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沈孝严报的生辰来算,这沈穆虽然气运极低,但是身体却极好。寿命也是极长的。而沈穆出生于富裕、地位极高之家,这气运从一开始就不对,再看这身体,应该是极为健康的,但是他的身体却又极差。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沈穆不是自然出生。
沈孝严很紧张,他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唯物主义,一股脑想的都是儿子千万不要是早夭的命!
“道长,您算出来了吗?”沈穆一眼不放的盯着无名老道,瞧着老道停止了计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赶紧问道。
“你儿子不是自然分娩的吧?”无名老道盯着沈孝严:“是不是刨腹产生下的?”
“道长你怎么知道的?小儿正是刨腹产生下来的!”沈孝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老道士,他敢发誓,这一定不是谁告诉这个老道的,因为知道小穆是刨腹产生下来的人很少,而且也从不外说,老道是怎么知道的?除了真的是算出来的
“道长,有什么问题吗?您直接说吧,我能承受的住!”沈孝严深吸一口气,对他而言最坏莫过于早夭的命相了,还有什么是他承受不起的?
“什么问题”老道吹胡子瞪眼:“我为什么要你报生辰八字?你知道我说的生辰八字指的是什么吗?那是正常分娩,而不是刨腹产!”
“你儿子是刨腹产生下来的,要是一般的命格都不会出事,但是有的极贵或者极贱的命格却会出大乱子,而你儿子,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属于极贵的那种。”老道瞧着沈孝严紧张的表情道:“极贵的命格却生在了不好的时辰,他的命格跟他的八字不符,当然会身体差,甚至早夭!”
“这!”沈孝严听出了老道的为难,甚至是无可奈何,他拽着老道的衣袖,苦苦哀求:“道长,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你说什么我都愿意照办,只求你救我儿子啊,求您了!”
“道长,您就帮帮沈大哥吧!”刘景文站在一边看着一向威严冷静的沈孝严如此失态,心里发酸也求着无名老道。
一旁的丘老头也看不过眼了,他‘嘭’的将手里的茶碗放下,阴阳怪调对老道说道:“我说你个老家伙,年纪一大把了,能不能帮就一句话的事,至于这般为难吗?哼哼!不要倚老卖老啊!”
“胡说什么你!你个糟老头子,这是故人之子,我会不帮吗?”无名老道怒目相对:“帮也要帮的上才行,我得把前因后果给他讲明白,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才行,这可是不是说着玩的!”
“那你倒是说明白啊,干嘛整的吞吞吐吐的?”丘老头不甘示弱,争锋相对。
沈孝严也算是听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并不是没有救,而是成功率不大,但是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手,“道长,您就说吧,怎么做?”
“唉,我想你也是知道我们道教人能改一定的风水,转变一个人的气运,但是这个也是有限制的,我不知道你儿子真正的命格是什么样的,要知道极贵也是分类别的,所以我得当面见了你儿子才能下定夺。”
“这样啊,道长,您愿意跟我去北京吗?”沈孝严松了一口气,只要肯救就好,“我儿子现在又住进医院了,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说着,沈孝严的声音都开始变得哽咽。没有一个父母愿意愿意看着自己的孩子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甚至无药可救,沈孝严更是如此。
如果可以选择,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儿子的健康,只是这样的愿望老天爷也不给予实现。命运啊,总是这么的残忍,难道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道长,求您一定要救救小穆啊!”刘景文劝道:“小穆是个好孩子,以后绝对是国家的栋梁,道长,不是有句话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您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再说了,这也是您徒弟给我们指的路,说一定能遇上贵人,我们遇上了您,您不就是我们的贵人?所以您可一定要救救小穆!”
“唉,好吧好吧!”老道叹息,“但是丑话说到前头,要是救不了那老道我可就真的没有折了!”
“好的好的,道长,只要您愿意救,我们就感激不尽了!”沈孝严闻言,大喜:“道长,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后天吧!”老道摸摸胡子:“我不能把我徒儿给扔到半路上去,还有,我得回去把我的东西给拾掇好了,才能跟你们走。”
“道长,您需要什么我们都帮您准备好就是,您徒弟我们明天坐车一接就好了...”刘景文没等沈孝严开口,就问了出来,在他看来自然是早点走,小穆也能早点康复。
“喔?那你能给我准备好我祖传的桃木剑吗?”老道鄙视:“年轻人,干什么都要有吃饭家伙的,就像你不拿个工作证,你能动得了那帮贪官?我们道教出门要是寻阴问路必须是携带祖传的家伙什的,所以我得回山上走一下,至于你们要不要跟着来就是你们的事了!”
老道与沈孝严三人吃过饭,与丘老头道了别,连夜赶到了夏湾村山上的道观。
回到自家道观,就发现灯火通明。
老道推门一看,自家徒弟已经打扫好屋子,洗好衣服了。
“大晚上的洗什么衣服?”老道多日不见自己徒弟了,如今看见了自然是十分高兴,但是嘴里冒出的确是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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