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喂了颗疗伤丹药,褚景然道:“敢问宗主,若有人在您面前杀您徒弟,您会怎么做?”
“那我定杀了那狗娘养……咳咳,我是说,我定不会放过他,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他碎尸万段。”
“那我这一剑算轻的!”
大长老冷笑,“苏长老徒弟身死了?可有问清事情原委?”
自动忽略后面一句后,褚景然抬眼,冷冷的道:“按大长老的话是不死就算不得仇?那既然如此……”反手两个剑花。
“啊——!”
“啊——!”
两声不一样的尖叫中,左堂玄与之前伤了萧玦的那各弟子身上,各飚出一道血花,倒地抽搐,众弟子抱团瑟瑟发抖。
“你……你太过份了!!!!”大长老明显是被褚景然这般的动作给刺激到了,瞬间就发飚了。
无悠一把拦下他袭过去的一击,气道:“苏长老你太过份了,你怎么能以字面去理解大长老的意思呢?”
大长老内心一口血喷出,劳资字面也不是这个意思,这对无耻的师徒!!!
见人这下是真惹火了,势要拿自己徒弟立威,无悠也不敢马虎,先一步喝道:“苏长老不分青红皂白出手伤人,虽事出有因,但无规矩不成方圆,本宗主现罚苏长老与其弟子禁足五年,五年内不许踏出云凉峰,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名义踏足云凉峰,及此生效!”
众人:包庇的不要这么明显好吧。
知晓再闹下去无悠也不好收场,褚景然躬身,在萧玦不可置信的眸中,将地上的人抱起,转身对着交战俩人的方向阖首道:“谨遵宗令。”话落带着萧玦光明正大的离开了。
地上的左玄之看到褚景然这般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苏清望!!!
而此刻的萧玦却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中般不真实,师尊竟然主动……抱他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对方竟然会主动亲近他,毕竟以往的相处中,对方是那种连自己多盯着他发会儿呆,都能不悦的蹙眉斥放肆的人,更何况是拥抱如此亲密的动作。
生怕这是场一动就会醒的梦,萧玦在人怀中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收住了,只能紧紧的抓住人的衣摆,似只有这般才能抓住这不真实的一切。
褚景然行了一路,感受到怀中人全无的动静,垂目就见怀中人憋的脸都红了,但那双漂亮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本想习惯性的蹙眉,但想到人此刻的狼狈,他还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这个动作。
“怎么?”
浅淡声音响起,让萧玦反射性的眨了眨眼,看着面前这个全身半点不带烟火气息的人,轻声道:“师尊,我……在做梦,对吗?”
“嗯?”褚景然眸眼不解。
萧玦屏息,“我看着师尊,师尊没有发火,我还抓到师尊的衣服了,师尊也没有发火,更……重要的是……”
感受着彼此近在咫尺的距离,噗通着不止的心跳,萧玦小声道:“师尊……抱我了。”
虽然我知道师尊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但是这般温柔的师尊,我只在梦中幻想过,也只在梦中临摹过,那么现在这个出现在我面前温柔的师尊,定是我梦中的景象。
感受到怀中人的所思所想,褚景然垂目浅浅扬唇,一个堪称绝色倾城的浅笑在萧玦眸中眼中心中脑海中绽放。
这个瞬间,梦中的空气好似被完全抽离,虽是即将窒息的迷乱,却让萧玦无论如何也不想闭上眼,寻找回现实。
不舍,不愿,哪怕他知……自己会被彻底溺毙在这种从未有过的温柔中。
指尖法诀掐出,淡若清泞的浅淡自褚景然唇中被吐出,却是平生第一次,带上了从未有过,似风一吹就如荧光般四散消失的温柔。
“睡吧……”
“师……尊。”
若梦似幻的不清中,萧玦小声呓语着这俩字的同时眼皮愈来愈沉,终是缓缓的闭上了眼,可手中的那方小天地却依旧紧紧的抓着,攥着。
就如同那不经意间被上锁的心门,关住,锁住,留住它,永远。
……
演武场的风波过后,整个天衍宗上至弟子下至长老,彻底认识了萧玦,同样的也让萧玦一跃成为所有人名单上的不可招惹的对象。
毕竟谁都想要一个连核心长老都敢提剑就砍的护短师傅,兼天衍宗最强后台宗主师祖,如果没有,那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人吧。
而此时距无悠下禁闭令后的半个月,身上的伤终于是好了不少,终能下床的萧玦也来到了碧流殿,师徒俩人也开始着手进行着本该半月前就进行的‘友好’交谈。
“现在知道为何为师让你守擂三日了吗?”
“弟子清楚。”
深吸了一口气,萧玦接着道:“师尊是想让弟子看清弟子自己的不足,想让弟子沉下心打好基础,万丈高楼平地起,只有基础结实,后面才会走的稳固,真正的熟练是能以基础剑式,在擂台上巍然坚守三日不见丝毫落败,弟子定从今日起,从新操练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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