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鄙夷地看了一眼陈珠,有这种的阿姆,也难怪有曹老二那样的儿子,那老阿么怪里怪气地说道,“人可是当场抓到的,当时那么多人,祈晚风还能冤枉了你曹老二不成?信不信由你了,我可是告诉你,你家曹老二和刘二子几个都被送往衙门去了,真的假的自有青天大老爷判个公道。”
说完老阿么看也不看陈珠一眼,就走了。
昨儿一夜夫郎没有回来,王燕也是到今早起来才发现的,早上起来他的心慌慌的,因为往常夫郎不管出去多晚都会回来家里睡觉,今儿人却是没有回来。一听夫郎被抓去送官了,他整个人一怔,就跪到了阿姆的面前,哭道,“阿姆,你一定要救救二郎啊,阿姆,求你救救二郎“阿爹,阿爹,求求你了,二郎也是你的儿啊,求求你救救二郎,阿爹,求求你,阿爹,求求你去找找四叔,救救二郎啊,阿爹,阿姆,现在只有你们能救二郎了啊……”
在院子里的老大曹富贵和陈丽也是听到了这事,俱是一愣。曹富贵没想到二弟会跑去四弟家偷东西,还被抓到了,这见官可不是小事啊,他脚步往前,踌躇了一步,想去帮二弟说句好话。
不要去。
陈丽一见他夫郎动,就伸手去拉了夫郎一把,对夫郎暗暗地摇了摇头,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二叔偷东西偷到四叔家去,好吧,现在被抓到了!坏事做多了,早晚都是会被人抓到的。他二叔那份人整日里好吃懒做,还专门出去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早就应该被抓了。
曹富贵看了一眼他媳妇,对他媳妇摇摇头,往阿爹走过去,说道,“阿爹,你帮帮二弟吧,现在只有你能帮二弟一把了。”
“造孽啊!”曹阿爹大喊一声,“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早知今日他会如此,在他一生出来我就该掐死他了。”
“……阿爹,看在我家里几个小的的份上,求求你帮帮二郎吧。”王燕还去拉了他家的几个小的来跪,求着他阿爹阿姆去救救他夫郎,他现在也是后悔了,早知道今日他当初就不该怂恿夫郎趁他四叔不在家去他家里偷东西。
这被抓去见官,万一以后都回不来了,他和几个小的要怎么办啊。
曹阿爹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那样,弯下的腰再也抬不起来,掰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对老二家的说道,“起来吧,让几个小的也起来吧。”
往前走了一步,见人还跪在地上,曹阿爹大吼了一声,“还不快起来。”
院子里的大大小小都被这么一句吼声给吓地一跳,王燕用袖子把脸上的眼泪一抹,站了起来,几个小的见他阿姆站起来了,也跟着站了起来。
陈珠见他当家的走了,赶紧地跟了上去。
“你留在家里,我跟去看看。”曹富贵回头同媳妇说了一句,就跟上去走了。
还留在家里的陈丽家他家两小子也要跟上去,喊了一声,“你们都给我回来。”两个小的一听他们阿姆的喊,赶紧地止住了脚步,不敢跟上去了。
见着离去的人,陈丽的嘴角勾了起来,冷哼了一声,进去厨房里做早饭。
今天的河粉是孙继和曹大鹏还有孙白莲三个人做的,孙继和曹大鹏是今早听孙白莲说了才知道了昨晚祈晚风家里遭贼的事。人已经被抓到了,曹刚还在村长那里,祈晚风被送了回来,昨儿夜里没怎么睡,到他们来做河粉的时候,他人还在屋里面睡觉。
大家知道了这件事,孙继阴着一张脸没说话,曹大鹏愤愤地说要去打曹老二一顿。
摊子那边的生意也不能不管,早上是孙继和曹大鹏去往镇上开门做生意。孙白莲留了下来,在家里照顾几个小的,等后面的天亮了,几个小的起了床,他给几个小的弄了饭吃,后面没多久祈晚风也醒来了。
一夜没怎么睡好,起来的时候祈晚风的脸色有些苍白。家里的马车被驾走了,曹刚驾了牛车过来,把祈晚风接走了,在后面的孙白莲叹了一声,哄了几个小的,等晚一些让几个小的去学堂上学,他留在了家里管这边的事情。
“咚咚咚”一早衙门门口的大鼓被人敲响了,都还在小妾床上的县太爷被人从外面的敲门声闹醒,“吵吵吵,吵什么吵!”
“老爷,衙门有人敲鼓了。”
县太爷才不情不愿地从小妾的床上起来,又有人来说刘掌柜过来了,他穿好了衣服,赶紧地出去见刘掌柜,“哎呀,刘掌柜怎么一早就来了啊。”
“王县令,今儿来是有点事……”一早刘掌柜就接到了信,就带着人往县太爷这里来了,一张银票往袖子塞过去。县太爷接过,放进他自己的袖子里,一张肥地变形的脸笑地连眼睛都不见了,点头说道,“刘掌柜放心,本官知道这事如何做,你请放心。”
刘掌柜笑着点头,自然是放心的,相信王县令是个聪明人。
“威武……”
衙门升了堂,县太爷圆滚滚的身体滚到了位置上,扶正了乌纱帽,拿起惊堂木一拍,指着下面的人,问道,“来者何人,有何事,速速报上来。”
祈晚风一挽衣摆就要跪下,就要往地上跪下去,曹刚伸手去拉了他一把,冷冷的眼睛扫了一眼上面的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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