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经历了近一个时辰的痛苦,一声婴儿哇的啼哭声响彻绮萝殿,也响彻了整个皇宫上下。
早已收到墨九君指令的产婆将孩子清理干净,也不看床上已是半昏迷的慕浅浅一眼,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主子,是个皇子,是个小皇子。”无润收到消息立刻赶了回来将事情告知了褚景然。
“淑昭仪她怎么样?”
“母子平安。”
直到听到这几个字,褚景然才是真正的暗松了一口气,正待此时,忽的门外传来汤公公的急宣。
“国师大人,皇上有请。”
御书房
哇哇的啼哭声在御书房中分外响亮,褚景然瞧着产婆怀中的哭的小脸都通红了的婴儿,想到这是慕浅浅的孩子,心中微有不忍。
墨九君丁点不在乎孩子的死活,让人取来瓷碗及清水,开始了最原始的滴血认亲的做法。
扎破手指取了自己的血液后,墨九君又让产婆帮忙取了婴儿的血液,产婆退下后,褚景然看着碗中的两滴血液面露紧张。
慕浅浅到底是他记忆中那般的单纯善良,还是如近日来他侧面了解到的毒若蛇蝎,于此时,即刻见证。
只是……
【你说万一他们俩正好是同一血型,将自己坑死的墨九君会是什么表情?】
【他不是有主角光环么,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这主角光环有用他还能被人戴绿帽子?】
【呃……一码归一码,这类的大事上,主角光环一般都很灵。】
【是吗?】褚景然话语中满满的意味不明。
【宿主,你……想干嘛?】
御书房中,在褚景然的紧张与墨九君的胜劵在所握中,那两滴血液竟然缓!缓!相!融!了!
正文 115.皇上,请您自重18
相融了?!
“这不可能!!!”自近些天来, 一直胜券在握的墨九君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失了态, 看着瓷碗中那两滴彻底相融为一体的血液, 眸底充斥着万千震惊。
他分明没有碰过慕浅浅, 为什么他们的血液能相溶?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到一旁墨九君这见鬼的表情, 褚景然内心中充斥着一种迷之自豪。
亲爱的, 我为你科普一下现代医学知识,人类的血型除开罕见类外, 通常分为A、B、O以及AB型,一共才四种而已,所以,你在提出这个简直是脑残的滴血认亲时, 你就应该要做好撞血型的会坑死自己的准备。
至于你压根就不知道血型才四种,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有多少对父子母女,就有多少血型这一点,呵, 关我屁事。
那么现在,你欺骗我的心,还上了我身的这事,咱们也该找个时间好好算算了。
“若无其它事宜, 容微臣先行告退。”
本还一直沉浸于震惊世界中的墨九君,听闻这话立刻转过了身, 只一眼就看到人眸底流露着的凛离, 那是种仿若在看着陌生人般的冷淡。
这刹, 墨九君只感整颗心脏都好似自胸腔中, 被硬生生的扯了出来,让身为皇者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何为害怕与无措。
只是未等墨九君过多酝酿这陌生的情绪,他就见人的转身,完全来不及多想,蓦地上前,一把将人手腕钳制住,人生中的第一次,抛弃了理智与条理,慌乱的解释。
“相信我,境尘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碰过她,我没有碰过他,那个孽种……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没有自称朕,没有例称国师,第一次墨九君主动放弃了为皇者所有的高傲与优势。
然而此刻褚景然的眸光却很冷,不仅如此,眸底那曾对皇者毫无保留的敬意,也在这席话落的瞬间全然消弥。
不,不是敬意,更确切的点说应该是君臣之礼。
他自小起就被教导,被告诫,应遵守的那条君臣之线,他应用一生全心全意的信任着皇者。
然而,君何为?
一次次的羞辱,一次次的肆意,一次次强迫的占有。
而己又何为?
一次次的退让,一次次的忍受,一次次被动摇信念,被迫式的承受。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国师,他无法做到坚定本心,无法不动摇信念。
诏言,为君,听忠驳奸,为臣,举忠进良。
他们都没有做到。
墨九君就见面前的人忽的对他行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大礼,清冷的声线于人低敛的眸下传来。
“臣自觉无法担国师之重任,愿皇上……另寻贤能任之。”
话落的瞬间,墨九君的脸色彻底变了。
“现在为了那个女人,你竟然想离开朕的身边!!!”
褚景然呼吸微乱,“臣不懂……皇上的意思。”
“不懂,朕的国师那般聪明怎么会不懂!”将人猛的一把自地上拽起,墨九君硬生生的抵到旁的精雕玉柱之上,腥红着双眸,一字一顿道:“这辈子,除了朕的身边,国师哪也去不了。”
蛮横的吻湮灭褚景然所有的感观。
身下人从未有过的剧烈反抗,引燃了墨九君心中最后的理智,粗暴的动作,混合着鲜血的律动与彻彻底底的占有,一遍又一遍的在象征皇权,象征神圣的御书房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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