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一走进就看到男人已经累到睡着了,想到自己发作期的时候百般纠缠,和对方一直以来的忍让和怜惜,不禁心疼又自责。
他轻轻窝进男人怀中,亲了亲他的额头、鼻尖和下巴,极尽所能地讨好对方,像是对待主人一般哄着挨着他,生怕对方因为他蠢和傻就不要他了。
景池压根没真的睡着,见他越来越放肆、越来越往下的动作,再也不敢装睡,立马拽住那个骚唧唧的家伙,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老实一点。”
“嗷呜!”想要假公济私却被发现了的狐狸立即老实了,扁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看得到吃不到真难受。
景池看着那个又凑过去亲自己的家伙,满脸沾的全是对方的口水,又粘又痒,烦人的很,他任由那个家伙讨好了会儿,懒懒瞥他,“行了,歇会儿吧。”
道歉的诚意已经收到了。
狐清闻言轻轻哼了两声,听着男人放的温和的声音,终于不再那么害怕和不安,他将头拱进男人的臂弯,寻找能让自己安心的地方,有一下没一下戳着男人胸口的红果。
然后开始道歉,“我已经知道它们两个的区别了…你别生我的气了,我明天就去跟他们解释清楚,对不起……”
“有什么好解释的?”男人轻轻翻了个身,将灯关了,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和懒洋洋的对话。
“就是,跟他们解释一下我不是女人,他们误会了……然后说一下我的发作期是你的姨妈期,不是我虚弱是你虚弱……”
“什么什么?你再重复一遍,我有点懵……”
“跟他们解释我不是女人,我的发作期等同于你的姨妈期,不是我虚弱——嗷呜!好疼,干嘛突然打人家屁股~”
不,其实是爽的。
狡猾的狐狸偷偷感受着尾椎上的战栗感,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瞎叫什么?”景池将手覆在对方屁股上胡乱揉了两把,然后在狐狸舒服的哼出声时翻了个白眼,收回大掌。
这才开始跟他解释:“第一,男人不可能有发情期,你不再去瞎瘠薄发帖我就很感激了,别去替我解释。”
就当放他一马,对彼此都好。
狐清轻轻抿唇,继续去戳那颗红果,窝在男人怀里撇着嘴,对于对方不让自己解释的事情,有点怏怏的,他感觉出来了景池对自己智商的嫌弃。
好丧,但又无法反驳。
可明明他在狐族是属于很聪明的狐狸啊!
怎么会料到人类还有姨妈期这种东西,哼!
辣鸡发作期,毁他感情,乱他智商。
还好他男人聪明又靠谱,不然这段情怕是都被这个辣鸡误会给搅黄了!
想想就很气!
他扁着嘴问:“那第二呢?”
景池感觉对方抹黑在自己脸上偷亲了一口,纵容了对方给自己谋福利的行为,“第二就是……他们误会了就误会了,网上的话而已,根本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什么事情都解释太清楚干什么,方便别人扒马还是希望自己尽快被人肉出来?你怎么跟他们讲,说你是狐狸精所以才有发作期吗?”
景池勾唇,摸了摸那只傻狐狸的脑袋:“那到时候你被做成标本陈列进博物馆的时候,我只能再去找别的狐狸精了。”
狐清闻言立即弹坐了起来,一翻身就骑在了景池腰上,捂着他的嘴呲牙道:“没有别的狐狸精!哼!”
这一连贯的动作别提多顺畅了,把景池直接给看呆了。
然后他狠狠一巴掌打在那人屁股上,瞥着那个要上房揭瓦的家伙,“下去!”
被打的狐狸嗷呜一声,然后噘着嘴往他怀里拱,收回自己呲出来的犬牙,瞬间便的老实又乖巧:“不找别的狐狸精,他们都没我好看没我听话没我白!”
景池一翻身将人给压在下面,终于制好了困扰那只狐狸多年的多动症:“也没你蠢。”
狐清就这么被他压着,然后开心地手脚缠上对方,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不再让他走。
敏感的小鼻子却凑到对方颈窝里,嗅着男人身上浓郁的气息——啊,真好闻。
想吃~
……咕咚。
“什么声音?”
偷偷咽了口口水的公狐狸赶忙摇头:“不、不知道……”
“……”景池能信那只狡猾的小东西才有鬼,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转身打开灯,然后抱着被子就去了客厅的沙发。
还不忘回头警告那个把这门框、口水横流、望穿秋水的家伙,“不准踏出房门。”
屋内的狐狸立即撇着嘴跺了跺脚,“哼!”
怎么就没掩藏好,怎么就不小心咽了口口水呢,气!
他回头看了看自己宽敞到不行的大床,哭唧唧地在上面踹了两脚,然后上去泄愤的蹦了又踩。
竟然还不坏,他当初为什么要买一张质量这么好的床啊!
啊啊啊啊啊!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狐清:我的发作期如此强悍而勇猛,虚弱的姨妈期这么比得过,哼~
景池:【一个大写的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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