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没过一会儿,哼哈二狗飞奔着就上楼来了, 摇着尾巴围在他脚边蹭了蹭。
许橙乐下楼, 看见俞景山正站衣帽架旁边脱外套, 脱帽子,脱护脸防风镜, 脚边放着一个大桶子,里面装满了雪。
俞景山:“早上起来, 发现出不来水,估计是今天气温太低, 水管结冰了。”
“啊。”许橙乐走过去,把桶子提到厨房, 开始烧水,他指了指厨房对面的墙,一个大的有些夸张的西式壁炉,“晚点我们去后面山上捡些柴火,家里也有炭,把这壁炉点上。”
俞景山疑惑:“点壁炉干嘛?屋里够暖和了。”
许橙乐勾起嘴角:“嘿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水烧热后,许橙乐简单洗漱了一下,用剩下的水煮了点粥。
白米粥配酱黄瓜和豆腐乳。
酱黄瓜酸辣口的,咬起来脆脆的,非常开胃。
许橙乐大口扒着饭,道:“一会儿就去接阿姨吧,我把他儿子借走这么久,她肯定迫不及待想见你了。”
“嗯。”俞景山夹了小半块腐乳,拌到粥里。
许橙乐三两下喝完一碗粥,又添一碗:“今天外面多少度?”
俞景山:“零下三十七度九。”
许橙乐:“这温度降得忒厉害啊。”
哼哈二狗蹲在餐桌边嘎嘣嘎嘣咬着狗粮。
许橙乐看了两只狗一眼,“有时间,得跟你俩洗个澡了,这脏的唉。”
哈哈抬起脑袋,摇了摇大尾巴。
哼哼抖了抖耳朵,“呜”了一声,把头埋到两只爪子之间,自己蹭了蹭自己。
……
全副武装,出发接俞妈妈。
俱乐部老板蔡志远的家在朝阳区与密云县接壤的地方,一幢高档小区的一楼。
蔡志远听见门铃,从猫眼看了门外一眼,才套着羽绒服,带着帽子,抖抖索索的开了门,“快进快进快进,快快快。”他以最快的速度关上门,还是被涌进门的刺骨寒风冷的一哆嗦。
原本开着暖气的屋子也瞬间降低好几度。
蔡志远捂了一会,才慢慢脱下羽绒外套,“山哥,你总算回来了,还有小许也来啦,快坐快坐。”
俞景山:“老蔡,麻烦你了啊,这几天。”
蔡志远家人丁兴旺,妻儿父母,三代同住一堂。
蔡母沏上两杯热茶,端上来笑道:“我跟你妈多少年朋友,用不着这么见外。听你妈说你去了一趟东北,我们还挺担心的呢,这时节外面太危险了。”
俞妈妈也坐了过来,挨着自家儿子,摸了摸他肩膀:“平安回来就好。”
蔡志远道:“你再晚点来,我就出门,碰不到你了。”
俞景山喝了口水:“这么冷的天,你去哪里?”
蔡志远:“粮食配给站。我以前部队的战友找我去,帮忙负责安保这一块。你知道,北京现在设立了三十几个这样的站点,人手不够啊,我想着我这一家上上下下五口人,能多分点大米,我就答应了。唉,不跟你说了,走了走了,我得去开工了,有时间咱再细聊啊。”
俞景山:“我们也走了。”
……
两人接了俞妈回到车上。
许橙乐:”阿姨,接您去我那住,您就当自己家一样,别见外。“
俞妈妈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那怎么好意思。”
俞景山:“妈,刚才来的路上,路过咱家,我进去看了一眼,不光是那个屋顶破了个洞,电线也断了,这一下子修不好,没法住。”
“啊。”俞妈妈不好意思的看着许橙乐,“橙乐啊,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儿,阿姨,我巴不得呢,家务活都有人帮忙一起干了。”
随后他们先到了俞景山的小四合院一趟,收拾了一些衣物,才回了密云小院。
……
“阿姨您住这间房吧,都收拾好了,这边是卫生间。”许橙乐领着俞妈妈熟悉屋子,“千万别客气。”
“好好好。”俞妈妈乐呵呵的。
俞景山:“我去后山上拾点树枝柴火回来?”
许橙乐从工具房拿出一把斧头:“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俞景山:“……”
后山就在院子后边,几步路的距离,从山脚一直到山腰,长着一片老竹林。常年无人踏足,繁密而茂盛,现在覆盖着积雪,遮天蔽日的。
俞景山从地上捡了根被雪压断掉落的细竹竿,打算先打落些积雪,“你让开点。”
“为啥?”
一旁的哼哼很兴奋的冲到前面一根竹子前,撒了泡尿做个标记,然后直立些扒到竹杆上磨爪子,磨的很开心。
竹子上抖落的碎冰雪块像下雨似的,落到许橙乐和俞景山身上……
许橙乐翻了个白眼:“OK,不用回答了。”
哼哼回头,张着嘴,歪着舌头,“汪汪”叫了两声。
他从地上揉了一个雪球,砸到哼哼身上:“蠢狗。”
俞景山好笑的伸手拂掉面前的人帽子上身上散落的雪,“好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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