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要考科举,过五关斩六将,熬成人干样儿;武将军功垒迁,还得自己建设堡垒,出生入死的,真不容易!
“这些现在考虑为时过早,你俩赶紧歇息吧,今天多谢文大夫仗义相助了!”薛六千总也知道自己没根基没靠山,想要往上升为千户什么的,压根就没想过。
他倒是洒脱,升为最高的百户,也满足了。
“医者父母心,本应如此。”文景辉拱手为礼,薛六千总告辞离去,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俩了。
武大默默地收拾了文景辉吃饭用的碗筷,回来后看到文景辉还是呆坐在炕上,走到了文景辉身边。
文景辉一下子就想躲进空间里去!
武大偏偏比他快了一步,抓住了他的胳膊!
没敢用劲,这人的胳膊太细瘦,他怕力气大了给折断了,胆子放得很大,顺势拉了一把,将人揽到了怀里,箍紧了,不让他有机会脱离自己,跑到自己没办法去的地方。
例如,那个神奇的四合院!
文景辉想挣扎,可惜,他那点力气跟武大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挣扎也没用啊!
“好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在,说说你的两个四合院,不想说也没关系,就这么和衣睡下吧,这里条件不好,你身子单薄了些,还是不要全脱了睡,只穿着里衣和中衣吧,外衣脱了就行。”武大根本不容文景辉有所异议,动手就除去了文景辉的外衣。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果睡的?”文景辉想着自己明明偷偷摸摸的来着,有人的时候,他从来不果睡!
说起来有些幼稚,文景辉就喜欢缎子面的棉被棉褥子,然后自己果着钻进去,全世界都是软绵绵的那种感觉,他跟小进宝小招财,偶尔会三个人一起,在大被窝里打滚儿睡。
当然,小招财和小进宝,是穿着个小肚兜的,文景辉就啥也没穿的在里头疯玩儿。
“我天天守在你门口。”武大低沉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很吸引文景辉的听力。
两个人就那么抱着倒在了炕上,武大扯了两个人的棉被,将自己和文景辉裹到了一起:“从你开始……”
武大跟文景辉说了许多,说他从何时开始注意到文景辉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给他守门的……
等武大说完,文景辉的全身都感觉着火了一样!
“……!”半天,武大没等到文景辉说话,就以为他睡着了,经过三天的分离,武大发现自己离不开文景辉了,此时此刻抱着人,心里诡异的满足了,眼皮子也犯了沉。
他大战了一天一夜,虽然在空间里休息的足够,但是心理上那一关,依然会让人感觉到疲惫。
“其实……我不是文景辉……”
闭着眼睛假寐的武大,被文景辉这一句话,说的无限精神!
文景辉心想,早说晚说都得说,武大说的太好了,他都被感动了,自己这情况,不说武大早晚会觉得自己跟他见外,于是文景辉决定坦白从宽!
要是武大敢给他来个抗拒从严,他就……他就……!
哼哼!
反正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文景辉慢慢的叙述一切,武大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迷茫,到最后,他就剩下倾听了。
因为他发现,文景辉可能不需要他的帮忙,就可以处理好一起,但是文景辉需要让人知道这一切。
而不是他一个人独自扛着。
一直说到天都泛亮了,文景辉还没说完,才说道他被炸成了飞灰,却转瞬之间来到了这里。
“所以说,你不是文景辉,也是文景辉,同名同姓,同一个生日时辰?”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了这里。”
“那你是知道未来的人?”
“算是吧?但是只是既定历史,若是有所改变,我就不知道了。”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就、你、一、个、人!”
“那就好。”武大给文景辉掖了一下被角:“你睡一会儿吧,我出去给你打早饭,军力粮草不多,一天两顿饭,早上不吃,就得等到晚上了。”
“等等!”文景辉伸手拉着武大的衣袖。
“嗯?”武大看着文景辉。
“我不困的,跟你一起出去,我去看看那些伤病。”文景辉跟着武大一起起来,接触到冷空气的时候,打了个哆嗦。
“好吧。”文景辉坚持,武大就不会反对。
俩人起来洗了个冷水脸,彻底清醒了过来,武大发现自己即便昨晚没睡觉,全身还是一点不舒服的样子都没有。
但是他没说,更没问,只要文景辉不提,他也不提。
武大去了火头军那里领早饭,文景辉去了伤兵营看诊。
五个重病号,已经有两个清醒了过来,三个昨天晚上没发高烧,文景辉号了号脉,很好,病情稳定了。
让五个重病号里清醒过来的那两个都感动的不得了。
昨晚照顾他们的是杜佐小旗和纪纲,穆肃也来凑了个热闹,杜佐小旗对文景辉的东西好奇,纪纲跟穆肃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文景辉的东西有多珍贵,收了高家多少诊费。
这俩人其实就是炫耀,想要证明文景辉的能力,却忘了提文景辉给乡亲们看病,就收十文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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