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陈夏生的敏感点,一被碰到就开始颤抖,想往前逃,但是过了一会儿又退回来了。他把额头抵在床上,羞耻的冒汗,全身都在抖。
沈天郁扣住他的腰,沿着臀缝的那条线,缓缓向下,然后插进陈夏生的腿间。
陈夏生的肌肉线条很流畅,硬硬的,因为紧张所以绷得很紧,牢牢夹住沈天郁的下面。
沈天郁顿了顿,看着陈夏生的后背。他的皮肤很黑,大概是小时候被晒得太厉害了,到现在都不能变白,而且黑得光滑,摸起来就像是摸到了水面。
然后沈天郁动了,他按住陈夏生的腰,不让他动,下体穿过炙热的地方,一直顶到他的囊袋。
他顶的力道不轻,弄得陈夏生又痛又爽,想喊出来,可又觉得这样喊出了面子上过不去,就直起腰,挣扎着要和沈天郁接吻。
沈天郁直接把他按在窗户上。这里冬天很冷,屋里有暖气,但是窗户冰凉,上面有一层水雾。陈夏生手放上去,蹭了一个手印。
虽然院子里没有人,但是他还是不好意思,扭着身子想躲开,却被沈天郁更大力的顶在上面,当即发出撩高的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天郁弄了一会儿,就把陈夏生双腿弄得发红、发烫,看起来像是要破皮一样,于是他停了下来,把陈夏生仰着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看着陈夏生私密的部位。
陈夏生满脸通红:
“干什么呢?花儿,你别耍流氓……”
他用力并拢双腿,可是沈天郁用手挡住他的膝盖,陈夏生就并不拢了,他仰着头,非常尴尬,又想顺从又觉得丢脸,最后只能哀叹一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张开腿毫无抵抗的对着沈天郁。
他能感觉到沈天郁在看他那个地方,一想到这便异常敏感,陈夏生的阴茎一跳一跳的,几乎有了要射精的前兆。
其实沈天郁没看他那儿,看的是陈夏生的大腿根。他怕把陈夏生那里给磨破了,要是破了他这几天走路都走不利索。
那里红得厉害,也不知道怎么样。沈天郁伸长手臂把陈夏生的背包拉过来,问:“你带什么润滑的东西了?”
陈夏生急忙说:“要不我还是去准备一下?你别进来了,太脏了……你、你嫌弃吗?”
“我不嫌弃,不过今天不进去了。”沈天郁说,“我就是想弄一点。你不觉得疼吗?这里。”
说完沈天郁用手摸了摸陈夏生大腿最红的地方,不出意外的听到了他的呻吟。
陈夏生脸红得吓人,他手激动得直哆嗦,从背包里找了半天,也没拿出什么东西来。
最红用的是沈天郁擦手的油,给他涂到大腿根上,亮晶晶的都是香味儿。
陈夏生被沈天郁摸得哆嗦,还没等他射出来自己就先射了,跪在床上没有力气,大腿不停地颤抖,几乎夹不住。
沈天郁不满的将他翻过来,让他面对面看着自己。陈夏生本来是闭着眼的,被翻过来之后立刻用手背遮住自己的脸,似乎是羞得不行。与此同时,下体又弹了两下,艰难的吐出一点点液体,谄媚的蹭到沈天郁的小腹上。
沈天郁掰开他的腿,顶着膝盖后方部位,下体直戳到陈夏生的肛口附近,顶得那里不停收缩,引来陈夏生跑了调的呻吟。他甚至上下挤压陈夏生的囊袋。
润手霜、精液、汗水……房间里充斥着暧昧的水声,以及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没过几天,温和真的来到沈天郁的家乡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身羽绒服,围着驼色的围巾,卷发披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又单纯又干净。
尤金莲没在家,就是沈天郁一个人接她来的,温和非常关心他的身体,说道:“这么冷你还在外面等我?都怪我,不该让你来接我的。”
说完脸上就挂着泫然欲泣的表情,沈天郁只能摆手,说:“没事。”
温和死活不让沈天郁帮她提行李,她提出要去沈天郁家里玩玩,晚上的时候再走。
沈天郁也不想在外面耗着,想了想同意了。反正陈夏生还在家,他做的饭又好吃,在家里吃饭也没什么,又便宜又干净。
陈夏生见到温和来家里,不仅没表现的不乐意,反而还松了口气。让这两个孤男寡女在外面吃饭他才担心,想来想去还是家里比较好,什么意外情况都不会发生。
不过温和显然很震惊,她说:
“你你、……呃。”
她听说尤金莲不在家,以为家里就沈天郁一个人,却没想到这个对她很凶的‘表哥’也在,当即就表现的很沮丧。
中午吃了陈夏生烧的红烧肉,他还炸了小鲫鱼,鱼是乡下河里自己捞出来的,到市里卖,买到的时候还是活的。肉很嫩很香,几乎能化在嘴里,炸了的外皮又是酥酥的,口感很好。冬天没什么菜,随便洗两个萝卜,切成小段拌着酱吃,也挺好。
吃完饭,陈夏生到厨房刷碗,沈天郁就坐在桌前翻译。温和学的是外语专业,底子不差,就在沈天郁旁边不出声的看了一会儿,没有上下文,竟然也能看得八九不离十。
沈天郁觉得有趣,就和她谈了一点自己最近翻译的内容,纠正了她几个逻辑上的错误,自己也觉得她说的几处挺有道理。
温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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