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峰:“那必然啊,古人有一句明言: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马一恒立马笑炸了:“哈哈哈哈哈窝草,果然够深!”
景池看男孩已经走过来了,瞥了一眼两个没正形的人,皱了皱眉制止:“行了。”
苏阳走过去之后下意识便往景池的方向走,半路看到临先生那张英俊的脸,一个多月没见的渴望和思念全都散发出来,顿时感觉自己想去抱抱、亲亲他。
真是没出息!
明明是打算来和对方认真谈一谈的!!!
……可是临先生真的好帅啊,怎么办,想用力扑过去钻进他怀里,尝一尝他的味道。
空气中蔓延着男人浑厚的荷尔蒙味道,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雄性征伐感,好闻到想哭,能让一众小零瞬间腿软心跳。
少年强忍着尾椎传来的酥麻和电流,走过去抓住冲他伸出的那只大掌,坐在人身边,软软唤他:“临先生……”
景池把玩着掌中那只小手,在对方手心轻轻挠了一下,“回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是不是?”
被他这么一挠一抓,本就压不下的电流瞬间加了几千伏特,激的少年瞬间骨头就酥了,又痒又麻。
对方还在等着,苏阳稳了稳气息,委屈道:“……打了的,你关机了。”
景池被他说得一愣,然后才想起来:“昨天打的?”
“嗯。”
“刚出差从纽约回来,那时候应该在飞机上呢。”
苏阳不懂这算不算是解释,纠结着好半晌才问:“那您为什么让秘书找我,说要停了我的工作?”
正在舔烟的男人一愣,吐出那口烟雾缭绕,诧异挑眉:“Tina说我停了你工作?”
少年不懂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蠢的好玩,还没玩够,所以又在这骗他呢,颤着睫毛点点头,心中酸涩又难过,却还隐隐露出一点甜味来,为对方争辩说,万一临先生真的不知道呢?
“您不知道么?”
景池觉得这事真是玄幻,他是梦游了吗,怎么出了趟差回来,就多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变故。
一旁的吴峰见两人说悄悄话,还在喊他:“老临,快点的,还玩不玩了?”
景池知道误会这种东西最不能拖,舔了舔唇角,拉着男孩起身,对三人道:“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了,你们玩。”
马一恒听他这么说,不乐意了:“好不容易聚一次,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非要立马走?”
吴峰也不愿意,扔了手里的牌,纸牌瞬间在桌子上划开一条长线:“干嘛啊,就为了让你留这儿还专门把小嫂子叫来了,结果还是要走,能不能处了以后?”
“老临,这可是为你组的局,你自己掂量掂量能走吗?”
马一恒吐了嘴里的半根烟,“不准走!”
景池瞥了两人一眼,好笑道:“嘛呢,想造反?”
崔深挑了挑眉,俯身将桌子上散乱的牌重新捡起来,洗牌、发牌的动作熟练到不行,看得人眼花缭乱。
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疏离和冷淡,启唇:“火气都这么大,各位不会还想在这儿打架吧?动作耍的开吗?”
他单手飞牌,那些薄薄的纸片好似会听话一般,一个个飞到指定的位置,半点没乱。
崔深将四个人的牌发好,抬眼瞥向景池:“牌局已经组好了,半个小时,等你回来。”
“成。”景池不是愣头小子,没那么多暴脾气,闻言顺杆下,看向吴峰和马一恒:“当着小孩儿的面给我留点面子吧两位?”
几人的交情从小到大的,哪这么容易翻脸,马一恒闻言哼了一声:“也就是卖小嫂子个面子,不然谁理你。”
吴峰:“那我顺手也卖一个呗。”
这才算是走成。
……
酒吧里太乱,不方便说事。
景池直接在楼上开了间房,将小孩带了过去。
进到房间,俩人在沙发上坐下,景池瞥见男主不安又期待的目光,忍不住勾唇。
“行了,别想了,”他拿出手机,调出通讯录,“他们就给我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干.你是干不了了,干点别的吧。”
小孩听他说这么直白,顿时羞的将脸埋在对方肩膀上,“别说了临先生。”
他的小帐篷要变成大帐篷了!!!
景池看着埋在自己肩上的鸵鸟,揉了揉他后颈处的头发,那里的发丝乌黑温顺,软的厉害,就像小孩儿的性子一样。
轻轻一点,拨出电话。
“嘟嘟嘟”三声过后,电话被接通,传来了那边严谨、干练的女音:“临总?”
手机开了扩音,里面的声音传出来,飘荡在房间内,钻进每一个角落。
苏阳听见声音不解地抬头瞧他,脸上带着丝疑惑。
景池用眼尾轻轻瞥向男孩,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回答那边的问题:“是我。”
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低沉、微哑,滑过少年耳廓,引起他体内一阵战栗。
电话那边的Tina:“您这么晚找我,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的确是出了点问题……”男人双眸微阖,说到这儿用大拇指揩了下唇角,故意道:“怎么说呢,有些棘手,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自己怕是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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