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马车内颠簸个不停的褚景然感觉马车停了下来,通过外面的士兵他得知是墨九君下令,正想着墨九君这茬,忽的外面响起传话士兵的声音。
“国师大人,皇上有请。”
正文 106.皇上,请您自重9
正拧着眉与将领讨论着最新战况的墨九君, 感受到脚步的靠近, 抬头, 看到了张熟悉的面孔。
只是对比以往的冰冷不同, 那张原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的脸, 因不适难得的染上了几分疲倦的色彩, 变的不再那么遥远。
“皇上,宣臣有何要事?”
收敛心神, 墨九君将刚收到的战报递给面前人,褚景然接过,瞧到短短内容后,眉头一皱。
战报上的内容虽简单, 却极为沉重,内称,边境惟一的副守将徐和不久前身受重伤,已于前些天殉职, 沙裕城中目前已无其它将领,为确保不自乱阵脚与不战先衰,军医与几名伍长商量秘而不宣,但却还是有流言传了出来, 现在沙裕座城内人心惶惶,军心不稳。
近日来, 西周攻城也是一次比一次猛, 所有士兵勒紧裤腰带, 哪怕一天只吃一顿, 他们最多也只能撑一个月,若再没有粮草与兵力及时支援,沙裕城朝不保夕。
而这封战报是半月前所写,意思就是说,他们只有半月的时间了,可现在,他们距离边城足有数千里,哪怕将行军速度增至最快,他们也无法让五十万大军日行百里。
再者,若真将速度提至日行百里,那也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赶路消耗过多的体力就意味着战斗时士兵会多一分的伤亡,所以行军速度根本就不再提了。
褚景然拧着眉道,“所以,皇上您现的意思是?”
“分兵三路,”墨九君指着地图上的一处道:“先由朕带三万精锐抄小路前去支援,解边境燃眉之急,再由一队人马秘密顺着另一条道压运粮草,会晚三天左右到达,而主部队则高调保持队形路线不变,吸引敌人主要目光及火力,会晚粮草部队一周左右到达。”
沉思了一会,褚景然道:“臣敢问皇上手中三万精锐日行最高可达多少?”
“不负重,日行百里无虞。”
“若是如此,臣以为每名精锐马匹之上除赶路用的草粮外,可多负重五斤粮草。”
紧接着褚景然在墨九君下意识的蹙眉中解释道:“信中所述一个月并非将领所述,而是军医与伍长,那么,他们所料是否准确?再者臣以为五斤负重不会对三万行军产生太过严重的影响,但若真的是出现预料判断失误,那么所携粮草却可勉强撑过三日。”
瞧着面前人这会儿,哪怕是细致分析也会下意识紧蹙的眉,墨九君眸中若有所思,转身将集结精锐三万的命令吩咐了下去后,道:“国师随朕一同先去。”
褚景然微异侧头,就见对面的墨九君道:“一路危险重重,相关判断总得再三商讨得适,再者国师一手医术天下无双,若真有遇何事,国师定能救治一二。”
所以墨九君的话翻译过来就是,路上太危险,有个人商量对策,哪怕是出了错,还有个人可以顶锅,再者,你医术好,若到时候被暗算了,你还能救命用。
褚景然:所以,我就是个顶锅的。
但就是这般个问题,褚景然却沉默了。
方才还对人一番细致分析有了不少改观的墨九君,见到他突然的缄默,眉头一拧,这是怕死?
不怪墨九君会这么想,他提出的兵分三路计划中,冲在最前面的精锐队是最危险的一路,负责冲锋陷阵,随时都有可能会在途中直面西周军队,粮草居其二,反之最后高调的主部队因为队伍庞大,却是最安全的一路,作为国师,褚景然定是会受到所有人的保护,所以于主部队中,他不会有任何危险。
想通这所有的墨九君,眸中的暖意尽褪,就在他眸露凛然,打算着下军令时,一直崩着张面无表情脸的褚景然终于是说话了。
“皇上,臣有个……不情之请。”
说到此处,褚景然抬起眼,颇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面前一脸寒霜的墨九君道:“您能载臣吗?”
随之褚景然面色微囧的道,“因为……臣不善骑射。”
看着面前这张谪仙般的脸于面上第一次露出的别样尴尬,不知为何,这刻墨九君忽的有种来怀大笑出声的冲动。
原来,境尘你也并非万事皆能么?
……
不出半个时辰,三万精锐就集结了出来,按照褚景然的建议,每人都多携了五斤干粮,将包裹安放好,褚景然行到马边,马背上的男人对他伸出了手。
马背上的墨九君面容刚毅,眸凛如剑,褪去华服锦袍,著一身轻铠的他,第一次于人前露出了骨子中久埋的那抹狂傲的不羁。
蓦地,褚景然想到了不久前,在无润口中得到有关墨九君还只是皇子时,在战场上众人给他的评价。
他是卫临国当之无愧的战神。
临行前,褚景然曾听无润讲过,墨九君于战场之上的很多事迹,其中着重讲过他手中握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精兵,破风的事。
破风,名如其意,这支小队乃是一支以速度闻名的轻骑,编兵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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