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夫郎出去了,祈晚风才是收回了视线,这会儿小宝儿吃完了奶,他把小宝儿抱了起来,在屋里来往地走着,拍着孩子的后背,帮孩子顺着喝下去的奶。
屋里的几个孩子都睡下了,这个时候家里是一天里最安静的时候。桌上是放着的面汤和饼子,都还热乎,曹向南坐下来吃了起来,脑子里想的还是铺子那边的事。
到吃过晚饭后,曹向南去了孩子的屋里看了几个孩子,孩子们这一会儿都睡了,睡地正香他们家是青砖大瓦房,房里开的窗户大,风从外头吹进来,屋里也不会觉得热,夜里孩子们的身上都盖了一张小薄被,怕孩子们夜里睡觉给冷着了。
见孩子们睡地好,曹向南看了一眼,就悄然地出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去后,床上的一个孩子睁开了眼睛,看着叔叔离去的方向,到门关上了,小孩才是闭上了眼睛睡觉了。
到他洗过澡回去屋里,两个孩子都睡在了小床上,两个孩子都还小,床也够大,一人睡一边,小乐乐还能保持着他摊着睡的姿势不变,粗鲁非常。小宝儿睡觉的姿势就跟他的长相一样,枕着小手睡觉的模样也是可爱。
一场欢爱后,他把人搂在了怀里,亲吻着怀里的人湿热的额头,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浅吻,也没再进一步下去,两个人拥抱在一起,谁也没说话,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刻。
一路的担心和焦急,到回到家中把人抱在怀里,曹向南的心才安落下来。
天上是挂满的繁星,在黑夜里静静地闪烁着,夜越来越深了,屋里的人都睡下了。小村庄陷入了一天里最安静的时刻,连门前趴着的狗都闭上了眼睛,偶尔地听到哪里有动静,睁开眼睛瞟一眼,也没有出声。
这个夜晚很安静,有人睡着了,也有人夜不能寐。
“老爷,你这又是怎么啦?”一夜被同床的老爷弄醒好几次,连陈贵美这么好脾气,平日里都恨不得把他家老爷当佛一样供起来的人都不得不对他家老爷发火了。
这一个夜里把人弄醒好几次,这还要不要睡觉了?
好不容易才把老爷盼过来他这里睡,到了被弄醒这么多次,好不容易一睡着就被弄醒,好不容易一睡着就被弄醒,陈贵美还恨不得他家老爷到那些小妖精那里去,免得来他这里搞得他夜里连个觉都睡不好。
王县令现在整日是坐立难安,就跟屁股坐在针板上似的,就连夜里都睡不好觉,日不能安,也不能寝,生怕头顶上的乌纱帽不保。他这是惹到不该惹的人,惹不起的人了!
不行,绝对不行,这乌纱帽一定要保住!
“闭嘴,睡你的觉!”他的心里正恼火,喝了一句回去,到了后面睡不着觉,王县令干脆地就起了身。后面是跟着的陈贵美,见夫郎穿好了衣服要出去,“老爷,你这大半夜的要去哪里?”他问道。
“睡你的觉,不用你管!”王县令胖滚滚的身躯利落地滚出去了,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后面看着他的人。
“该死的!”陈贵美是气地一巴掌往桌子上拍了下去,气地不行。
一个黑夜过去,又是第二天的天明了。
陈少爷带着小厮从镇上最大的花楼里出来,操着大八字拐着脚走路,也不知道夜里被哪个妖精给压榨地一点精力都没有了,面色浮肿印堂发黑。
放着府里的好几房夫人小侍不睡,还要到外面大野食,家花还是没有外面的野花香。陈少爷一脸满足的笑从里面走出来,想来是昨儿夜里伺候他的人把他给伺候地好了,到离开了这醉花楼都是满脸的回味无穷,心里想着到今夜还来找那个把他伺候好了的小妖精。殊不知外头是正等着他的人,一群衙役见到走出来的陈少爷,就一窝蜂地涌了上来。
“就是他,把人给我抓住了!”站在那头的人冷笑,他们等这一时刻就已经等了很久了!这个办法还是曹向南给想出来的,陈贵才不是好色吗?这色字头上一把刀,就让他死在这色字!
一群衙役冲上前去,把县太爷的小舅子给抓了。
“你们谁敢抓我,我可是大老爷的小舅子,我阿哥是县令夫人!”陈贵才被抓住了,哇哇大叫了起来,挣扎着要脱开,“你们谁敢抓我,我一定让大老爷打你们板子!”
陈贵才就是占着他阿哥是县令夫人,甚至似乎他们整个陈家人,都以为他们陈家出了一个县令夫人就无法无天了,就连汾水镇都是他们陈家开的了。
“我们抓的就是你!”曹向南冷笑,问道,“小舅子?呵,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你区区一个县太爷的小舅子就了不起了,可以下药去害人了?”
“你们无凭无据,怎敢冤枉我,我一定让大老爷抓你们起来打板子!”陈贵才不断地扭动着他肥胖的身躯,根本就挣脱不开。
“我们有说是你吗?你这就问我们要证据了,这还不是你心里有鬼?”一见陈贵才那游移的神色,曹向南就知道十有八九这事是陈贵才让人去做的。
他们知道这件事和陈贵才脱不了干系,这事十有八九是陈贵才让人去做的,但是他们的心里有猜测不假,也要拿出证据来,再加上这中间有一个王县令。这王县令的官职说大不大,也是一方父母官,要抓这个陈贵才还是要拿出证据来。
这不要要证据吗?这证据现在不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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