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由的来回摩挲他腿间的火热,吻上他的白皙的胸膛,最后在我吻上他胸口之处时,他身子一僵,口中大声呻吟了下,而后整个人软在床褥之上,我的手上瞬间沾满他的液体。
我趁着他失神的刹那,把手指深入他体内,他身子僵硬下来,一指不能入,如同处子那般紧致……处子。
这个刺激让我脑子一沉清醒过来,我看着身下泛着潮红容颜的人,柳飞雪冷清的容颜上再也不复往日的冷清,甚至带着别人不能入眼的媚意。
而他看着我愣愣怔怔的样子如同天真无邪的孩童,眸子里甚至带了抹疑惑和害怕,这些都在告诉我一个事实,他不懂情事,他是第一次。
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涌起一股罪恶感,似乎自己在玷污他的纯真,而且我突然有些愧疚,对他也是对席若然。
我猛然坐起身,手指从他体内抽出,胡乱帮他擦了擦下身,而后匆匆出去。
洞门是在开着的,一阵冷风吹过,我站在那里平息体内的欲火。
四下一阵寂静,白景和慕容之已经安静下来,我蹲在墙角叹了口气,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可是想着他刚才的样子,不由得心又动。柳飞雪,当真是该死。
这夜我没有回去睡,蹲在墙角凑合了一夜,直到天微微透彻了一分,洞内发出声响,我才站起来甩了甩麻木的双腿走了进去。
“咦,小娃娃,你怎么从外面出来了。”白景正在喝茶朝我笑了下开口道,他刚说完柳飞雪就从门里出来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白皙干净的耳朵却红了起来。白景若有所思的看向柳飞雪笑道:“怎么,昨晚洞房花烛过的不好?”
柳飞雪因这话脸几乎可以滴血了,我哭笑不得的走上前拱手道:“白前辈,我错了,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他在这么说下去,柳飞雪要拔剑砍我了。
白景朝我笑了笑。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正在这时慕容之的怒吼声突然传来,随之而来的是鸳鸯枕中的一个。白景似乎很习惯的伸手把枕头接住放在怀里,扔回去后朝我和柳飞雪笑了笑指了指洞口道:“出去说吧,他昨晚有点累,然后有很大的起床气。”
我听了抽了抽嘴角。慕容之……起床气,还真看不出来。
三人走了出去,白景歪头看着我和柳飞雪,看着看着对柳飞雪招了招手,拉他去一旁喃喃耳语,柳飞雪先是皱眉,后讶异,最后看了我一眼面目通红,我瞪着眼很想知道白景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不过两人声音甚低,听不出个所以然。
正在我乱七八糟的想着什么时,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忙回头,是慕容之。
他打着哈欠,穿的一身紫色鎏金衣衫,腰带随意扣着,白皙的脖颈露出一截,隐隐可以看出里面信痕加旧痕。
我和慕容之走到洞内,一起……做饭。
话说慕容之做饭的手艺不错,拿捏的也准,一手打着哈欠一手炒菜的样子慵懒而迷人,此刻的表情也不若昨日那般冷冽。
我一旁当下手,他不说话我也不晓得说什么好。只是这样开始心猿意马开来,想到他昨日如有若无的呻吟,我脸直觉发烫。
“你是当今太子。”他开口道。我嗯了声,知道瞒不过就不要隐瞒的好。
“门外那个柳飞雪是你什么人?”
我顿了顿,若是没有昨晚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是陌生人,可是过了昨晚,那话我是说不出口的,于是我楞在那里不说话了。
“算了,不清不白的。”慕容之摇头道:“我和他在这里住了一二十年,很少到江湖上走动,不过也听说了柳飞雪这个名字,要是我以前定然会铲除他,现在也懒的管了,小辈的事由你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前辈与当今盟主慕容非是何关系?”我好奇的问了句。慕容之顿了顿神色咻然冷冽下来看着我道:“你问这做甚?”
“前辈没有隐藏真实姓名自然别人不介意多问。”我淡淡笑道。
慕容之看着我皱眉道:“怪不得他说你是狐狸心。”说罢不在看我专心炒菜:“我是慕容非的叔父,慕容双是我儿子,其中纠葛早已是往事。不过你是如何来这崖底的倒是要好好说下。”
我忙把如何来这里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慕容之听罢摇了摇头道:“他人都是从瀑布之处被人扔下来,你倒是机缘,那盟主城的禁地岂是常人随意可以走动的,如碰触机关,万箭穿心事小,就怕尸骨无存。”
我听后一身冷汗忙趁机问道:“前辈既然在此生活了数十年,可知有什么地方可以回去吗?”
慕容之看了我一眼道:“这里乃是万丈沟壑岂说回去就回去,我和他不过是仗着修为好,能在绝壁之处飞过,若是带着一个累赘,当真使不得。”
我听了皱了皱眉直觉他没有说实话,不过心略略放下了,至少知道事情是有转机的,于是又道:“那敢问前辈可知山中那些衙役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被人扔下山的。”慕容之爽快的说:“当初被扔下山的还有数百担皇粮,而且是从盟主城的禁地扔下来的。”
我这次倒是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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