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季安,小名安安。”低头看了看胸前的人,“季木,我们在一块十年了吧。”
“十年半。”季木说着确切的日子,“安然,如果你娶了,别人,也许就和安瑜一样了。”
“少得瑟!”安然松开他,“他是他我是我,一样的了吗。”
“会的,以前安瑜也说把媳妇踢出去,你看,现在不是变了吗。”季木很是自信的看着他。
“我现在就把你踢出去,你信不信!”安然说着就抬腿,只不过又被季木压了下来。
“该睡不睡,看看有没有半夜!”安老爹怒吼不会说话的儿子。
季木一听这话以为他要过来,吓得就往安然怀里钻。看着装死的呆子,安然很是无奈,抬手把他抱好,才睡觉。
在家过两天,两人就回去了,安然要工作,而季木,明着说需要照顾他,其实就是离不开安然。
收拾好家里,季木就跑到新华书店,一气把所有关于婴幼儿的书全买了回来。从小区花园里路过,见有人抱着孩子晒暖,第一次季木舍下脸皮赶上去请教。
在小两口做好准备时,到了秋收的时节,季家的小儿也瓜熟蒂落了,从保温箱里抱出软软的娃娃,安然的手都在颤抖。
“我,可以抱抱吗?”季木小心的碰了碰呼呼大睡的小孩,还是不敢置信,他们有了孩子。
激动过后的人把儿子轻轻的放到他怀里,安然就去询问医生要注意的事情,因为忌讳太多,安然发挥出了他翻译才能,只见医生说一句他用华语记下一句,记好了之后又再确定一下,看的偶尔经过的人们都在发笑。
两人在那边耽搁一些时候,等抱着孩子回到他们在首都的家时,当晚就遇到了问题。
季木拿着奶瓶看着哇哇大哭的儿子,“安然,奶应该不烫吧?”
“不是让你喝一点试试吗?”洗好被尿湿的内衣,安然推门进来,“快点喂,等一下他的嗓子该哭哑了。”
“可是,在国外时月嫂有说,娃娃的太小,如果我们尝着刚好,对娃娃来说可能会烫。”季木说着把奶嘴填到儿子嘴里,见他喝了,摸摸额头的虚汗,心放了下来。
“下午你怎么喂的?”上午刚到家,安然就去单位报道,这才不甚清楚。
“楼上的邻居帮的忙。”交代好季木弱了,“我是不是很笨,在国外跟月嫂学了一个月都没学会。”
“慢慢来,你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做饭的。”想到他独自一人待在外面,安然看了看吃饱喝足呼呼大睡的儿子,“过两天就是春节,我回家把大嫂接来。”
“大嫂?”知道他是被大嫂带大的,“可是,你把她接来,谁给大哥做饭。”安大哥现在才四十九,不但离退休还早,早些天又被调到了县里。
“让大哥住在二哥家。”安然很是不在意,“就这么觉得了!”
“那样,家里只有爸妈。”看他要睡觉,季木忙把儿子抱到自己怀里,“爸今年都七十四了。”
“没事,爹的身体好找呢。”安然说着给一大一小盖上被子,“要不,留大哥一人在家,等家里收麦子的时候,小安子也大了,再送他们回去?”
“那,你去同大哥说。”见儿子没尿,季木起身把垃圾桶和开水瓶都拿到床边,又把空调调好,一家人才睡觉。
此时惦念着小孙子的安老爹可就没睡着。“你们说,这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早两个月知道孩子出生,到现在还在国外,安一祥也止不住的担心。
“爹,小然不是说了,节前一定把孩子抱回来,到时候我们去首都看看。”安大嫂一想到小气吧啦的儿媳妇,就更加想念安然的孩子。
“也对,过两天我们就去。”安老爹一锤定音,顺便看看儿子是不是在诓他。
“文哥,你怎么来了?”季木打开房门就快速的关上。
“急吼吼的干嘛去!”孩子的干爹来了,连杯热茶都没,这季呆子越来越不拿他当外人了这是。
“我刚把安安哄睡着,你小声点。”说完话季木才推开他们的卧室门。
一听这话文天鹏乐了,“季木,你这快成全职太太了。”
“我倒是想当呢,可是…”安然一定会把他踢出去。
本是调侃的话,见他那很是可惜的样,文天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把给干儿子买的东西放下,也不再理会盯着孩子睡眼看的人。
安然拎着一包东西回到家,刚进门就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文哥,你在家都不吃饭吗?”
“我们家的饭,全是营养均衡,一点油盐不多的,难吃死了。”文天鹏说着拿起季木刚刚帮他热的馒头,只沾着酱,吃的都香。
“你也注意点形象,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的老总。”把东西分类放好,安然面对着一地的馍渣,皱眉了。
“你们家这馒头和酱料都是季木自己做的吗?”吃着十年如一日的味,文天鹏满足饿。
“现在外面什么东西都不安全,怕死!”每天照看孩子,居然还有功夫和面。
“对了,节后季木上班,小安子可就没人带了,保姆找好了吗?”他今儿过来,主要是为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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