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都出现几个雌性拿着花束抢一个雄性的场面,就连残疾了一条腿的力都有雌性选择了,力激动的手都抖得差点拿不住花束,他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娶到雌性的一天。抱起自己的意中人,挺直了背一步一步地走回房子,他的腿脚不便不能跑回去,但他的雌性看上去并不介意,族人们都替他高兴。
结伴礼进行到最后,未婚配的兽人只剩下贝和墨,他们两个相互看看都不想做送花的那一个,贝的强大有目共睹,高大英俊,觊觎他的雌性与亚兽不少。
如今眼见着二人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拿花束的意思,两个雌性明知道他们俩个的事,也鼓起勇气走到贝的面前,举起了手里的花。
墨顿时气得瞪大了眼睛,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贝敢接过来,他就揍他。
贝看看气鼓鼓的墨,那可爱的模样如同心上扫过片片羽毛,心痒难耐。算了反正到了炕上,结果都得是一样,谁送花不都一样么,从旁边的花丛里摘来几朵,走到墨的跟前,双手递给他。
墨一把抢过来了,咧着嘴巴傻傻地笑了几声,他也想像别的兽人一样抱起贝嗷嗷嗷叫几声再回帐篷,但是,令人尴尬的是---他抱不动贝。
没办法,只好让贝把他抱起来了,墨也不想和他计较,被他抱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捧好手中那束花,他记得炎和他说过,这花一定得让贝送,就算里子没了面子也是要的,虽然他不太明白这里子面子的是什么意思,但至少目的已经达到了。
当天夜里,部落里的气氛火辣辣的烫人,东回想起两人结伴那天,周围羞人的声音,如今天还没黑,这种声音已经此起彼伏,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他去年雪季就已经成年了,但为了他的身体着想,齐恒一直没有同意做最后一步。今天晚上,东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
晨曦睡了以后,东抱着齐恒,进行着每晚的必做功课,吻着吻着,手就不觉地往下移动,两人一张炕上睡了这么久,情到浓时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过,只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今天晚上的东格外霸道,齐恒忽然觉察到他的手指伸向了不该伸的地方,一把抓住他的手。错开嘴巴:
“干嘛,你才刚刚成年呢,再等等吧。”
东喘着粗气,一个翻身压在齐恒身上:
“不用等了,我已经成年了,我等得太久太久了,阿恒,给我,给我吧!”
“不行,不行你太小了,再..嗯..嗯~~”
东的吻记练就得越发高超,有时候,齐恒被他一个吻就撩的情动不已,今天的东格外的不容拒绝,齐恒被他劈头盖脸的热情感染的也有些情不自禁,要不试试?还没有真正下定决心,东已经不容齐恒反抗的行动起来了,解开齐恒的衣服,一双温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快速游走。
“东,东,我有点害怕。”
“别怕,不疼的,我问过了,我有办法。你放心交给我。”
东的手总是徘徊在敏感部位,齐恒几次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直到他开始浑身颤抖,东把某种东西涂抹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齐放弃抵抗全身放松了,他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他只想顺应身体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想要...
初尝情//事的年轻伴侣们都会情不自禁地多试几次,这一夜不止年轻兽人们没控制好,蓝,冰等结伴许久的兽人也没有控制好,第二天下午再见面时,所有的雌性与亚兽都粉面含春,所有的兽人见面后都相互挤眉弄眼。
炎看见躺在炕上羞于见人的墨,就知道自己教了他那么久,是白教了。
尽管已经来到异世三个雪季,但齐恒从未把自己归类到亚兽与雌性一类,他感觉相当羞耻,尤其是自己作为男儿身,竟然会有那样的感觉,好几天都没有出门,直到有一天夜里,圆圆的雄性来敲门:
“族巫,族巫,圆圆,可能要生了,族巫…”
已经是后半夜了,前半夜被东折腾了两次,两人刚刚睡下也只得起来。
“你睡吧,我去看看。”
“你出去了,我怎么睡得着。我把晨曦抱到冬花阿姆那边,然后去陪你。”
“好吧,顺便把紫藤阿姆带过来,圆圆是雌性,有些事我不太方便。”
“好的。”
在紫藤阿姆的帮助下,圆圆顺利地生下了一只小老虎,有了圆圆打的头阵,另外几个在上个雪季怀崽的雌性与亚兽犹如排队一般地一个接一个生下了小幼崽,东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做他喜欢的活动了,他每天的眼神都充满了怨念,可齐恒几乎每天半夜都要出去一趟,东舍不得再耽误他那点睡眠时间。
收获季过去了一半,东已经带领大家围猎了两群长角兽,山谷里养的长角兽饱和了,再次围猎的猎物就全部制成了风干肉,随后又猎了不少鳄兽。
根据冰的推测,今年的雪季会格外的长,不止要准备本部落的食物,还要为别的部落的兽人准备食物,因为,今年雪季,齐恒想把周围一些小型部落全部收到部落里,他想慢慢统一陆地的兽人。
等到把所有的幼崽接生完毕,早晚的风渐渐寒冷,眼看着还差十余天就要下雪,齐恒已经来不及为晨曦准备兽皮衣了,他再次拜托了冬花和紫藤阿姆帮晨曦准备过冬的衣物,他惦记着,春天种下的面包树和玉米还没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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