。
如果说季家只有沉闷,那安家只有欢乐。
这时正是冬枣下来的时候,安然刚到家迎接他的就是一盆盆大枣,“妈,做枣泥糕吗?”咯嘣咯嘣咬着脆脆的大枣,吃的很香的安然也没忘了自己的另一半。
“你想吃?”安金氏很疑惑,这孩子不是不喜欢甜食吗。
“过两天回学校带着。”小白脸好甜呢。
“要不,我把这枣渍起来,装进玻璃罐子里,想吃就吃?”心疼儿子的安金氏想了想,觉着这样一定能满足儿子的口味。
“娘,你多亏是我娘,如果是别人的,可叫我怎么活!”面对着老母,安然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孝,这要是让老娘知道他找了个男人,还不得气的一命呜呼。
“整天没个正行,多大了!”安林一巴掌拍在儿身,顿时疼在了娘心。
安然看着吵吵闹闹的父母,前世亲爹是在他十六岁病逝的,胃癌。今生检查的早,至此没有生过重病,但是安然不敢同不正常的老天爷较劲。
叔侄二人回到县城时,已经是十月四号,季木看着进来的人,还真怕到七号他走的时候才回来。
“安然,今天可以吧?”把安瑜堵到外面,季木锁好门就往他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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