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口中的这严公子不是别人,正是月前与褚景然有一面之缘的严嘉煊。
那日褚景然虽是远远相望,但于人那种自内而发的气质也能猜出,这少年的身份定是不简单,果不其然,在少年第二天找上门时,就给印证了他的猜测。
这严嘉煊父亲乃是当今朝中重臣,身受皇帝重用的沐王爷,母亲则是当朝五公主,乃是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而这严嘉煊就是俩人的嫡子。
爹是王爷,娘是公主,皇帝是亲舅舅,除了已册封的太子表哥,整个临安城可就是真没谁能比的上这严嘉煊的出生了。
本来褚景然以为这小少爷在这种千娇万捧下成长,定是个嚣张跋扈的主,但初次相见后却发现,这严嘉煊却是个心思颇为单纯之人。
面对自己除了脸红就是脸红,一紧张起来局促的连一句话都说不清楚,虽是这样,但却是每天都要来自己这边一遭,可就在几天前,这小少爷却弄出了个大乌龙。
正是春光明媚的天,小少爷要约褚景然去放风筝,褚景然想着反正无事也就同意了,然后俩人伙同一群仆从同游。
但到了后这小少爷却是不玩,乐于帮褚景然捡风筝,最后在捡风筝时一个没注意,直接给掉到湖里去了。
仆从带的多为婢女,谁知会遇上这么一茬,万不得已下还是褚景然将人救了上来,刚将人救上岸褚景然就发现这小少爷竟然还当场流鼻血了,就着这幅落汤鸡的模样,最后整个人落荒而逃。
自那后的好几天,他就再也没来找过褚景然,这过了快一个星期,严嘉煊又来了。
褚景然顺着长廊一路至了前堂,果不其然就见到了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但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门口的严嘉煊,这会一见正主来了,他立刻红着耳尖将视线收了回去,那喝茶的模样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对于他的小动作,褚景然心中笑笑,“嘉煊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正文 59.遵命,我的女王5
严嘉煊红着耳尖, 半真半假的答道:“娘亲不让出门, ”
最重要的是我不敢来, 那天实在是太丢脸了, 怎么能在灼灼面前流鼻血呢, 虽然自己真的很兴奋灼灼湿/身了(捂脸)
褚景然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 也不逗他,“那日还是我的过错, 不该带嘉煊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一遭。”
“不不不,是我自己没有看路,才会不小心摔下去的, 不关灼灼的事,灼灼你千万不要愧疚。”
褚景然摇了摇头,唤来仆从将之前备好的药材呈上,“本来, 那日就想让人送到府上,不过却因一些事搁浅,嘉煊来此正好亲自交予你的手上。”
“送……送给我的?”严嘉煊星星眼。
“嗯。”褚景然点头。
严嘉煊脸上立刻迸发出强烈的惊喜之意,这可是灼灼第一次送东西给我, 那这算是订情信物么(大雾)
想着娘亲以前教导的礼尚往来,严嘉煊直接将腰间别着的那块羊脂白玉给解了下来, 绯着耳尖递到了人面前, 吱吱吾吾的道:“送给你。”
褚景然一见如此就知道这小少爷又想多了, 这些天他发现这严嘉煊除了单纯外, 还有一个习惯,爱脑补。
这块玉佩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甚至有可能会有特殊意义,他哪能接,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这不过是我作为好友对嘉煊表达的关心,嘉煊不必回赠。”
严嘉煊无辜又委屈的看了人一眼,“娘亲说礼尚往来。”
这下倒是换褚景然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否定五公主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可接那更不行,思考了两秒,他道:“礼尚往来确是如此,可我这送的虽是礼,但中却蕴涵着对嘉煊的真诚与关切,若嘉煊真是想回赠,那好好保重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回礼了。”
严嘉煊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对面唇含浅笑的人,终是不甘的将手中的玉佩收了回来。
正待俩人浅语交谈时,门口一仆从匆匆走进,俯耳在褚景然耳边轻语。
“州府掌簿派人来称,有人要在州府簿上重登‘川菜馆’的名字,同时剽窃咱们的六大名菜名字与相关。”
听闻这句话响起,褚景然眸底意味的深长一闪而逝的同时,唇角绽开一抹浅笑。
林昊天恭喜你,入狱了!
……
整整近一月的赶路,林昊天几经辗转终于是到了临安城下,拂开马车竹帘,入目是临安城巍峨的青石城墙,城门两侧站立着身着轻铠手拿武器的士兵,正值一天最热闹的赶集时刻,城门前无数进城的人都排起了长长的队,接受着入城的检查。
视线顺着整齐的青石缓慢上移,‘临安城’三字以整齐楷体镌刻于近十米高的青石之上,经历过漫长时光与风吹雨淋,青石已被打磨的圆润,但却同样也沉淀着深沉的光辉。
放下挡风的竹帘,林昊天只感心中一股澎湃汹涌而来,这就是他林昊天大展拳脚的地方,这就是他林昊天即将名扬万利的地方。
临安城,我来了!
一路上林昊天就恶补了这个世界中的各种常识,以及在临安立足开业的各种手续,别以为在古代想开店就开店,这是跟现代社会一样,要经过相关部门审批拿到路引通牒才行,不然就属于无证开业,被查到了,可是要蹲大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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