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书已经进展到了男主喜欢上女主,但又不自知,依然每天伤害女主试图与对方离婚的阶段。
忽然在这时,电脑下边跳出一个提示框,是来自这个网站的消息提醒,点进去,才发现半年前回复那位渴望离婚的网友的评论,竟被顶成了话题楼。
年安一看,才发现原来在他离开之后,那位离婚网友居然又追着他洋洋洒洒说了好长一番话,也不知说了什么,后面有网友回复的都是清一色的“哈哈哈”,于是离婚网友竟跳出来打了三个问号,并且非常严肃的表明自己是认真的。
年安翻到最下面,离婚网友的最后一条回复于半个月前:呵,男主是不可能喜欢上女主的,绝对不可能,所以必须离婚,离婚!
年安:“……”
看来这位同志自己也革命尚未成功啊。
年安盯着评论沉思片刻,最后回复道:放心吧朋友,不久之后你就如愿以偿了。
刚刚发出,门口就响起一道冷漠地声音:“你还呆着做什么?”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只见宓时晏正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年安眯了眯眼,也没说话,反倒是放下手机,无动于衷地拿起了旁边方才女职员放下的文件,片刻过去,发现宓时晏还没走,才懒懒散散地问:“宓总还有事?”
“……”宓时晏下意识攥紧了门把,“爱走不走。”
年安眉峰一挑,没说话也没反驳,任由宓时晏把门关的震天响——反正这儿是他公司,摔坏了门要修理,花的也不是他的钱。
自从那日在医院过后,他和宓时晏就一直是这么个几近冷战状态的相处模式。
年安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大方的人,任务在身,也不代表自己就非得卑微的讨好宓时晏。既然架都掐起来了,那么干脆直接摆出态度,免得对方尾巴都翘上天还不自知。
可他沉得住气,能够在这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环境下,对宓时晏做到漠视,不代表宓时晏也能做得到。
这不,已经沉不住气自己上来找他了。
等年安看完手里的文件,顺便做出修改后,窗外的天色都黑了下来。
他瞥了眼时间,已然晚上九点。
公司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外头的灯早已被全数熄灭,望眼放去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走前居然忘了关窗,此刻外头的风呼呼吹进来,愣是给这座空荡荡的大厦添了几分诡异与阴森。
年安关了办公室的灯,打开手机手电筒,顺着声源准备去把窗关了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眉头一皱,捂住手里的灯光,警惕地朝旁边转角缩去,等那脚步声到了自己身边后,年安下意识屏住呼吸,手悄悄摸上了拨号键。
然而那道脚步声突然停下,下一秒,猛地扑了过来。
手机正面朝地摔去,手电筒由下而上的照亮了这片空间,年安在混乱中,看清了脚步声主人的脸。
“你在这做什么”年安有点愣怔地看着宓时晏。
宓时晏方才被吓得不清,眼下看清发出动静的是年安,那颗跳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回去,连忙掩去脸上的慌张之色,然而这一切却被年安尽数收入眼底。
宓时晏故作镇定地后退一步,压下心跳,尽量冷淡地说:“这话是我问你的才对。”
“当然是加班了,”年安捡起地上的手机,“你该不会怕黑吧?”
宓时晏立刻冷冷地否认:“你想多了。”
年安唔了一声:“那就是怕鬼了?”
“……”
宓时晏冷笑一声:“你觉得可能吗。”
年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笑的无比正直:“我觉得你就是。”说罢,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忽然啧了一声,“你把我手机摔坏了。”
宓时晏看着他手里破碎成蜘蛛网的屏幕:“是你自己装神弄鬼躲在这里。”
“我以为是进了小偷,再说,你要是不扑过来,我能摔?”年安说着,一边冲宓时晏伸出手,“一人做事一人当,宓大总裁不会赖账吧?”
眼看就要到春节,街上的路灯在前几天,已经挂好了红灯笼,眼下一个个亮着红灯,将飘落经过的白雪照的像飞舞的萤火虫。
天寒地冻,马路难免结了霜,街边行人三三两两,偶有情侣挽手而过,看上去亲密十足。
“就这家店吧。”
宓时晏只好依言将车停在路边,年安解开安全带,又看了眼坐在驾驶座上无动于衷的宓时晏,“下车。”
“你自己去买就好了,要我下车干什么?”宓时晏说完,才忽地想起钱的事情,正要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就被年安按住了手。
“你弄坏的,当然要你亲自陪我买了,不然怎么叫做负责?”年安说,“难道你跟别人上了床,弄完还要人家自己清理的?”
“……”宓时晏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年安理所当然道:“生理常识,正常的成年人都该知道。”
宓时晏:“……”言外之意就是在说他不正常??
年安见他脸色不佳,脑中闪过某个念头,带着不可置信地试探问道:“难道你还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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