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刚苏醒后令所有人都未预料到的退圈,还是被人一举揭出曾经在华乐被男人追求整整三年交往四年的往事。
无论是被网友扒出男人隐藏在暗处,这辈子都注定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的身份,亦还是每日都惹得全网敢怒不敢言狂撒狗粮极近晒妻狂魔的举动。
这所有的所有,都注定了褚景然这个名字,永远不会如以往那些安静退圈的那些先辈们般,平淡的一生下去。
全世界的眼睛都看着他,盯着他,甚至觊觎算计着他,但他们会成功吗?
呵,显然是不会的。
因为,他的身边有着一个比狼还狠来自地狱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叫,秦擎苍。
一觉睡的全身舒畅的褚景然是在日暮微落的时候醒过来的,这两天他着时累了点。
才刚扶着额打着哈欠自沙发上坐起,褚景然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随之宽阔的肩膀被送到了他的头边。
也未睁眼,褚景然习惯性的将头靠上去,用着还带着几分哑意懒散的嗓音道:“什么时间了?”
秦擎苍边抬手给怀中人按着太阳穴驱散疲劳睡意的同时,边看着不远时钟上的五点半,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四点。”
“嗯。”鼻腔中缓缓吐出一个无意识音节的同时,褚景然蹭了蹭人的胸膛。
觉察到他这无意识的小举动,秦擎苍冷硬的唇角划开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双湛蓝色的眸眼里绽放开的是若初阳刚临大地时才有的温柔。
此刻的秦擎苍只感怀中人,这会儿像极了只吃饱喝足的猫儿,收起了猫爪,暂忘了高傲,本能的赖在人身边呼噜呼噜吹着小胡须,撒着难得的小娇。
爱极了对方这会儿小模样的男人,俯身吻了吻人的额,轻哄道:“再睡会?”
“不了,事情更重要。”虽然这会儿时间确实还早。
听到对方这字里行间对那件事的在意,秦擎苍的脸立刻耸拉了下来,如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犬科动物般,将下巴搁在人的颈窝处,闷闷的道:“一定得做吗?不做不行吗?”
徐徐睁眼,褚景然道:“反正你也要做,我只是顺道。”
听到这话,某人更委屈了。
“那我不做了,小然你也别做好了。”
“嗯?”褚景然不解了。
毕竟自己最初刚提出这个有备无患的计划时,男人虽然也有些排斥,可在面对他后续的种种分析后,那丁点儿排斥也渐渐的被按捺了下来。
只是,这才将一切准备好呢,今天这突然的是怎么了?
大概是觉察到人不解的目光,想着自己闲来无事让下属查到的那些资料,秦擎苍颇为不是滋味的道:“所有资料都显示,人一旦有了孩子,注意力就或多或少的被那个麻烦的小鬼分走。”咬牙切齿,“到时候,小然就不再全部是我一个人的了。”
听到这话,褚景然颇为哭笑不得,“所以?”
“咱们都不做了,管他们是断子还是绝孙,整个王室被灭了都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们若敢来真的,我随时奉陪到底。”
话到此处,秦擎苍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对面的人,他郑重的道:“最重要的是在我心里,他们全部加起来,都没有小然一根头发丝重。”
这半年来,男人的情话是愈说愈溜,虽然颇有些老夫老妻,但不可否认,褚景然就是喜欢这种被对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中的感觉。
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情绪中,不知是谁先吻上谁的唇,不知是谁先撩动谁的心。
暧昧升高的空气中,交织着微喘的水渍声,因某人有先见之明只让保镖在外,别墅中的隔音效果又是一流,故除开卧室那种私密的位置位,俩人更喜欢在其它地方进行大合谐。
被撩拨起情、欲的褚景然眼尾泛着一抹艳色,凤眸半眯半蒙间流露着水波潋滟的风情,衣衬已被褪了大半,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蒙着层极为诱人的淡粉色,此情此景别说是秦擎苍这个近半年来无肉不欢的主了,哪怕是圣人这会儿都把持不住。
就在某人尽力的工作,打算着先让身下人爽一把后,再来进行合谐大业时,忽的上首人突然说话了。
“你刚刚说……嗯……什么……时间。”
被眼前美景撰住大脑,秦擎苍几乎想都没想,就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四点。”
正眯着绯色的眉眼,望着不远时钟上五点四十五字样的褚景然勾了下危险的唇,重复道:“四……四点啊。”
完全不知道漏馅的秦大佬,“嗯!”
听闻这话,半躺在沙发上的褚景然半眯着眸,缓缓抬起那只极为漂亮好看的玉足,轻轻抵开男人的胸膛。
某人先是一愣,抬眼就见到不远处人唇边那抹诱人而危险的笑,以及半眯眼中玩味的不明,接下来的动作全部停了。
秦擎苍:小然又在撩我了【痴汉笑】
但见抬着嘴的褚景然将人抵开一段距离后,伸出脚趾自男人的下腹处一路而上。
轻柔的动作,若有若无的触碰,似一道十万伏特的电流自秦擎苍全身直达下腹处,令秦擎苍蜜色肌肤上顷刻就泛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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