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加量,可以,咱们还给他加菜呢!”文景辉嘚嘚瑟瑟的很,他家的苦瓜角瓜都结了,加菜就加菜!
不过要加菜,也得等一段时间,尽管纪纲和穆肃上蹿下跳着说可以了,但是文景辉就是不点头!
“不可以!咱们要做出成绩,就要菜的卖相上佳,不可以随便糊弄人,卖得这么贵,别人也不是傻子,你弄个没张开的茄子苞过去,你看食香阁掌柜的不收了你的马车!”
一听到要收回马车,俩人消停了,继续倒腾青菜,文景辉又开始偷偷地走私了不少,不然肯定不够卖!
也幸好,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头一次做买卖,也不知道收益多少,大家干活也只是因为相信文景辉,更何况,猫冬待着也是待着,不如跟着折腾折腾好了。
第九天的时候,正好送走了武大他们的送菜车子,回过头来,那个吃封髓丹的男人就来了。
“小大夫,这是俺家的老母鸡,俺媳妇给您送来的,她不好意思过来,让俺带过来了。”男人虽然还是那身灰不溜秋的衣服,可精气神却好得很,情绪很高昂,九天前,他是自卑的男子,现在则是张扬的男人。
“看样子,是起效果了。”文景辉默默地在心里嘀咕,面上温和一笑:“都是乡里乡亲,何必客气呢?老母鸡……”
“您可得收下,不然我们都良心不安!”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小男孩的母亲,手里头提着个布包:“这是俺给您做的一件长衫,以前听崔家大嫂子说过,也见过纪家大嫂,俺家那个淘孩子,还是您帮忙接骨的呢,这恩情不能忘。”
又是老母鸡又是新衣服,文景辉心情这个舒服啊!
“文小子收下吧,都是乡亲们的心意。”穆老爷子难得来文景辉的药房,便开口劝了他一句。
老人家知道文景辉每次看病都收十个铜板,这么低的价钱,他这又是药酒又是药面的折腾,病人心里都过意不去,尤其是看到高家那轰动的诊费之后,谁还能心安理得啊?
不给多了,表达一下心意还是可以的。
“对对!听老人的!”俩人都把东西放到了文景辉跟前,老母鸡绑着,放到了文景辉脚下,衣服用布包包着,放到了文景辉手边。
生怕文景辉反悔不收一样。
“穆老,您怎么过来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文景辉忙着招呼穆老,也没拦住这俩人,心里还是很高兴有人能肯定他的医术的,他感觉在这个时代,他好像又有了心灵上的追求。
不再是汲汲营营的光顾着赚钱生活和找……咳咳!
“你那个箱子,我编完了一百个,你要是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合格了我就编下一百个。”穆老爷子一直在用稻草,无事的时候,他就动手编。
现如今听孙子说,菜店生意非常火爆,他们家也算是有了进项,但是说实话,老人家也明白,这是文景辉照顾他们,所以文景辉说过的话,让做的事情,老人家都记在了心里。
“好,等我忙完了就过去!”文景辉露出大大的笑脸,送了穆老爷子离开。
“大嫂子,我有个事情想问问您!”随后就问了那个妇人。
“我男人姓宋,叫宋志,您叫我宋家嫂子就行,我哥是花草村的里长,我娘家姓刘。”妇人爽快的自报家门。
“好,宋家嫂子,我想问问,有没有闲着的妇人,会做棉被的那种,要六尺长六尺宽的棉被,我这里有布匹和棉花,还有棉线,只要人做棉被就行,一被子里放六斤棉花。”一般都是五斤,但是文景辉为了取得好兆头,三个六,豹子,大顺之数么。
文景辉的一千两银子,共得棉花一担一捆的那种标准,一担就是一百五十斤。
高老板给了文景辉一千担棉花的数量,库房里头的那些东西,还不是全部,但是冬天本就运输困难,所以约好了春天运过来,现在那些东西,有的已经收上来放在高老板的库房里了,有的还在继续收购。
“冬天也没别的活计,大家都有时间,你要做几床?我有几个姐妹手艺都不错,针脚密实。”宋家嫂子以为文景辉要做厚棉被,也是,如今这山里头越发的冷了,这才冬月,就开始下了大雪,到了腊月还不得封山啊?
“我做得多,纪家舅妈一个人忙不过来,送去布庄做费用太高,一个就要五个铜板呢!”文景辉为难的道:“要不这样吧,咱们也算是邻村了,我一个给两个铜板的价格,大家帮忙做,您看行吗?”
“还给什么钱呐?帮把手的事情。”宋家嫂子可是知道文景辉家没主事的女人,以为他为难呢。
“宋家嫂子,我要的多,这活呀,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做好的,就算一人做十床被子,也才二十个铜板,这钱我出得起,麻烦嫂子回去帮忙问问,都谁愿意做,来我这里领布匹和棉花棉线,等做完了到我这里来交工,我按被子发工钱,总比我去布庄花高价找人做好。”文景辉想的是,这被子起码要够三十万床,不然到时候他怎么支持燕王的靖难之役?
记得燕王起兵十分艰难,衣食无着,以至于一路上到处掠夺百姓的东西,也给民间留下了苦难。
尽管他是迫不得已,却是给自己留下了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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