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我过来的路上看这人鬼鬼祟祟,就抓了过来。”
他话还没说完,侍卫双眼无神磕头道:“属下贪慕公主美色,一时没有忍住铸成大错。”
说话的同时,他还不忘盯着圣女的胸口看,做出咽口水的动作。
“混账东西!”三皇子一掌拍过来,侍卫当场七窍流血而亡。
圣女盯着侍卫遗容,皇兄刚才那一掌只用了三分力,断不可能将人直接打死。
沈拂叹道:“死有余辜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都觉得他在说这句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地从圣女和三皇子身上飘过。
沈拂并非圣人,更兼脾气不好,朝廷三番四次派人栽赃暗杀他,正不知火往哪里泄,他们就不长眼地自己送上门来,继续引导道:“这侍卫武功不算特别高强,轻功却是十分好,我之前与他交手的时候险些被他逃了。”
谢鸣突然弯下腰,侍卫衣服中有一截柔嫩的粉色衣角,他顺着拉出来,竟是一个肚兜,搜身后发现不止一个。
在场的姑娘纷纷别过头,凤仙子看得咬牙切齿:“莫非江湖上最近那个神出鬼没的采花贼便是此人?”
死无对证也就罢了,这么多肚兜像是无声回应着一切。
再看向三皇子的目光明显没有那么和善。
三皇子:“你看本王是什么意思?”
凤仙子并不惧怕,声音一寒:“三皇子要治罪也得有个理由,殿下别忘了,南斗阁阁主的女儿,白马书院赵院长的孙女曾先后遭采花贼毒手。”
被采花贼祸害的人不少,但这两个势力都是一等一的,即便是皇上,也得忌惮三分,更何况一个皇子。
三皇子面上霸气,内心说不忧虑不可能,他和太子争锋相对多年,基本能做到各方面抗衡,一旦得罪这两个势力,少不了有一番麻烦。
唇枪舌剑看多了便觉得腻了,沈拂默默退出战场,任他们争锋相对。
院落里寂静无声,推开房间门的一刻才有翻书声传来。
“你倒是逍遥自在。”
沈拂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于他,当然省略了说萧燃和自己在一张床上的部分。
萧燃对事情经过不感兴趣,不过当沈拂说到‘控魂术’的时候目光有所变化:“我曾听教我武功的人说过,控魂术已经失传。”
沈拂:“只能说明他见识有限。”
“三皇子吃了个大亏,就不怕他暗中报复?”
沈拂一脸无所谓,吹了吹热茶:“这不是他正在做的事?”
萧燃继续看书,二人又一时无话。
沈拂偷瞄几眼,发现他看得书乃是《天工造物》,这本书讲的都是建筑构造以及机关暗器,和武学完全无关。
如果没有沈拂的介入,萧燃本会在地牢有一场奇遇,获得《天魔残卷》。传授他《天魔残卷》的便是天下第一巧匠,此人劫狱未遂,被折磨地寿元无几,和萧燃惺惺相惜,临死前将《天魔残卷》给他。
沈拂冷笑地看着萧燃手上的书,这惺惺相惜不知掺了多少水分,萧燃八成是得到一些密报,有意地学了这方面的知识。
照原本的发展,萧燃也是要去地牢遭遇一系列折磨,恐怕更能引得天下第一巧匠同命相怜之感。
他既然在看这本书,说明对《天魔残卷》还没有放弃。
退一步讲,如果圣女真的栽赃他,说不准萧燃还会配合着承认,然后开开心心任他们关进地牢受罚。
【系统:太心机了,这样的人都婊里婊气的,你要小心。】
沈拂现在不是小心,是伤心,暗疾治好后,萧燃似乎已经从对女人没有兴趣过渡到完全铁石心肠。
除了自己,就没有看到过他再和谁有亲近之举。
忽然就计上心来,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凑到床边,雪白的脖颈伸长,脸几乎要贴上去:“如果一个女人离你这么近会怎么样?”
“死定了。”
沈拂眼珠一转:“如果是谢庄主呢?”
“打到半残。”
他指了指自己,意思他还好端端地活着:“莫非我对你是与众不同的那个。”
【系统:慎用,这句话被归类为撩人的骚话里。】
沈拂目光灼灼,萧燃的视线一时竟从书本上有些偏移:“胡思乱想。”
“我和常人性情不同,长得也是相当好,你会被我吸引不足为奇。”
萧燃皱眉听他的自吹自擂,往里面移了移身子。
作为一个有资历的位面官,沈拂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对自己有好感。
他是长得颇为不错,在位面官中都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却从来没有人跟他告过白,除了系统,更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谁会和一个自恋暴力年年考核都吊车尾的人交朋友呢,更别说是谈恋爱。
沈拂凝视萧燃:“我要重新看待你了。”
萧燃无奈:“没必要。”
“你很有眼光,值得特别对待。”沈拂滔滔不绝道:“我很会挣钱。”
其实有时候走运,考核能进倒数三名,没到这个时候,他都会把名次卖给倒数第一或是第二,自己继续当万年吊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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