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掌柜的,眼睛都在是油锅里练过的,看到我们进来,小眼笑的眯的都成一条缝了。
找了个雅间。我让掌柜的找了个软垫给风堂垫在椅子上。
酒菜上来了,大家都没有开口。
于是我看着千堂道:“你们……”
“闲来无趣,便与语卿随意走走。”千堂含笑而道。
我眨了眨眼睛疑惑道:“语卿?”谁啊?情敌?
千堂身边的男子朝我拱手低声道:“臣许定远参见皇上……”
“许定远?”我看着他的面相而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许若辰的哥哥,我说怎么看着面相有点熟。”说完我笑了笑。
席面上一阵尴尬,许定远看着我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道:“皇上日理万机,不记得微臣也是应当。”
我勾起嘴角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转了个话题道:“许定远坐吧,这不是在朝堂上,你也不必这么多礼。让人知道了身份也是麻烦。你叫我骆公子、骆御寒都没什么大碍。”
千堂听了淡淡而笑。许定远拱手坐下。自此不再拿眼瞧我。
小喜子上前帮我们斟上酒而后退在我身边。
我喝了口点点头道:“好酒。”
千堂也抿了口点头道:“果真是好酒。”而后他抬眼看向我微微一笑道:“皇……刚才看到骆公子独自出门,身旁都不带个侍卫,当真吓了一头汗。现在时局不算稳定,想着不要出什么事的好,不曾想骆公子身手如此不凡。”这话说出,许定远和千寻都看向我,目光微微带着些许敬意。
我面上一笑,有些汗颜道:“什么身手不凡,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千公子和许公子有所不知,几月前铲除奸臣逆党,可是主子亲自出手的。”小喜子上前笑嘻嘻的道。
“哦。”千堂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些许兴趣道:“在北疆便听说了此事,后来京中版本各不相同,不曾想竟然是骆公子亲自出手。”
“哈哈。”我干笑两声道:“你听小喜子瞎说,我亲自出手那怎么可能。方月岚的功劳。”我端着酒杯道。
千堂看着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而后大家随意吃了几口菜,我心中挂念千堂的伤,显然许定远和千寻也是如此。大家闲聊了几句,我便起身说家中有事,现行离开了。
而后,站在酒楼对面的布行看着千堂三人离开。千堂扶着腰,面上带着些许痛苦,许定远脸上带着担忧……我一旁看着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千堂在我面前彬彬有礼,在许定远面前却流露情绪,谁轻谁重、一眼即知。
这个许定远,别落到我手里,要不……
“主子,天色不早了,要不回去吧。”小喜子悄声说。
我嗯了声往回走,半路上我道了句:“小喜子你今天表现不错。”小喜子听了眉开眼笑。
大街小巷对苏尔齐到底被谁杀的传的风风雨雨,方尔岚杀了苏尔齐是最为让人信服的一个;人都说方尔岚是我派在苏尔齐身边的奸细,趁其不备,杀了苏尔齐……
千堂似乎对真相很感兴趣,他越是想知道,我越是不会对他说真的,就让他在那里吊着……
回到宫中,经过月泽楼。我突然想到了御街的那一幕,便走了进去。
宫人通禀,白溪却未曾出来迎接。
听服侍他的小安子道,是病了。
我推开他卧室的房门,掀开珠帘,走进内室……进入之后发现自己过于唐突了……
“……皇上?”白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都下去。”小喜子忙开口道。跟进来的太监和宫女忙行礼离开。
白溪头发凌乱而且滴着水,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白皙优美的脖颈,头发上的水落在脖子上,而后顺着往下滑,最后消失在胸膛里……想是刚才听到人通禀正在通室内沐浴,匆忙之下还没有换好衣服,我便闯了进来……
想到这里,我回过神来,面色一热道:“我听说你病了,前来看看。”
“哦。”白溪大概也吓傻了,没有了往日的沉静和多礼。只是愣怔怔的看着我。
我想找个话题给自己个台阶下去,脑子却在这时短路。脑子短路就要做错事情……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帮白溪把里衣整理好了。
白溪大概此刻也回过神了,身子微微僵硬起来,脸面腾的红了,拿眼看我又转开,别具风情……
我抬头看着他镇定一笑道:“身子不好,不要洗冷水,多注意点。”
他转身拿起床上的外衣披在身上,手指有些颤抖的系不好了腰带。
“皇上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低声问道,透明耳垂微微红了。
我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道:“没事就是来看看你。”我能说大街上我看错人了,所以来试探你吗?
“呃……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让御医给你开些方子。”我开口道,而后转身离开。
“臣送皇上……”白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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