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辜自明一副要的了心脏病的模样,“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了的地方,你先——”
辜慎打断他的话,眸子的颜色变得暗淡,像是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突然说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呢?你来教教我。”
“……”
“——辜自明。”
【如果真的让你抓住过我,曾经紧紧地,抓住过我,你是不是多少能放手呢。】辜自明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啊——”压抑的,有细小的声音从喉咙口呻吟出来,随后被人自行的压了下去。
里面有让人面红的泽泽水声,两个人影紧密的交缠,就像是一个人一样。里面不时传出细小的呻吟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而且先前的润滑并不完整,辜自明只觉得自己像是要死了一样,求上求下皆不得。勉强放松自己,苦笑,等到明天再回想自己做了些什么,估计会当场难堪道死过去。
辜慎厌恶的将他摆成跪着的模样,尽量减少身体触碰的姿势,看辜自明双手紧紧地握着床单,骨骼清晰可见,腰部绷紧的颤抖。也不觉得到底有什么好受的,下身被紧紧地裹着,倒是觉出了几分热意,却没有任何觉得食髓知味的感觉。
辜慎的定力强到可怕,一边缓缓的控制着自己动频率,一边还能低头打量辜自明。
那人的脊背都在颤抖,脖颈处都被汗水遍布,像是疼的厉害。
既然如此痛苦,辜自明,你为何还要这么束缚着我。
越发越觉得意兴阑珊,辜慎毫不客气的从他里面拔了出来,感觉身下那人还猛的颤抖了一下,知道他保存着清明的意识,便说道:“辜自明,我不欠你别的了。”
“——从此,我们两个、互不相干。”
第17章 重逢
足够的条件,足够的代价。
像是辜慎这样的人,一辈子也只可能和一个人做爱,这次的行为他会负责,此生之后绝不会和任何人发生关系。
不是身体洁癖,是精神洁癖。
某种意义上,辜自明得到了他的身体,输了对他的掌控。
很公平,辜慎想。
辜慎第二天当天就从家里出来了,带了几件贴身衣物,找到了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下,没有给家里打电话,辜自明却再没有寻找自己的迹象。连续在宾馆住了两天,住了两天也过了两天日夜颠倒的日子,没有去学校,哪里也没有去。
辜慎朦朦胧胧的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宾馆里的唯一一个电话突然响起了来,将他从梦中惊醒,犹豫了一会儿,接听。
“喂?”询问的口气。
“尊敬的辜慎先生。”属于一位温柔的女性的声音,笃定的叫着他的名字,“辜自明先生让我转告您,今天是他的生日,请您做好回家的准备,晚上要参加公众性的酒宴,希望您不要迟到,再见。”
辜慎本来还是模模糊糊的,听到这句话瞬间惊醒,从床上跳了下来。
辜自明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住在这里的?
兴许是第一天,或者,自己踏上这宾馆的第一秒。
辜慎垂下了眼睑,遮挡住了一切的情感。
那天晚上的酒宴并不算是盛大,甚至不属于自助型晚宴,一群属于国内文化界泰斗的老人都聚集在这里,等着看辜自明——这位年轻有为的文学匠人,到底何德何能,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上来。
辜慎来到酒宴上的时候,清楚典礼已经开始,便不敢声张,随便找了个小位置坐了下来。
酒宴上非常安静,除了偶尔听见人们小声的交谈,便只有瓷盘被碰撞的声音了。辜慎对这些摆在桌子上的东西不感兴趣,低头快速的用手机发短信,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所有人都用餐完毕后,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一秒钟,然后再度亮起来。
辜慎暗骂了一声。
这是为了吸引观众注意力的古典招数,看着架势,并不是吃晚饭就可以回去的,想必那些文艺界的老前辈要说些什么,想回去肯定要等到十点以后,那时候辜自明就能打着‘时间太晚了’的幌子,将自己弄回家。
正觉得百般无聊的时候,辜自明突然从餐桌边站了起来,带着耳麦型的扬声器,微微笑了一下,说:“首先很感谢各位的到来,招待不周之处多多包涵。”
掌声雷动。
辜慎:“……”
此刻突然爆发出来的掌声声音太大,像是一块儿尖锐的玻璃喇着他的耳膜,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向后坐了坐。
“可惜今天我的身体稍有抱恙,”辜自明轻轻叹了口气,“在场的各位,如果,你有什么话想和鄙人说,可以趁着这次机会一并说出来,我就不私下一个一个的拜访了,谢谢理解。”
说完,辜自明的眼睛,轻轻地扫了一眼辜慎那个方向。
意味不明。
因为这次有相熟的记者来到酒店里,哪里会放过这次机会,走到酒宴上垒砌的一个小舞台上,询问:“辜自明先生身体不适,原因何在?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辜自明礼貌的点点头,也不说明。
“可是您自从出版了《慎思自明》这本书之后,再没有大规模的出版其他书籍,方便问一下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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