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侯夫人气闷,太夫人心忧以后,那头,肖瑾琰正被众人闹得面红耳赤。
至于叶辰,他脸皮厚着,区区敬酒时那点为难,他连眼都不眨,照单全收,惹来肖瑾琰三不五时凉凉瞪视。
叶辰依然我行我素,还趁空饶有兴致欣赏肖瑾琰难得的羞赧。若非怕把肖瑾琰气急,他甚至还想煽风点火一番。
幸亏肖瑾琰不知道叶辰想法,不然这几日叶辰恐怕连他衣角都摸不着。
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就连叶辰也有些醉意上头,被人着重关照的肖瑾琰就更是,脸上染着一层薄红,跟以往冷静自持完全两个模样。
宾客起哄闹腾地更加起劲,这其中尤以镇北军肖瑾琰那些同袍为最,本着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的想法,使劲想法子折腾。
没想到一个没控制好,肖瑾琰醉意朦胧的样子太过可口,看得叶辰心痒难耐,导致众人还没尽兴,两位当事人转眼便不见踪影,只留下叶辰一句话。
“各位,在下先失陪了,大家继续。”
一路携着肖瑾琰回到房中,叶辰正想为他宽衣解带,哪想对方压根就不配合,一把拍开他作乱的手。
叶辰并不着恼,好整以暇看着肖瑾琰接下来的动作。反正纯睡觉是不可能的,午前闹的那一场,他气可还没消,区区半天时间“惩罚”怎么够?
醉鬼的心思不好猜,尽管肖瑾琰没到那个程度,意识正介于模糊和清晰之间。
饶是如此,叶辰也体会到了这话何意。
肖瑾琰一改往常,伸出修长的一双手,埋头同自身衣服作战。
这就也罢了,过去肖瑾琰又不是没主动过,要命的地方在于,他那慢悠悠的动作。
特别是等到衣衫半褪之时,就算叶辰定力再好,目光也不由变得热切,恨不能上前替代,又不愿错过这难得一见的风景,硬是忍住心中燥意,痛并快乐着。
肖瑾琰却好似不自知。
这点,叶辰觉得有待考证。
虽然,宴席中提供的是灵酒,喝多了照样能放倒修士。叶辰却明白,肖瑾琰还不至于如此。不过,这也说不准,酒不醉人人自醉,在那样的情况下,肖瑾琰醉酒也不是不可能。
磨磨蹭蹭中,肖瑾琰总算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叶辰眼中白花花一片,哪还有心思想别的,管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即刻品尝才是当务之急,顿时化身饿狼扑上去。
叶辰想法甚妙,肖瑾琰却没让他在第一时间就得逞。继方才之后,他又对叶辰衣衫起了兴趣,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叶辰一阵口干舌燥,无奈肖瑾琰今天铁了心要跟他“作对”。
叶辰每每想有动作,对方就不自觉进行阻挠,跟八爪鱼似的死死扒住叶辰不放。
他还能怎么样?总不成为了区区这点小事就伤到对方。
这下就苦了叶辰,肖瑾琰兀自玩得开心,叶辰却很是煎熬。
明明对方举止再正经不过,半点不含挑逗意味,叶辰身上却越来越热,体温噌噌噌往上攀升,实打实体验了一把何为欲~火焚身。
之前按下去的念头再次浮起,叶辰眸光暗了暗,肖瑾琰到底醉没醉?
可惜,不待他深入探究,碍事的衣衫恰好在这一瞬褪了个干净,叶辰已无暇去理会其他。
很快,两人就紧密相连,新房内一片春光。
这一夜,新房中令人耳红心跳的喘息声久久未停,直到一阵满足的喟叹过后,方才归于静寂。
翌日,晨曦微露,庆安侯府就开始苏醒过来。
随着日头向正中靠拢,各院落动静越来越大。
用罢早饭,庆安侯府各位主子陆陆续续来到太夫人院落,只是等到日上三竿,都没等来一对新人。
侯夫人心底泛起一股不悦。
这都什么时候了,侯府规矩就是如此?哪有长辈等晚辈的道理,还一等就是这么长时间。只是太夫人和侯爷都没发声,侯夫人也就不好越过他们表露不耐,只能耐着性子继续等!
这边侯夫人等得满肚子火,那头,两位当事人却睡得香甜。
自从修炼小有所成之后,叶辰和肖瑾琰睡眠时间就大为减少,通常,一天只需两个时辰,有时候甚至全部用修炼取代。
这次是新婚之夜,两人不约而同放松心神,再加上昨晚大战一场,先后进入深度睡眠。等他们睡醒时,侯府众人已忙活了半个早上。
叶辰比肖瑾琰醒得略早一点,他没急着起床,用手肘支着身体,侧头欣赏肖瑾琰睡颜。此时,他总算有空思考,昨晚肖瑾琰异常究竟是否故意为之。
结果是肯定的,肖瑾琰酒量摆在那,微醺有可能,醉死概率几乎为零。
修士那都是与天争斗,与人争就更是家常便饭,又不是喝闷酒,自我求醉,除此之外,无论何种情况下,肖瑾琰都不会允许自己醉倒。
昨晚气氛正好,恰巧肖瑾琰先前又惹了叶辰不快,他便临时起兴,使了美人计,目的不言而明,只为揭过昨天那茬。
效果的确不错,叶辰果真“色令智昏”,将未尽惩罚忘了个一干二净,沉醉于其间。
一晚上过去,叶辰不说怒火尽消,也散了个差不多,哪怕他现在复又想起,也不好再做什么。
肖瑾琰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叶辰既骄傲又有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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