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回头凝视文景辉,文景辉跟武大眼对眼,眼中写满了真诚:我真的能干掉他!
最后武大还是选择相信文景辉,让开了地方。
“来,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四两拨千斤!”文景辉勾了勾食指头。
“嗯?”二少爷一听这话,却是心里突兀的打了个滚。
不过到底是不是,他还要验过才能确定。
“那就得罪了!”二少爷拳脚功夫很厉害,大开大合,勇猛无畏,一看就是正人君子的做派。
文景辉呢?
上蹿下跳,以柔克刚,扭腰,转胯,压肩,每一个角度都很刁钻,却总能堪堪躲过二少爷的手脚,然后趁其不备,一个过肩摔,又一个击关节,还有个寸劲儿,发挥的淋漓尽致,让二少爷又败了三次!
“我不服!”二少爷嘴巴一个劲儿的嚷嚷:“你那些招式都古古怪怪,刁得很!”
“输不起就输不起,有什么啊?死鸭子嘴硬!”文景辉吸了吸鼻子,狠狠地舒了口气:“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不管招式刁不刁钻,能打赢你就是好招!”
沦为跟耗子相提并论的二少爷:“……!”
“别看我弱,须知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呐!”文景辉即兴的起手打了四个太极的姿势,一个金刚倒锥,左右野马分鬃,突然想起来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呢,赶紧一个收手。
这么久没动手,手还没生!
“你师傅是谁?”二少爷很是严肃的站到了文景辉跟前。
“我师父啊?”文景辉以为这娃子是要拜师学艺,立刻给自己编了个故事:“六岁那年冬天,认识了个老流民,老头儿一副快要饿死了的样子,我那个时候什么也不懂,就觉得他可怜,就每天给他两个窝窝头,还拿家里的碗盛菜给他吃。后来他就教我这些了,等我爹娘死了之后,他也消失不见了。”
十年前,就是洪武十七年,洪武是前年冬十月丙子,河南,北平大水啊!
十八年春又是阴雨雷雹,也因此,洪武十八年才会恢复殿试,科举取才。
十九年春正月辛酉,振大名及江浦水灾。
边境又不消停,又开始蠢蠢欲动,派兵镇压,又是河决某处某某处,十九年一年都在打仗和赈灾之中度过的。
二十年的时候,还不见情况好转,于是文官们集体发难锦衣卫,洪武帝不得不“焚锦衣卫刑具,以系囚付刑部。”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那些灾荒好了许多,等到了二十一年可是好过了些。
但是随后空印案、蓝玉案竞相爆发,牵连之广,成千上万啊!
于是又是各种的混乱,那个时候,内忧外患不断,史官都没怎么记录全朝廷大事,洪武帝太挑剔,不让纪实啊!连皇帝身边的史官都不能实话实写了,民间就更不行了。
上哪里去找这么一个老流浪者去啊?
文景辉为自己点了个赞啊!
“那老者什么样的啊?”二少爷锲而不舍的追问文景辉。
“头发乱糟糟的花白,一身邋里邋遢的破烂衣服,腰间还有个酒葫芦!总是油腻腻的胡子,我都说了好几次要给他洗他也不干!”文景辉开始瞎编乱造,这样的老流浪汉,遍地都是:“让他去我家他也不干,就在老山神庙里栖身,后来,我爹娘死了,山神庙垮了,他就离开了。”
“我早早拜了他为师,他说收我做关门弟子,传了我许多医术和一手功夫,就离开了。”文景辉一脸怀念的表情。
他心里想起了教他太极的师父,据说是武当的掌门人,那个中年的道士。
人并不古板,很是风趣幽默,他送了他许多珍稀草药,当然,种子是在武当山上弄进空间里的,武当山的何首乌最有名,文景辉一口气送了他二十对成型了的何首乌。
当时掌门接了过来那个激动啊!
文景辉以为他会一口咬下去呢!
结果他只是转身拿了药锄头,漫山遍野的跑,还挖了好多的坑,给何首乌都种了下去!
“有缘者得之!有缘者得之啊!”掌门很豁达,心胸开阔,文景辉十分敬仰。
最后文景辉拜了掌门为师,虽然不是关门弟子,只是外家弟子。
武当的一些书籍,他也去拜读过,后来出去后,给武当捐了不少钱和物,重修了武当山上一些偏僻的殿宇。
他来了明朝,全当是关门弟子了,反正他也回不去了。
文景辉这样想着,就有些走神。
“那些书籍呢?在哪里?”二少爷激动的脸都红了,趁着文景辉走神的功夫,就抓住了文景辉的胳膊,死死的不撒手。
“嘶!”文景辉被抓的有些疼,回过神来照着二少爷就一通劈头盖脸的喷口水:“撒手!撒手!你以为我钢筋铁骨啊!这么使劲抓着是要报复我!?你给我撒手!”
武大早已冲了过来,“啪”的一声打掉了二少爷的狗爪子,将文景辉又重新牢牢的护在身后。
“他家都被别人占了,书籍只拿回来一点点,剩下的都让他叔叔家给引火烧了!”武大不知道这位为什么对文景辉的师父这么感兴趣,但是直觉认为不是好事情,于脆一劳永逸,直接说烧掉了,让文德贵他们一家背黑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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